gu903();但是她面上却是不显,只露出兴致盎然的样子,几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无比融洽。
终于,通报一声之后,那幼安郡主便被侍女推了进来。
她穿了一身红色掺着金线的长裙,遮住了那轮椅,裙摆上面用束带坠着两颗拳头大的东珠,瞧着别致好看,那花纹也是极为讲究的,重重叠叠绣着木槿花,瞧着那绣工,似乎是洛阳最贵的安秀绣坊的绣品……
几个女人都忍不住将目光往那身裙子上面瞟,却也注意到了,那郡主脸上蒙着轻纱。
骆静月吃着茶,目光也在那东珠上面打了一个转,垂下了眸子,掩住了眼中的惊讶,看来那银狐皮的事情也是不假了罗?她忍不住捏住了自己的茶杯,微微皱起了眉头。
——骆府向来是没有什么资产的,空有这名头,撑着这架子倒是有些辛苦了。就算是她是府上最争气的小姐,在用度方面也是紧巴巴,哪里能够像这位郡主一般将那价值不菲的东珠用在裙子上面?
骆静月想到这一点,就忍不住觉得这长姐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变,丝毫不体贴家里,只顾及自己,还如此奢侈,怕是成了那国公夫人也是会遭到丈夫的厌弃。
当然了,骆静月自诩清高,自然是瞧不上这些金银俗物的,只是突然间觉得自己这头上那花了五百两的头面有些个拿不出手了……
那国公爷的妹妹和张夫人纷纷和幼安郡主行了礼,众人才纷纷落座。
本来那国公爷的妹妹不满意这门亲事的,但是看到那被随意摆放的东珠之后便改变了主意——若是那郡主家产这般丰厚的话,倒是可以补贴这国公府一二。
张夫人瞧着她的样子,装作无意地问了那郡主一句,为何蒙着面。
骆雪垂下了眼眸,装作了有些低落道,“三年前的事情……不说也罢。”
那大夫人心中忍不住打了个突,三年前怎么了?
她怎么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骆静月是微微皱眉,这骆雪在搞些个什么?
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对视一眼,心中都在嘀咕,这郡主怕不是面上有些毛病?
但是这话又不好问出口,只能够借着偶尔有风吹起看上一眼,这般看起来,那面上没有疤痕,又为何蒙面?
骆静月想要劝那骆雪把面纱摘了下来,转念一想,怕不是这位嫡姐怕在她面前摘下面纱不比她漂亮觉得羞愧才戴上这面纱的?便叹息一声,没有再强求了。
毕竟这嫡姐在那凄风苦雨之地待了三年,已经变成黄脸婆了,之前的洛阳第一美人在现在的第一美人面前被映衬得只能够低头,这般想着,她还有点儿理解她。
骆静月勾起了嘴角,朝骆雪投去了一个善意而温和笑容,像是一朵芙蓉盛开。
对于失败者,她总是不吝啬于自己的同情。
又坐了一会儿,那幼安郡主一直低垂着眼睛,看上去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说到有些话题的时候,便顾左右而言她,更加让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起疑了。
甚至于后来那幼安郡主便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了那国公爷,竟然提到了一月之后的某一日是良辰吉日,隐约有快些完婚的意思。
那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更加怀疑了,坐了一会儿便匆匆忙忙告退了,那大夫人和骆静月以为相看完了这事便定下来了,便笑着送她们走了。
大夫人有些疑心,让人去查了三年前在宅子上面骆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没有查出点儿什么,便没有再细想了。
而那国公爷的妹妹回去之后只觉得这幼安郡主哪里都很奇怪,虽然这婚事的确不错,但是为何要这么急着嫁人,更何况总是顾左右而言她,丝毫不提及在宅子上面几年的事……
那张夫人和国公爷的妹妹回去一查,便发现了,这幼安郡主在那宅子上的时候,总是频繁的出宅子,总是与人有书信来往……加上之前的猜测,这般一联想,气气得国公爷的妹妹都快跳起来骂那骆府了!
国公爷的妹妹匆匆去找到了那国公爷,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哭诉,心疼死她的兄长了,哽咽着说道,
“那幼安郡主,瞧着像是在宅子里面与人有染了!还怀了孩子,那骆府想要哥哥你养那孩子呢!”
国公爷大怒!这骆府竟然想要他当那龟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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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怀了自己的孩子成就达成!第二更马上qaq
第63章恶毒贵女成一代帝师
那潘国公爷气得直接想要把那骆府给砸了,还是被那妹妹劝住了,只说是他们现在没有证据,只是那人可疑罢了,要是贸然找上门去,倒是他们的不是。
虽说是这般,但是那潘国公爷也让妹妹立马去那骆府把这亲事给退了,并且立马点了另外一位世家弟子随行,那骆府的庶子一句话都没有问,直到那潘国公爷骑着马直接去剿匪了,骆家的人才知道这门亲事儿已经黄了。
不光如此,那潘国公爷还不忘记给那骆国公爷添堵,虽说同是国公,但是这朝堂上,光是封了国公的就有十多家,还真不算什么稀罕的封号,关键是这潘国公是靠军功得的军功,而骆国公爷则是靠祖上还有那之前的长公主发妻才得的这封号,自然不一样。
潘国公爷要给那骆国公爷穿小鞋,这骆国公爷的日子便是不好过。
又是在这选太子妃的关头,骆国公爷急得都上了火,好在那骆静月争气,又得了几句皇帝的夸奖,不然这一次还真的悬了。
但是这一回将那幼安郡主接了回来,却没有把这门亲事给成了,这下子却不好再把人送去宅子上了,反而多了一个累赘,大夫人要是不想要别人说闲话的话,还需要为那骆雪操心一番亲事。
要不是瞧着那骆雪有那封号资产挺多的样子,大夫人看见那个坏事精便想要把人送去庄子上面。
她干脆就把骆雪晾在那小院子里面,不闻不问便是了,只打算找个人随便将这嫡长女打发了,顺便然她为家中做些“贡献”,拿些银子出来——左右静月马上要嫁给太子了,这嫁妆她这个长姐总是要多出些的。
这般想着,大夫人便觉得之前受的气都顺了,满意地将那幼安郡主当做透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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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明晦居士——四年里面皇帝给那明晦居士递了邀请信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终于在这月月初,收到了明晦居士的回信,他同意前来洛阳,只是希望陛下一切低调便好。
皇帝高兴极了,立马派人准备好一切的事宜,务必要让那明晦留下来。
四年之内,皇帝与那明晦居士已经成为了书信往来的好友,明晦居士为人洒脱,不拘一格,就是皇帝与他书信之中也是不卑不亢,仿佛只是一位远方的挚友,看他的信只让人觉得身心愉快。
皇帝时常拿朝堂上面的事情去问那明晦居士,他往往能够解决皇帝的燃眉之急,比起朝堂上面吵吵嚷嚷不休还给不出好办法的人要强得多,皇帝每每都在信中劝他来洛阳为官,但是次次都被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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