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还未问完,张不疑插在地上的那柄剑早已映入眼帘,剑身湛青,几近透明,在林中泛起一股寒意,要是旁的长剑也就罢了,这一柄剑如何不识,正是赵青当日自刎所用的那一柄莫邪,这才看着召平道:“东陵侯这一路剑法,该当也是青妹当年所学罢”
“不错”召平也不避讳,看着张良道:“国尉大人当年将这剑法抄录两份,一份传与青殿下,一份藏于宫中,后来宫中那一份毁于咸阳大火,青殿下这一份被南儿东儿两个姑娘随身带走,这才留了下来,如今不疑公子年龄渐长,也该学一学这路剑法,毕竟这乃是他母亲所传,将来”
“将来也好替他母亲报仇,可是如此么”张良脸上顿起一阵黯然来,看着召平长叹一声道:“东陵侯,你如今在萧相国府中为谋士,岂不知自天下大定之后,诸项氏都改姓为刘,不疑将来若是手刃仇人,那便是抗旨不尊之罪”
“旁人姓甚么都无关紧要”召平面色峻冷道:“可项声如今也在长安,他乃是当年令青殿下身死的元凶首恶,岂能就此放过旁人杀不得,他项声也杀不得么”
“良哥”越霓在张良身后,轻轻一扯他衣襟,摇头示意,毕竟张不疑就在不远,几人若是说的多了,难免让他听在心里,好在召平等人只是传授张不疑武学本事,又有朱家以墨家典籍潜移默化,须知墨家精义,首推非攻兼爱,张不疑将来长大,未必就有一心复仇之念
“不疑过来”张良沉吟片刻,将张不疑叫了过来道:“你拿剑刺我”
张不疑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来,不知自己父亲此话何意,越霓却是过去拔起剑来,递给张不疑手中道:“爹爹要看看你的武功,你只管尽力就成”
“我不要”张不疑伸手将长剑扔在地上,回头看看朱家道:“师父说,强不欺弱,爹爹不会武功,我能不跟他相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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