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噢上帝,现在都2015年了,他们还以为华国和二十年前一样,是个贫穷的国家。”女孩眉头紧皱,显然,她对这种现象非常的不满。
“有一小部分华国学生还是会被人排挤和欺负,很不幸,我们学校就有这种现象,所以……”
“所以,你以为你的偶像也遭受到了这些?”珍妮弗挑眉。
听出言外之意的女孩有些窘迫,“咦?”
拍了拍女孩的肩膀,珍妮弗安慰道:“上个欺负她的已经现在日子过得还很紧张,我相信后面不会有那么不识趣的人了。”
可不是么,阿克塞尔现在生怕自己好友出事,更怕她撂挑子不干,然后两个人同归于尽。
女孩眨眼,两秒钟后,她彻底放心了。
白苋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又聊了好一会儿,虽然有些不舍,但女孩知道自己不应该纠缠这么久,这样实在是太失礼了。
所以买了两件衣服,又要了白苋一个签名之后,女孩就准备离开这里了。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个人信息公布出去的。”她喜欢面前的这个年龄看起来跟自己相差无几的天才设计师,所以她希望白苋以后也不要有任何的困扰。
这句话女孩是凑但白苋耳边偷偷说的,热呼呼的吐息熏的白苋脸颊有些发痒。
“等等。”看着女孩的背影,白苋想了想,然后出声阻拦。
借导购一张便签纸,在上面写了一个号码之后,她勾起唇角,将便签纸递给女孩,“如果你在结婚的时候依旧喜欢我的作品,那么就提前半年打这个电话吧,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愿望……她的意思是,会帮自己设计婚纱?!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女孩再也绷不住,顾不得什么矜持不矜持的,她飞快的拥抱了自己的偶像一下之后,又再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我真是爱死你了!”
同样,她这辈子可能都脱不了粉了。
等女孩欢天喜地的离开,珍妮弗忍笑,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包包里拿出纸巾递给白苋,“快擦擦吧。”
“那姑娘涂了口红。”
“咳。”白苋接过,然后对着镜子擦脸。
看着她动作,在想起白苋刚刚的反应,珍妮弗欲言又止。片刻后,她问:“晚上出去喝一杯?”
白苋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好啊。”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把商场的店面几乎逛了个遍之后,白苋先是把手头一大堆购物袋放到车上,接着跟在珍妮弗的身后就去了一家破旧不堪、完全没有客人,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倒闭的……酒吧?
“我还以为在你说的喝两杯是在你家呢。”可能是电路老化,酒吧里的灯光十分昏暗,白苋待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适应。
拍了拍克罗德六人的肩膀,示意他们老规矩,剪刀石头布,选出三个玩儿的,选出三个值班的。
见很快出了结果,白苋异常爽快:“一切费用我全包,你们三个今天算放假。”
再一次胜出的尼诺欢天喜地,完全没有赢过的克罗德满脸哀怨。
“这可是你们华国人经常说的百年老店。”等坐上吧台之后,珍妮弗轻车熟路的点了一杯混合鸡尾酒。
“你要什么?”她转头看向白苋。
“跟你一样就好。”
很快,两杯酒上来。没有客人,也就意味着没人来搭讪,这大概是白苋来过的,最清净的酒吧。
看着坐在不远处,专心致志盯着门口,似乎是怕有坏人突然闯进来的阳光帅哥,珍妮弗咂舌:“这样的极品,你到底是怎么忍得住,不对他下手的?”
她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克罗德。
万万没想到好友会挑开这个话题,白苋无奈,“我们这算是雇佣关系,公私得分明。”
“那那些模特呢,我记得不少都明里暗里示意过吧?”对于刚崛起的新秀,风头正劲不说,还正值青春年华,这么好的条件摆在那里,她简直就是会移动的香饽饽。
“我目前还没有那个需要。”白苋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叹气,“严格来讲,上学的时候倒是有一个,结果还没擦出什么火花,阿克塞尔就来了。”
珍妮弗听完,眉头皱了皱,接着她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那可真是个瘟神。”
不过,换个方向看来,林林总总加上,阿克塞尔和白苋两个人,真的是孽缘。
“你可千万别爱上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
白苋哭笑不得,“嗯嗯。”
“爱情啊,最后总归会变成人类的坟墓。”可能是又想起了莉莉,珍妮弗表情怔忪。
忍了忍,她到底还是从铁质的烟盒里面抽出了一根薄荷味的女士细烟。
七十多岁、头发都白了的老酒保倒完酒之后就上楼跟老婆看电视去了,现在吧台这里就两个人,珍妮弗摆弄着打火机,然后看向白苋:“介意么?”
白苋摇头。
很快,伴随着淡淡薄荷味儿的,还有缭绕的白烟。
“你……”似乎在斟酌用词,纠结了许久,珍妮弗干脆直接了当道:“你现在似乎是出了点问题。”
“怎么看出来的?”白苋抿鸡尾酒的动作一顿,片刻后才恢复流畅。
“我的事业可以说是蒸蒸日上,能有什么问题?”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