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奋斗是个白条鸡,大家都喊:“女同志把眼睛闭上哈,别看别看。”
随着白奋斗被抬出来,女同志都转过身,不过也有岁数大的不在乎,像是苏大妈这样的就惦着脚尖儿张望呢、随即微微的摇头。似乎是很看不上。
到底是看不上啥,只有她自己心里晓得了。
“儿子啊,是爸不好,爸没有照顾好你,竟然听信了周群这个人的话,这个狼子野心的东西就这么欺负你啊……”白老头这是也呜呜哭了出来。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蛋-碎了也就算了,没结婚也就算了,现在还传出被男人欺负了。
他的心啊,真是太痛苦了。
只恨自己年轻的时候没再生一个啊。
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呜呜呜。
白老头越想越惨,也开始哭。
他今天要收拾一下家里的雨,睡得比别人完,等外面闹起来他都挤不进去了。虽然也着急也觉得丢人,但是还算是能绷得住,但是这亲眼一看、一下子就崩溃了。
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儿,断了啊!
他哭的也可惨。
不过倒是没提送儿子去医院,白奋斗没受伤,就是气急攻心昏过去,不送也行的。白老头嗷嗷哭。白奋斗悠悠转醒,一看亲爹泪如雨下,忍不住再次哭出来……
他真是太惨了啊。
白家父子两个哭的惊天动地,就跟孟姜女要哭倒长城一样。而隔壁屋里的姜芦也哭,姜芦比白家父子哭的还惨,自己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想说点什么借口都觉得丢人。
结婚十来年,第一次,第一次姜芦怨上了周群。
这人就不顾名声的么?
这个时候,姜芦甚至想,周群就算是在外面找个女人,可能都比现在的状况好,他怎么就能看上男人了?她姜芦哪点不好啊!他竟然看上了白奋斗?
他是瞎了吗!
姜芦心力交瘁,她真的很难受,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要保住群哥,她抬头,说:“我想,大概是群哥做梦误把白奋斗当成我了……”
反正就硬洗!
她努力想让自己真诚,说:“你们想一想,如果不是弄错了,周群至于做这种事儿吗?他跟我结婚这么多年,我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你要是这么说,王香秀就不赞同了。
她觉得,周群不算是个男人,这就几秒的事儿,哪里能算男人?
本来就几秒,没想到还改口味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长得丑玩的花。
这话真是不假,这个倒霉催的真不是个东西。怪不得最近不找她了啊,她还以为他是要避嫌了,没想到他倒是改了口味。不过要说周群变了口味,王香秀是一点也不怀疑的。
毕竟,这男的都能在少男时期跟四五十岁的老娘们搞在一起,人到中年又看上男人了,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奇怪。
就这么个人,你指望他多正常?
指望不上的啊。
王香秀微微摇头,可不相信“做梦”这个说法,这要是做梦,上手之后不就感觉到了?男人女人又不一样。白奋斗可都光溜溜了。
想到白奋斗,王香秀又是一阵心累。这算是她的一条舔狗,是她的钱袋子。
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遇到这种事儿。
再想到白奋斗的长相,王香秀深深感慨周群的眼光和饥不择食。
啥样都要!
“周群不是那种人,院里的不少人都是看着他长大的,该是清楚他的人品。虽然之前有些不好的传言,但是我家周群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真的很好……”
姜芦还在为周群开脱,不过倒是没人跟她搭话儿就罢了。
大家都不搭话,也不晓得搭话说什么,这就衬托的姜芦越发的像是独角戏。
姜芦此时脸色已经红的不正常了,她用力的拽了一下周群,说:“群哥,你说两句啊,你解释一下啊,你就让人这么冤枉你?”
周群:“呜呜呜!”
这个时候,他的也终于有点反应了,不过却也是满脸的泪,苦哈哈的说:“疼……滋……疼……”
他被白奋斗那么一捏,真是觉得痛彻心扉。
还没缓过来呢,又被踹了很多脚,他觉得……他觉得自己可能也……碎了。
周群呜呜呜的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上,上,上……上医、医院……”
姜芦这时才反应过来周群不是不想说话,不是不想辩解,而是他根本就扛不住了。毕竟,他受伤的是男人很重要的位置啊。一个男人,别的无所谓,这个位置最重要。
他抓住姜芦的肩膀,哆嗦着:“医、医院……”
姜芦低头一看,看到红艳艳的。
她嗷了一声,叫:“啊,群哥你坚持住,你坚持住啊。我送你去医院。”
她赶紧叫:“谁来帮帮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