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如今好大的名头”唐天机见了张良早已大笑起身,迎了过来道:“南北江湖之中无不知张公子身手了得,比之当年博浪飞椎之时,还要名闻天下”
赵青越霓见了唐天机娄敬二人,早已有些惊讶,见他如此夸赞张良,都是一脸喜色,越霓更是奔到娄敬身前,十分恭敬道:“多日不见老师,看着气色比分别之际好多了”
“那是自然”娄敬着实比当日分别之际白胖了几分,眯着眼睛呵呵笑道:“巴蜀之地,本就是养人的水土,我在那里整日便是吃了睡,睡了吃,这气色岂能不好”说话间打量一番缓缓走了过来的张良道:“不似你这位良哥,如今乃是中原江湖鼎鼎大名之辈,尤其下手狠辣,天下知名”
“娄先生此话何意”早在唐天机娄敬开口夸赞之际,张良已知其中有些异样,如今听娄敬如此说,脸上轻轻一笑道:“难不成如今中原江湖上有甚么风声么”
“岂止是甚么风声”唐天机过来上下打量一番张良道:“而今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张公子一战格毙朱无忌,再战诛杀韩众,远赴草原部落,将东胡两部之主毙于掌下,威风的紧哪”
两个姑娘正在高兴之际,忽然听唐天机如此说,都是有些诧异,越霓便忍不住道:“这是谁在胡说八道朱无忌乃是死在韩众手下,韩众乃是死在那黑衣高手手中,那东胡乌顿,慕容两位部主,乃是被桐圭公子设计所杀,怎地都算在良哥头上”
“你们说这几人都是别人所杀,可有见证么”娄敬摇了摇头道:“而今中原江湖已然都传遍了,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们说不是,却又拿不出证据来,江湖众人如何信服况且当日钱塘虎林山一战,张公子以一敌三,力退当世三大高手,乃是江湖中人所共知,除了张公子之外,还有谁能有这般本事,能杀了这几个人”
“是就是,咱们怕甚”赵青面带不屑,嗤了一声道:“朱无忌,韩众两人,本就是伤在良哥手中,只不过被别人打死而已,东胡两部之主,说起来也是自己没弄明白事情根源,便来寻良哥晦气,被人分而击之,先后杀死,咱们就算认了,又能如何难道还怕了他们么”
“怕自是不怕”唐天机看着赵青冷笑道:“不过朱无忌乃是楚地武人领袖,多少楚地英豪,都唯朱无忌马首是瞻,如今传言张公子将他杀了,楚地那些豪客,自然是将这一笔帐算在张公子头上,至于韩众,乃是方士之流,几有仙人之称,而今也死在张公子手上,你当那些炼丹打汞之辈,能如此轻易放过张公子么至于东胡那两位部主”
“难道东胡武人也放不过良哥,还要来中原寻仇么”越霓听的心里一惊,知道唐天机这几句话另有含义,连忙道:“不过据我所知,东胡那些学武之人,大都是中原汉子,算起来该当不是良哥对手罢”
“你们难道不知东胡那两位部主的功夫,乃是从中原学去的么”娄敬眼光一动,扫了一眼越霓,低着头看着自己那棋盘道:“你们杀了旁人得意弟子,难道那做师父的,能跟你们善罢甘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