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见这两部首领对张良都有几分不服,知道他们因败在秦军手下,始终难以释怀,因此见了中原人,难免有敌视之意,因此口中轻轻“哦”一声道:“这么说,你们单打独斗,就是张兄弟对手了”
“哼莫说他一个,再来三五个,我一人能应付的下”白羊部首领斜睨了张良一眼,十分有些瞧不起,他本是白羊部中力士,最善角抵,等闲两三个匈奴壮汉都不是他对手,张良又生的文文弱弱,他岂会看在眼里一挺胳膊道:“只要殿下肯让我与他比试比试,自然就知道中原人不堪一击”
“乌达,那我铁柘弓来”冒顿见张良只是瞧着那地势图,一语不发,似乎并不在意白羊部首领故意挑衅,有心让张良在几人面前露一手本事,好让这些匈奴蛮汉见识见识,等乌达托着铁柘弓进来,便示意放在众人面前道:“这是匈奴最硬之弓,你们只要能扯的这张弓半开,只管拿去就是”
这几个匈奴将领,都是见过世面的,知道铁柘弓天下罕有,只是这所用铁柘木,便极不易得,更何况此弓还是双胎铁柘木,更不用说其上还用百年沙蟒蟒皮缠绕,又要野牛角做衬,弓弦更是用十岁鹿筋、野牛筋、虎筋绞合而成,因此又叫三筋弦,也叫三十弦,力道之大,装弦之际非人力所能及,须用牛马牵引才成,因此极为贵重,寻常匈奴诸王,能得一张弓,便十分不易,可也只能拿出来炫耀炫耀,从来不会拿来使用,也只有冒顿这等天生膂力奇大的,才能开的动,因此手中也藏了不少,现下竟然拿出一张来送人,让几位统兵大将都是跃跃欲试
“我先来”白羊部首领自恃力大,又恐别人抢在自己前面开了弓,便落不到自己手里,早已伸手抓过这张弓来,可一到手上,手腕就是一沉,心里暗自一惊,他虽听过铁柘弓的名头,可从来没亲手拿过,这一拿起,便觉察出此弓沉重来,再伸手开弦,用尽浑身力气,也不过拉的那弓弦微微一动,别说半开,就是半开的半开都说不上
“太子殿下果然好本事”娄烦部首领素知白羊部首领膂力非凡,见他拿了弓,本有几分遗憾,只说今日这铁柘弓到底跟自己无缘,哪知白羊王首领挣得脸上通红,也拉不开这张弓,自己那点力气,更不用说,早是一脸佩服称赞一句至于其他几位统兵大将,也都看的目瞪口呆,那里还敢上来试
“张兄弟,你不来试试么”冒顿甚是不屑看了白羊王首领一眼,转脸瞧着张良道:“你若能开,这弓我便送你了”
“我对这弓马本事,有些不济”张良这时才抬头笑了一笑道:“再说论起箭法,我非但不及冒顿大哥,就是比越霓妹子,也还差的远,拿了这弓去,岂不是有些浪费再说一旦损坏了,岂不是有些可惜”
“开不开就说开不开”白羊王首领瞥了张良一眼道:“中原人就是如此,自己没本事,反倒要找出无数借口就凭你这身量,未必有我匈奴这张弓重,还敢说出弄坏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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