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昏头了,而是只得如此”张良看了一眼赵青,微微叹气道:“大风府乃是皇帝禁卫,按例除了皇帝之外,不得将消息告知任何人,他若是将这消息告诉我,便是违禁,不过你这位青姐姐呢,也是八风中一风,又是公主之尊,自然有知晓之权,无论何事都可告诉她,皇帝也不会怪罪”
“啧啧啧,看来东陵侯爷也是个谨小慎微之人”越霓早已知道赵青便是大风府清明风,点头一笑道:“你如今同青姐姐形影不离,告诉青姐姐,便是告诉你,他倒是算的不差”
“咱们回去罢今日也疲乏了”张良脸色渐转忧郁,看了看一派萧索的原野,微微叹气道:“而今天下之事,愈来愈是看不明白了”
三人回了田横那庄院中,本说不过几日便有韩众消息,哪知竟是一无所得,倒是召平派人送过一次信来,说是东郡之事照着张良计策行事,总是没起甚么波澜。赵青实则并不在意此事,只想知道韩众到底藏身何处,直至过了一个多月,连赵青身上伤势都渐渐起色,不用在整日里坐在车驾上,才有大风府来人求见赵青,说是有机密禀告
“韩众藏身华山之上”等到大风府之人离去,赵青才将其中详细告知张良越霓两人,张良便有些诧异道:“凭着他现在本事,能上去这般险峻山势,倒是让我有些诧异”
“或者说他身上伤势好些了”越霓也是有些不解,召平曾说除了张良和兵主宗哪位宗主之外,再无人能治韩众内伤,算起来这些日子他早已奄奄一息,想不到竟然还能藏身华山之中,要知道华山险要,乃是天下第一,道路崎岖还是小可,许多山径便是身有武功之人都未必敢行,也不知此人是如何上去的,要么便是他如今伤势大愈,并不在乎这等道路”
“那咱们还等甚么”赵青现下气力恢复不少,身上武功虽还没能尽数复原,可行动起来,跟常人无异,只不过太过劳累之际,终究是有些力虚气喘,夏无且说此等症状,只怕还要调养良久才成,可有张良越霓两人在,赵青只是巴不得赶紧去华山上拿下韩众再说
“那咱们就去瞧瞧”张良沉思片刻,知道赵青一来心急,二来也是玩心重,就算是田横这庄院周围,也都有些腻了,巴不得走的远些。同越霓都是笑了一声道:“东儿南儿两个丫头就不用跟去了,就咱们三人一起去,路上只怕要吃些苦头,到时候可别叫苦”
“只要有你在,甚么苦头也不在话下”赵青仰着脸,眼中却是柔情蜜意道:“难不成你还真舍得我吃苦受罪么”越霓也偷偷笑了一声道:“只怕有良哥在,就算是吃苦受罪,青姐姐也觉得甘如蜜糖罢”赵青被她说的脸上微微一红,忙不迭回了一句道:“死丫头,只管取笑我,难道你不是么”越霓被她这一句说中心事,脸上竟是比赵青还红,低着头只管抠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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