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行仪式之时,赵海鲲将水荷先前分配好的白醋递给我,随后又进一步告诉我道:“霍老板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在伯奇出现之后的时间里含住醋,并不要让它离开月光,只要那只傻鸟不离开月光,那么它乱叫的可能性就几乎没有”
“好”我明白之后,把那一小杯白醋全部含进了口中。
醋一入嘴,我顿时感觉到一种割嗓子眼的酸呛味道,每呼吸一口,喉头每蠕动一下,我的鼻孔和口腔都在承受着难以形容的挣扎
那种酸爽的感觉是无以复加的,以至于我的眼睛在白醋入口的那一瞬间竟然流出了眼泪,且失明了几秒,脑袋也跟着不太好使了。
其实这些东西,我都可以忍,但是让我全然没想到的是,赵海鲲看着我的一切举动后竟然说了一句话
而这句话,直接导致了我的崩溃
我们的大赵哥在看到我的“壮举”之后,先是惊讶的干张了张嘴,随后指着病房床头上的一具热水器道:“霍老板,我没说完呢醋不用这么早喝,而且那么浓的玩意烧口腔,是要往里兑水的”
我靠为啥他不先说呢玩大喘气真的好难受
在前后落差巨大的打击下,瞬间我的眼泪便再次流了出来,一个没忍住,更是将口中的醋“噗”的一声喷了出来,而这一喷,还恰好喷在了徽二丫头的脸上
原本非常严肃的“召唤仪式”被我这口醋,搞的一下子莫名喜感了起来。
而后,不知道徽嗣杺是被醋味刺激到了,还是被液体喷溅到皮肤上的触觉刺激到了,这位趟在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二丫头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梦话
她竟然大言不惭道:“霍三思你给我提鞋你答应我的你个傻瓜嘴好酸”
徽嗣杺的这一句话,把我的窘迫和场面的喜感瞬间推向了一个尴尬的境地。
听着徽二丫头那含含糊糊的话,就连原本不苟言笑的赵海鲲,也忍不住八卦了我一下
他哼笑着冲我伸大拇指道:“霍老板我说你怎么这么热衷于帮这不太想干的徽家呢原来是二小姐钟意于你呀哎呦厉害,厉害先前我还听我弟弟说你已经有俩女朋友了吧这是第三个么凑麻将呢”
这个赵海鹍,怎么突然说话变得这么喜剧呢
虽然对于赵海鹍的喜剧非常反感,可听着他的话,我脸上也是害臊的如猴屁股一般,好半天才开口,冲赵海鲲挥手道:“这个没有的事情,她没有思维,一个植物人,你不要当真”
赵海鲲强忍着笑意,对我点头道:“那是自然咱们适可而止哈办正事办正事”
说话间,赵海鲲终于停止了无聊而令我急促的八卦,随后埋头拿起我先前准备好的苹果树枝,准备唤伯奇了。
至于我,则在这一段时间中陷入了深深的郁闷。
听着刚才徽二丫头梦里那一嗓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何芝白先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徽嗣杺总在梦里提到我的名字了。
但问题是在她梦里,我到底对这丫头做了什么呢为什么她要说我的嘴好酸
对于这个看似很应该令人深思的问题,我根本就不敢细想,因为我怕我想歪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gu903();而且我现在的处境已经够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