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2 / 2)

“哎哟,周叔您可是聂家一把手,哪有时间爱慕我。”穆嬨笑颜如花。

周叔但有些不自然起来了,解琅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周叔这个人,年轻时买当兵,后来退伍了就跟了老爷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却也被她说的有些局促起来。

“穆小姐,我们来是有事要请你帮忙。”周叔连忙别开话题,表情严肃了起来。

“哦?”穆嬨好奇地看着他,又看看面前的少爷,随即轻笑着,“是因为白天码头的事吧?”

周叔眉头微蹙,看了一眼解琅,解琅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穆嬨妩媚地撩了头发,笑着哀怨地叹息着,“为什么这死人的事,都来问我呢?”

解琅蹙了蹙眉,倒茶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解琅回头,大厅对面的楼梯上,沈纪瞳一行人刚好下来。

解琅惊讶地大睁着眼睛,周叔看着穆嬨笑着,“穆小姐这是……”

这时,解琅突然站起身来,撞落了端茶的女孩手里的茶杯,还来不及道歉,拉开门冲了出去。

从楼梯上下来的人走过客厅,往门口走去,解琅焦急地跑到楼梯口,眼看着他走到门口,着急地冲下了楼梯。

大厅里的人冲他打着招呼,连连点头,解琅盯着门口拼命地跑了出去。

大学纷纷的路灯下,旁边的人撑着伞,沈纪瞳上了车,解琅犹豫了一下,呆愣在门口,雪落在肩上,灰色西服的肩上。

怎么可能是他呢?

解琅感觉浑身冷得颤抖,落寞地笑着转身,这时,看见收了伞的男人,解琅惊讶地瞪大眼睛,那个和纪瞳一起救了他的大块头?

解琅声音颤抖着,低声呢喃,“那个人……”

这时,见阿强上了车,解琅拼命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发动的车子后视镜。

华哥吓一跳,立刻踩住刹车,司机吓一跳看着旁边的人。

解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着车上的华哥,嗓子痛得有些发苦,被拖行了几米,手被划伤,鲜红的血顺着后视镜落在。

沈纪瞳从后面看着,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华哥回头看着他,沈纪瞳闭上了眼睛靠在座位上,声音冷清地缓缓道,“打发走。”

华哥点头,打开车门下来,走到解琅面前,看他死死地握着后视镜的手已经流血了,却没有松开的意思,随即摊摊手笑着。

“聂少爷该不会是要讹我们吧?”

解琅打量了他一眼,看向车子后面,车子里面挂着帘子,他看不清里面坐着的人。

解琅松开了手,寒风凛冽,划破的手仿佛瞬间结了冰,冰冷刺骨的感觉让他开不了口,盯着后面的位置,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华哥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挠挠头,转身上了车,没打算理他。

车子刚要发车,解琅急忙又握住了后视镜,眼眶充血看向后面。

华哥顿时怔住,回头看着沈纪瞳,沈纪瞳睁开眼睛,看着他身后再次握住后视镜的手。

白皙的指缝间被鲜红的血渍渗透,他蹙了蹙眉,旁边的阿强看了他一眼,“这孩子,还是那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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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少爷,传绯闻吗?】10

寒风瑟瑟,白雪纷飞,解琅呆呆地站着,追出来的周叔远远地望着他,叫了一声,“少爷。”

纪瞳看着握着后视镜的手,抬手握住车门准备打开。

解琅回头看了一眼跑过来的周叔,回过神来木讷地松开了手。

纪瞳看在眼里,放开了准备开门的手,木讷地愣着。

解琅往后退了退,让到一旁,纪瞳回头表情复杂地看着路灯下退开的身影。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周叔看了一眼面前的车子,又担心地看着解琅的手。

解琅看着面前的车子,苦笑着,“我,认错人了。”

纪瞳眉头微蹙,冷着脸冲司机道,“开车。”

面前的车子扬长而去,解琅深呼一口气,周叔连忙拉起他的手,推着往旁边的车子走去。

“太不小心了。”周叔一边说着,一边简单地替他包扎着,“疼吗?”

解琅木讷地摇摇头,看着身边的人笑着,“穆嬨说了什么?”

“麦探长来找过她了,她也不知道是谁订的房间,昨天她去乡下了,所以不知道,手下的人也没注意来了什么人。”

解琅蹙蹙眉,“她总是有不在场的证据。”

周叔放下包扎好的手,深呼一口气,“少爷,您是不是盯她,盯的太死了?”

解琅愣了一下看着周叔,周叔笑着,“自从三年前边老大死了后,你就一直盯她,关于她的事,也表现的过于关心了些。”

解琅轻笑着,“边叔和那个人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我不想边叔死的不明不白。”

“好吧,我让手底下的人盯着。”周叔说着,满眼欣慰地看着解琅。

回到了家里,聂念急急忙忙地跑出来,看着解琅着急地拉住他,“二哥,你的手怎么了?”

解琅看了一眼,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无奈地笑着,“不小心弄的。”

聂念着急地冲旁边的下人说道,“快去拿药箱来。”

解琅看着着急的人,温柔地笑着,“没事,一点小伤。”

聂念气呼呼地看着解琅,拉着他往楼上走,“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不着急,什么事都是小事,可是对于我来说,二哥受了伤就是大事。”

解琅心中一怔,随即点头,坐在沙发上任由聂念摆弄着,刚包扎上的手,又被拆开,聂念啧啧吐槽,“周叔这技术,真的不行。”

解琅疼得咧着嘴,周叔在一旁笑着,“当然比不过小姐专业的了。”

聂念开心地笑着,看着解琅手心的伤口,顿时红了眼眶,“二哥,要不去医院吧?”

“没关系。”解琅看着着急的人,勉强地笑着,“我相信你的技术。”

聂念犹豫了一下,表情严肃了起来,细心地帮他用药水擦着。

解琅紧蹙眉头,这十年来,他过得衣食无忧,被聂老爷保护的非常好,几乎连磕磕碰碰都没有,这样的伤倒是第一次。

解琅想起刚才的人,一个熟悉的人能证明什么?应该是自己认错了,况且那晚上在巡捕房的牢房面前,他就躺在那里,是他看了的,食指的地方确实有牙印,并且这个吊坠也是在他身上取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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