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就去钱塘城中”张良点了点头道:“这一次事情非小,咱们也得养足精神才是,我也想看看这关东之盟,究竟要做甚么大事”
三人当夜入城,就在这钱塘城中安睡一晚,直至第二日中午这才起身,用过午饭,张良却是有些为难道:“也不知杨青衣从那一路来,彭寨主又从那一路来,咱们怎生去找才是”
“我看咱们就去北门外守着不怕他们不来”赵青端着一杯酒道:“杨青衣此来,定然是北出蜀地,经由汉中咸阳往东,等过了大梁,再取道向南,说不定就此同彭越他们一路来”
“说的是,咱们便去北门外守着他们便是”张良也觉得赵青所说不差,可三人在北门一家酒家内,一连守了两日,莫说甚么杨青衣彭越,就是个武人也未见到,越霓不禁便有些奇怪道:“难道说皇帝微服之事已走漏消息,这些江湖中人大都散去了么”
“要是散了,这就有些不好玩了”赵青仍是玩心甚重,百无聊赖道:“只说他们此次会盟,定然有些大事,没想到这般胆小,如此还怎地在江湖上走动”
“你们俩看外面哪个算卦先生,是不是有些面熟”张良一直盯着外面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眼光一动道:“咱们是不是在郢都跟他相会过”
“是他”赵青只看了一眼,便险些惊呼出来道:“他不是在郢都卖卦么怎么又跑到钱塘来了,看他年纪不小,这腿脚倒是不慢呐”
“看来咱们要去卜一卦才是”张良脸上冷冷一笑,起身而出,哪知他三人刚出店门,那算卦先生竟是收了卦旗,转身而走,越霓有些心急,刚要追上去拦住,张良却是一把拉住越霓道:“不要急,咱们跟着他走就是了”
“咦,他怎地尽是捡这些崎岖山路走,也不怕脚下不稳,失足摔落在哪里,连个救命之人都找不见”张良三人跟着这卖卦先生一路离了钱塘城外,谁知那先生尽是找着山中而去,所行之路大都极为险僻,看的赵青也是有些奇怪,张良眼中疑色却是愈来愈重,直至过了两三个小山岭,转过一个山路去,那卖卦先生竟然就此不见
“哎呀,莫不是被青姐说中了”越霓在三人之中眼力最好,可这江南地方,草木繁盛,山上多有竹木古树,有人藏身其中,极难辨认,瞧了良久,只是毫无端倪,不免有些担心道:“该不是在甚么地方失足落下山崖去了”
“这区区所在,岂能那么容易便摔下去”张良冷冷一笑道:“再说他若是失足落山,怎地连声音都不发一声,他须不是哑子”赵青也是有些焦急,向着四处乱瞧,忽然一指道:“哪边山背后,好像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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