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镇守府日常:值得(1 / 2)

黎塞留在奥丁带着尴尬的孙文去做菜的时候就红着脸悄悄的走了。奥丁看到了却没有阻止她,在她想来这也是卖萌的重要一环,就像是恋爱的新鲜感一样卖萌也需要适可而止,不然的话提督失去了新鲜感后就算是像黎塞留刚才那样成功的卖萌手法也只能卖出一个普普通通效果平平的萌。

泯着最奥丁一边处理着鱼鲜一边问着边上在择菜的孙文:“提督,刚才黎塞留跟你亲吻感觉如何”

“咳咳咳”孙文连连咳嗽着说不出话来,在奥丁看来这本生就是一种肯定,所以她又泯了泯嘴唇试着卖萌道:“提督想不想也试试奥丁的嘴唇说起来北欧人带着风雪和极光的嘴唇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呢”说着她舔了一下上唇又泯了泯嘴这个动作可以增加双唇的粘度,她可不是那些小孩子夫妻之间的诱惑和情趣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看着矮矮的奥丁和对方那被舌头湿润了带着唇彩一样光亮色泽的粉色双唇孙文果然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看到孙文有些意动却又猛然低下头择菜,奥丁有些不满,“提督,这可不行我早就说过了吧果决是北欧人所必须得品质”她说着抡起菜刀啪的一声就把硕大的鱼头利落地切了下来,“不过提督,我这样卖萌你觉得如何以一个丈夫的角度评价一下”

“你管这个叫卖萌”孙文诧异地停下了手头的工作心里面不住的吐槽着,“这分明是调情好吗”不过当着奥丁的面他也说不出口,只能追问道,“谁教你的”在他印象里严肃地奥丁可不会在意这种东西,既然现在她这么做了必定是有人在捣鬼,而且他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那个人清晰的模样。

“黎塞留不是刚才就卖萌了吗”奥丁说着却没有停下手头的工作,她一边对着水清理着鱼腹一边继续说道,“难道不是吗提督你不是总说让我也卖卖萌吗,所以为了回应丈夫的期望,我在努力的学习中。”

“我说的卖萌是跟小北方一样啦”

听了孙文的话奥丁有些不快,手上刚拿起来的剔骨刀也放了下来,“提督难道还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了吗”她说着擦了擦手也拉着孙文停下手面对着自己,“提督不是早就说过了鱼汤也要互相分享了吗为什么还是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不管是中餐也好,卖萌求爱也好我都已经在努力学习了”

孙文闻言笑了笑也没有争辩什么,确实那天他被奥丁为自己所做的那些感动了,所以选择说出那样的话。他想着双手托起了奥丁把她放在厨房的台子上,这种高度就跟其他少女一样差不多微微颔首就能看到对方那张肉肉的小脸:“那要不让我试一下你学习卖萌的成果”

奥丁点点头伸手搂住了孙文的脖子,可惜她的手有些短而自己的提督又站得有些远,所以这个黎塞留做起来很热情的动作在她这儿就变成了双手扶着肩膀像是略带着羞涩欲拒还迎的样子。

“提督”呢喃着奥丁抬起头,眼中也不像是平时清醒时那样的清透明亮而是带上了水汽,真的这样做的时候奥丁还是有些害羞的,她肉嘟嘟的脸颊和耳朵通红通红的,却没有退让。对于北欧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决定了后可以反悔的,就跟当初在船上羞涩地像提督求婚一样、就跟那一天坐在提督怀里分享着咖喱鱼汤一样、而现在终于也要跟提督好好的接吻了奥丁更不会懈怠。

提督的嘴唇很厚印在自己嘴上的时候就完全覆盖住了奥丁小小的双唇,那种感觉就像是太阳晒过的羊绒被一样让她一阵阵让她浑身发软,“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之前看过的资料想过的应对完全不知道都飞到了哪儿去,甚至这一刻她连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提督都不敢,只是被他搂着腰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孙文却没有像对待黎塞留一样深吻奥丁,在他心里奥丁还是那么特殊:像是孩子又像是大人,想要拿她当做妻子却并没有想好该如何去做。所以他只是轻吻了一会奥丁就放开了对方,看着她那羞怯紧张的样子孙文不由得拖住她抱在怀里嘴上说道:“奥丁你真是好可爱。”

“提督喜欢这种卖萌吗”

“嗯”孙文抱着奥丁弯下腰将她放了下来,“奥丁这样我很喜欢”

“是吗那提督也要向着做一个合格北欧人的方向努力。”奥丁离开了孙文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她说着抬手摸了摸孙文的下巴,随后继续道,“就从胡子开始提督答应过我的:每一次我进步一点点,提督也会回应着我也进步一点点。”

“你怎么总是念念不忘着大胡子呢”孙文虽然很不明白奥丁的审美但却点点头没有拒绝对方,就当做是夫妻之间互相的谅解吧这一点奥丁已经为他做了太多了。

之后两人就像是新婚缠绵的夫妻一样只是在偶尔亲热一下后很快就继续起了手头的工作。奥丁的手脚很快,鳕鱼骑士对于鱼类的理解可不是任何人能够企及,几条大鱼很快就被她全数处理好了分别放在了砂锅和蒸锅里。奥丁不喜欢红烧也不喜欢咖喱,一般除了试菜之外她不会在主食上用那些浓重调味的做法,她总是固执地认为本味才是上天赋予鱼菜最终极的美味,而鉴于奥丁的厨艺确实无可挑剔,也就没有人再去执着于她的做法。

不过奥丁也有自己不擅长的东西,在一边帮孙文择菜,感受着细嫩的蔬菜一不小心就被捏成了蔬菜汁,她不由得想到了求助:“提督,翔鹤姐姐今天怎么还没到。”

gu903();“黎塞留跟她换班了,翔鹤估计现在还在演习场或者在房间里洗澡吧。”孙文正说着翔鹤恰好走了进来,她的头发湿漉漉的也没有穿原来那身红白的裙装而是换上了一身米色的吊带裙,显然她是刚洗完澡就急匆匆地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