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也要别人认识才成”两个姑娘这才明白这旗子意思,越霓便有些不屑道:“咱们若当真是流寇,想要抢夺他这一点货物,就算他这旗子再大一点,也是无济于事”
“咱们随着他们一起走”张良见那些商客都有些紧张之意,心中忽的起了一点捉弄的心思,猛地打马急冲,带着两个姑娘一阵风一般便冲到那些客商前面,其中有些人神色一慌,伸手便向着马背上摸去,倒是最后一个紫黑色脸膛的粗壮汉子,撮唇呼啸一声,向着众人摇了摇头,众人这才带着几分迟疑,依旧赶着马匹往前,张良三人也不与他们搭话,在前面缓缓而行,约莫走了三四里,那紫黑色脸膛的汉子到底有些忍耐不住,从后面赶了上来道:“前面三位客人,不知你们是去哪里”
张良见他上来问话,将马匹一勒,回头刚要答话,就听前面道路上咔嚓几声大响山道两边几株参天大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地,将前路尽数封死众人还未回过神来,两边山上锣声大作,数百人从山上呼啸而下,尽都兵器在手,冲下山来,将这些商客连同张良三人团团围住
“你们是那一座山上发财的叫你们当家的出来说话”那紫黑色脸膛的汉子见情势有变,眼中虽有几分惊慌,可神色仍是十分镇定,略带迟疑看了一眼张良三人,便向着那些匪盗喊道:“你们就算不认得咱们,也该认得这面旗子罢”
“聂大哥,好久不见想不到你如今买卖做的愈来愈大了”这边话音刚落,山坡上一高一矮两个人影便站了出来,高个嘴上嚼着一根草叶,眼角带笑,一道刀疤从面颊上斜斜而过,直到后颈,看的人有些不寒而栗,这一刀要是劈的重些,岂不是半个脑袋都没了矮个子目光阴沉,手中提着一柄长刀,好像看着一群待宰牛羊一般看着被团团围住的众人高个子看了两眼,将口中草叶吐了出去,向着那紫黑色脸膛的汉子道:“咱们兄弟如今回来,也没甚本事,没甚家业,今日特此来向聂大哥借点银钱使用,惊扰之处,还请见谅”
“原来是当年雁门双虎剧刃剧锋两位大哥,还真是好久不见”那紫黑色脸膛的汉子见了这两人,脸色顿时一沉,情知自己今日是煞星照命,碰见这两个冤家,看来人家今日是特意上门来寻事的,又有些诧异看了看跟没事人一样的张良三人,甚是有些不解这三人来路,便双手一拱向着山坡上两人道:“聂武当年对两位大哥多有得罪,若是想借银钱,只管去我庄上说话便是,何必如此”
“哈哈哈,你倒是识相”那高个刀疤脸正是雁门双虎之一的剧刃,仰天一声长笑道:“若只是借些钱财使用,咱们也不用巴巴的来这里等着了姓聂的,你忘了,我可不忘,我脸上这一道疤,便是拜你所赐,当日咱们兄弟技不如人,险些丧命在你手下,今日咱们除了借些钱财,只怕还要借一样东西”
“原来这姓聂的以前得罪过人家”赵青同越霓两人看着当下情势,都是压低声音道:“那今天这甚么双虎,只怕不肯轻易放过这姓聂的”越霓也是轻轻一点头道:“盗匪拦路劫掠,无非为了钱财而已,现下除了借钱,还不肯罢休,看来当年这姓聂的得罪人家得罪的狠了,今日怕是要借命了”
“难得两位大哥回来,要借甚么只管说”聂武看了一眼窃窃私语的两个姑娘,眉头紧皱,向着自己那些人众使了个眼色,这才勉强向着剧家兄弟笑道:“只要是兄弟我能拿的出来的,今日便奉送给两个大哥也无妨”
“你定然拿的出来,就看你愿不愿意双手奉送了”剧锋慢慢抚摸着自己手中长刀,忽的笑了一声道:“咱们兄弟当年在你手中吃了亏,临走之前说的话,你想必没有忘罢你我都是说得出做得到的汉子,咱们今日便是回来言出必践来了”
“原来两位今日是专门来找聂某人寻仇来了”聂武眼光一寒,已知这两人今日来意,冷冷一笑道:“我当年一念之仁,饶了两位不死,想不到竟是纵虎归山,你们若是不肯就此善罢甘休,那也休怪聂某人手下再不容情”说话间一伸手,后面哪位掌旗的汉子立时飞奔过来,将那长枪枪底一转一抽,一柄雪亮的窄细长剑应声而出,张良看的眼中一动,回头向着两个姑娘道:“他这柄剑,怎地看着有些眼熟”
“嗯的确眼熟”越霓瞧了瞧聂武手中长剑道:“盖聂所用,也是如此一柄剑,只不过盖聂那把剑,没有这般长,可形制倒是差不多,都是这般窄细样子”赵青也有些诧异道:“这么说来,这个聂武,难道是盖聂门下么”
“咱们知道你剑法了得”剧刃见聂武长剑在手,眼角突的一跳,伸手在自己脸上疤痕摸了一把道:“我当年便是被你这一剑所伤,弄成这个样子,不过今世不比往日,你今日到了阴曹地府,再来后悔当年没将咱们兄弟一剑杀了”
“喂你们怎么不讲道理”越霓听着剧刃这话杀气腾腾,却是仰面向着他兄弟二人大叫一声道:“人家当年虽然伤了你们两个,可到底也放了你们性命,你们今日困住他也就罢了,怎地反倒要痛下杀手”
“这两个妮子是哪里来的长得倒是不错”剧锋闻声看了过来,顿时两眼冒光道:“看来咱们兄弟今日好福气,非但能报了旧仇宿怨,还有两个如此的美人儿消受,可见是上天有眼,待咱们兄弟不薄呐”
“雁门双虎”聂武听越霓开口,心里倒是一松,他本最怕的便是这三个人也同这兄弟两人一路,现如今听越霓说话,看来并非是一路之人,便向着剧家兄弟两人道:“这三个人乃是行路之人,并非是我聂家之辈,不过是偶逢此事,你们放了他们走路,咱们的事情,咱们自己算清便是,不要连累他人”
“姓聂的,你今日落在咱们手里,还想替别人求情么”剧刃冷冷一笑道:“他们三个今日到了这里,便算是命薄,你还是思量思量你今日怎么死,不用替他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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