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想错了”韩令也纵马而出道:“左贤王的确是在这里等候你你身为月氏人质,私立敌国,惹起兵端,让两国边境不宁,部落相攻,大汗闻听大为震怒,特命左贤王统精兵一万,来此迎接太子,将你好好送回月氏去,息了两国一场战祸要是太子殿下不尊,那左贤王也只好得罪了”
“你是说,你们是奉我父汗之名而来”冒顿脸上抽动一下,盯着韩令道:“既然如此,可有我父汗手中诏令为凭”
“殿下看这是甚么”左贤王在马上得意一笑,双手托起一掌羊皮,羊皮中裹着一把弯刀越霓只看刀柄,已然是倒吸一口凉气道:“撑犁孤涂刀哥哥,难道真的是父汗之命”
“未必”张良面色阴沉道:“弯刀令旨是真的,可这旨意未必就是真的”冒顿也有几分为难道:“撑犁孤涂刀乃是匈奴大汗至高无上信物此刀所在,便如单于所在想不到左贤王竟然将此刀都带了出来”
“太子殿下,难道你见了此刀,还不奉命么”左贤王噌的一声拔出撑犁孤涂刀来,高高举起道:“见此刀如见大汗冒顿,你若不奉命归降,老老实实回去月氏,不要怪我替大汗行令”
“左贤王”冒顿两眼死死盯住那把弯刀,心中念头一阵急转,看着样子,左贤王是早已有备,不过即便如此,他仍是不敢在匈奴对自己太过无理,这才用这个法子,只要自己被送回月氏,那时自然难免一死,就算月氏能放过自己,那位韩令也不肯让自己再活下去突的眼睛一亮道:“我信不过你,我父汗如今老病不能理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假传令旨,我要回去见父汗,只要他亲口下令,休说区区一个月氏,就是刀山火海,冒顿也毫不畏惧”
张良颇为诧异看着冒顿一眼,倒是有些佩服他在这顷刻之间,竟然还能想出这法子来只要左贤王一个不察,放了冒顿回去,那时候情势又是一变,匈奴大汗未必就会让冒顿再去月氏
“这么说,你是不肯遵令了”左贤王听的脸上神色一变,举刀一挥,向着身后列阵的骑兵大喝道:“冒顿不尊大汗旨令,一味推诿,各部听我号令,将此逆贼就地诛杀”
左贤王号令虽下,可那些列阵的匈奴骑兵都是一个个犹豫不决,毕竟面前敌人是自己部族太子,再说冒顿在匈奴又极得人望,可另有千余人,早已是弯弓搭箭,战马嘶鸣,跃跃欲出,正是韩令属下假扮匈奴人的那千余东胡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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