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和姑娘消失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我也累了,就靠着桌子腿闭眼休息。
当我被人唤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祠堂的大门敞开着,门口站着许多村民,好奇的往里面张望。
白胡子大爷站在我的身前,他后边还跟着一个背着桃木剑的黒瘦道士。
那个道士一缕长须,穿着浅蓝色的道袍,虽然长的不怎么样,但眼睛很有神。
“年轻人,这是怎么回事你跟谁打架啦”白胡子大爷好奇的问我。
我左右一摆头,果然狼藉一片,摔碎的盘子,残渣四处都是,桌子腿上面还插着一把长剑,桌子上面的贡品撒得到处都是,还踩了许多脚印。
“哦,是这么回事”
我把昨晚打斗的事情和白胡子大爷一一说了。
他摸着白胡子,若有所思的说:“你这么一说,从现场的情况看,你没有说谎。不过,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我”我急于辩解,看到长剑,顿时有了想法,指着长剑道:“大爷,昨天我被关进来的时候,只是背着一个包,包里肯定放不下这把剑的,而大门是锁着的,一直有人看守,我不能逃出去弄把剑又跑回来吧”
围过来的人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一个被关起来的人跑了,还会继续跑回来吗再说,这个祠堂就一个出口,一直锁着,我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又逃回来呢
“是呀,族长,我觉得他不可能逃走又跑回来的。”
“是呀,我们祠堂没有小洞、没有暗道,他一个外人如何能逃呢肯定是真的有人进来了。”
众人议论纷纷。
最后,白胡子大爷一锤定音,“他没有说话。但是,你真的看到穿黑袍的人,长的和这个塑像差不多”
我郑重的点点头。
白胡子大爷有些欣喜,“祖宗显灵了,祖宗显灵了。”
村民们也很激动,纷纷双手合十,礼拜祖宗塑像,许了许多愿望。
我就很尴尬了,我可是打了他们的祖宗,万一他们要是发怒了,我就完蛋了。
不过目前还没有这样的迹象,但愿能一直保持下去。
一番吵杂之后,白胡子大爷问那个道士:“李道长,你看这事,祖宗被惊扰了,是不是要办个法事,供奉一下祖宗”
那个李道长略一思索,说道:“可行,今日白天在祠堂牌位前做法事,晚上去陵墓前安魂。”
“那费用几何”
“咱们是老相识了,不谈这个,给个车马钱就可以了。”
“好说,好说。”
白胡子大爷就这么和李道长说妥了。
至于准备物品,村民们自然分头行动,很快速的就准备好了。
我则因为是“罪魁祸首”,被两个青壮村民押着,在旁边观礼。
李道长开始做法事了,他拿出一本经书,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村民们则纷纷跪倒在祖宗塑像前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