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却愣是被谭正宏做得分外悲壮。
至于么?不就十天的事情吗?
乔朵儿低低地笑着,然后也上床睡了。
但她没想到她也华丽丽地失眠了,因为总觉得旁边空落落的,甚至还觉得有些许凉意。
乔朵儿烦躁地扒拉了下头发,她中毒了,一种叫谭正宏的毒。
过了会儿又传来李氏的骂声,乔朵儿更加辗转反侧。
西厢的另一件卧室李氏很火大,出了双月子,谭正中猴急地想和她亲热。
可他再猴急也没用,因为已经折腾了很久,那处还蔫儿蔫儿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小妖精?”
谭正中坐在旁边,懊恼地说道:“你胡说什么?就是这个不行了,我又什么办法?”
“你还有脸说自己不行了,是怎么不行的?要不是你惦记着兄弟媳妇儿,你能不行吗?我看你就是个畜生,不要脸!”
李氏拢好衣服,然后就跟倒豆子似的骂人了。
约莫骂了一刻钟,她才停下,谭正中还跪在床边,估计没等个把时辰肯定没法儿睡觉。
乔朵儿觉得这样很好,最恐怖的事情从来都不是死,而是钝刀子割肉,慢慢煎熬。
李氏生性泼辣,坐月子的时候谭正中有不轨之心,本来心里就有火。
现在生理的火解决不了,火气更大,谭正中就更苦逼了。
可以预见谭正中未来的生活,三天两头挨骂罚跪,然后可能会对这件事有心理阴影,然后导致那功能彻底不行,这是一个无解的恶性循环。
额,男人过得这么窝囊,真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