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无且也是一脸惧意,缓缓摇头道:“你也知道皇帝秉性,若是知道宫中有人下毒害他,这满宫人性命”说着话,夏无且也是抬头看了张良一眼,两人心中都是一凛,夏无且这才道:“不过我将此事密报监国公子扶苏,他也甚为吃惊,命我一面严守此事,一面尽快想出化解丹毒之法”
“这么说,这些丹毒还是有化解之道了”张良神色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心中忽然一动道:“既然监国公子命你严守此事,你为何要告知于我”
“最近一两张丹方,我都能徐徐化解其中毒性”夏无且看了张良一眼,却不答他所问,只是自顾自道:“可韩众如此作为,只怕不是一两张丹方,他之前所用我一无所知,只能慢慢从那药性之中推测,其中只怕有许多繁杂诡诈之处,就算有解毒良药,也不敢轻用,可这丹毒到底如何发作,何时发作我心中也不敢定论,至于为何将此事告知张公子你,这也是有人吩咐下来的”
“有人”张良凝思片刻,脸上冷笑一闪道:“你说的该当是诈死的国尉大人罢,看来他跟监国公子都知道此事了”
“监国公子也命我跟张公子商议此事”夏无且对张良这一问不置可否,只是一脸沉重道:“如此用意,不过是要借着张公子心中智谋,找出兵主宗藏在咸阳的那个人来,当年兵主宗许多典籍不知所踪,必然在此人手中,我则在宫中替陛下慢慢散去丹毒,只盼那些丹毒还有救处,不然”
“不然便是刀兵四起,天下分崩”张良已是知道夏无且话中未尽之意,这也未必是夏无且想到的,十有八九便是尉僚心中之忧。不禁冷笑一声道:“只不过你们将此事告知与我,就不怕我这个关东六国遗族,从中作梗么”
夏无且听着张良这一句,身上也是微微一颤,脸上颇有几分犹疑,盯住张良看了良久,忽然一笑道:“有位高人说过,张公子为人,从来都是直道而行,心胸谋略,无不可对人言,乃是堂堂正正之辈,宁肯刺人于前,也不会趁人之危,谋人于后再者说,就算看在青殿下面上,张公子也不会有此心肠”
“他倒是看我看的明白”张良沉吟片刻,便知此话只怕是尉僚所言,此人对自己性情了如指掌,点了点头道:“你去告诉哪位高人,张某对兵主宗之事,不用他来指点,就算无此事,我也要寻出那人来,跟他做个了断至于皇帝身中丹毒之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愿多做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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