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差不多十来天,萨拉托加总算是等到了自己的姐姐执岗。在软磨硬泡了一番之后,她顺利的拿到了出港的手令,带着她那一队威逼利诱拼凑出来的航母编队出海了。
此外,萨拉托加虽然嘴上说着要好好教训一下提督之类的话,但她还是特意带了一艘设施齐全的游艇出来,准备在需要的时候给提督作为座驾。
航行对于萨拉托加来说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况且还托着沉重的飞行甲板。对于那些一成不变的大海、蓝天、海鸥还有偶尔被空想拍出水面的各种鱼类,大概也只有队尾那个脱了装备坐在船上的小小奥丁才会感兴趣吧
“喂空想还没有到吗”说话的是约克城,虽然有一双大长腿,但她的航速却与大黄蜂并列倒数第二,一脸兴奋坐在游艇上的奥丁和摆弄着新轰炸机的大黄蜂或许不会多说什么,但她约某人可不是好欺负的舰娘,“都快出第二岛链了你在干什么”
萨拉托加撇了约克城一眼,“切,白生了一双好腿。”特意穿着新买的蓝色小皮鞋和白色丝袜的她,总是看大黄蜂四面漏风的短裙和约克城充满肉感的大长腿有些不爽,带着这群“小弟”出来可不是为了抢她威风的,所以只听约克城抱怨她就觉得非常的不爽。
那边埃塞克斯的白头鹰看到萨拉托加的样子,心领神会的想要加入了对约克城的口诛笔伐中,她偷吃猫粮的事情还被萨拉托加紧紧的握在手里,这种时候也只能和那个女恶魔站在同一阵线上。不过白头鹰的主人,那个平时不太说话的埃塞克斯倒是少见的摁着白头鹰的喙不让她再扇风点火。
另一边约克城毫不示弱,虽然是被萨拉托加强迫着出海,但那有怎么样战斗不息可是他的宗旨,“我又没说错莫名其妙的就出海了,还跑到这种偏僻的地方,萨拉托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咦大家不是来找司令官的吗”
听到空想突然插进来的话,萨拉托加赶忙想要阻止空想,她说道:“空想你闭嘴冰淇淋还想不想要了”可惜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一边还不知情的约克城和奥丁都像是定格住了一样忘记了前行,连埃塞克斯那个沉默的小姑娘都是一副张着嘴睁圆着眼的可爱模样。
“萨拉托加,到底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来的约克城第一时间想到的果然是跟企业打小报告,“这种事情你怎么能隐瞒不怕我告诉企业姐么”
“那又如何”萨拉托加回身靠近了约克城,“不要忘了我也是婚舰,而且我倒是想问问你,约克城是你想被a2轰炸机洗甲板么”
听到了洗甲板约克城就双腿发软,a2轰炸机洗甲板也只有备受溺爱的萨拉托加才会说的出口吧约克城强撑着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却没发现在萨拉托加眼里她的样子活像一只假装凶猛的宠物犬,十分的有趣。
“没有什么呢”萨拉托加开动小脑筋乘机想要逗一下约克城,她放出了整片的舰载机,虎着脸说道,“只是有些人不乖乖的保守秘密的话,我在考虑是不是要先把她打得漏油再说”不知怎么的约克城还没反应过来,大黄蜂倒是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
“别乱来”,“我,我可不会怕你”说话的前者是大黄蜂,而后者则是最臭的约克城。
正当萨拉托加想着怎么继续玩弄约克城的时候,刚才还在一旁给萨拉托加站台的白头鹰突然打断了她的闹剧:“萨拉托加大人,有敌袭”
萨拉托加测过脸看着埃塞克斯,那白头鹰是埃塞克斯的航空编队联络官,也是她最信任的人,而这次的侦查任务同样是由埃塞克斯来完成的。
“东南,敌袭。”埃塞克斯说着又有些困惑,“对方没有击落侦察机,看到深海与深海发生交战。”
“看来是到了。”萨拉托加点点头,转而不在理色厉内荏的约克城,转而回身问空想,“空想你那次是怎么找到姐夫的”
“嗯,上次是将军找到的我啊”空想回忆了一下,“因为在这里迷路了,就一边找路一边收拾着深海,结果就被那边的吹雪遇到了。”
“是吗”萨拉托加联系了一下刚才埃塞克斯的情报和空想的话,感觉那交战的两方中应该就有一方是空想口中那种假装深海的舰娘。
“既然不能指望空想指路了,那就跟那边打个招呼让提督来找我们吧”萨拉托加想着抿嘴笑了起来,她非常淑女地整理了一下耳边的金发,那是她姐姐的动作,现在她也学的有那么几分成熟的韵味。
“约克城,大黄蜂不闹了,你们准备起飞飞机吧,全部准备轰炸机。准备参加舞会了”
大黄蜂听到了轰炸机立刻两眼放光,这一刻她等了好久,她立刻将自己的b25摆在了飞行跑道上,当宽大的飞机摇摇晃晃地从她短小的飞行甲板上起飞的时候,那种阔别已久的滋味让她无比的舒爽。
而约克城虽然还是不爽萨拉托加,但作为一个战斗狂人,她可不愿错过任何一场战斗,比起大黄蜂像是品酒一样慢腾腾的放飞机的方式,她可就简单粗暴的多,不止飞行甲板上一架架起飞战机,甚至还凭借着自己的练度和熟练的技巧直接用手将飞机装备甩到高空中,让其俯冲着完成转化。
看到天空中的轰炸机编队已经形成,萨拉托加也学着自己姐姐的样子平淡而优雅地倚着飞行甲板放出了自己的战机,“制空就交给我了,也让你们看一下什么是海洋中的游侠”说着又对着埃塞克斯或者说是埃塞克斯的白头鹰说道:“战场侦查和我们的护卫工作就交给你了,还有看着约克城别让她闹得太过火了,我们的目的是寻找姐夫”
很难想象四个航母舰娘操控上百家飞机同时划过天空的情景,如果真的要说,那就像是无数流浪的海鸥低空飞过头顶一样,充满着狂野的美感。但这种狂野在某些人看来也代表着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