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日不如撞日。”
“明天,地点就是这里。”
“你还有一晚上的时间通知宾客,但数量不能超过五人。”
阮霰面无表情把身上的爪子扒拉开,面无表情起身,面无表情对原箫寒说道。
“霰霰……”原箫寒仰起脸,眨巴着眼睛看向阮霰,像极了一只讨好主人的大型犬。
阮霰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走人。
一团白光从窗外夜色飘入殿内,奸诈笑了一声,落地成一头雪白巨犬。
“原庄主,这已经是极好的结果了。”阿七舔着爪子,慢条斯理说道,“在遇见你之前,主人从来没想过要和谁成亲。”
“再说了,拜堂与否,举行婚宴与否,对你们来说根本没什么两样嘛。”
原箫寒挑了下眉,不置可否,拔腿往外去追阮霰。
却见阮霰正站在庭院花前,和副庄主说话。
“吉日的话,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嗯。”
“观山的护山大阵无法关闭,外人难以行至山庄。我认为可以在春山举办婚宴,您觉得如何?”
“行。”
“宾客名单,阮七与钟灵共同拟出了一份,人数共计二十九,您这边,乃是照碧山月阮方意、清芙仙子阮秋荷、瑶台境境主点暮鸦……”
“可。”
“婚服的话,这边有十七种款式,您挑几款?”
阮霰:“……”
阮霰看也不看,直接道:“让原箫寒挑。”
听见这话的原箫寒弯眼一笑。
阮霰和副庄主又说了一些事,至尾声,原箫寒大步流星过去,从背后抱住阮霰,在他后颈又亲又蹭:“霰霰,霰霰,霰霰……”
副庄主非常受不了这种画面,翻了个白眼迅速走开。
接下来的日子,原箫寒变得异常忙碌。
副庄主送来的十几套婚服,没哪套令他满意,怎么来的怎么送回观山。婚期定在下月初八,时间紧迫,他召集齐南北两国的顶尖裁缝、绣娘、印染师等,皇家的、民间的,所有人一道连日连夜为他赶工。
但他仍是不满意。
“这样式太累赘太厚重,霰霰穿着,走路走到一半就累了!”
“这是什么裁剪?能显腰吗?跟个水桶似的,毫无美感!”
gu903();“霰霰不喜欢红色!底色要白色,但不能只有白色,暗纹用梅花,白梅!袖口的刺绣用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