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猴急的脾气,啥时候能改一改。”奶奶继续说道:“你从尚志出发,沿着蚂蚁河一路向上,到了蚂蚁河的源头,然后向东行进五十里,在那附近找,一定会找到一个山洞,那山洞里就藏着一个小坟包,你进去把发丘印拿出吧。”
“哦,这就明了多了嘛。”我高兴的点点头,已然知道了发丘印的所在,于是就开始关心起其他的问题:“奶奶,你是怎么偷出这个发丘印的呢”
谁知奶奶又一脸的茫然的看着我:“你是那谁家的儿媳妇吧,这么大了,咋把头发剪短了。”
这话说的我差点吐血,我心说:您转变的也太快了,这么一下子就糊涂了
正好我毕业闲在家里,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还不如去张广才岭一趟,一来见见世面,把爷爷教给我的那些个理论用在实践上;二来拿回发丘印也算是一件压箱底的宝贝。接下来的两天,我查阅了一下关于张广才岭的资料:
张广才岭,又名小白山。“张广才岭”一名,源于满语。一种说法是“遮根猜阿林”。“阿林”是山岭的意思,“遮根猜”汉语音转成“张广才”,意为“吉祥如意”。是兴安岭山系长白山的支脉,位于中国东北地区东部山地北段的中轴部位,大部分在黑龙江省境内,一部分向南伸入到吉林省的敦化市北部,平均海拔800多米,主峰老秃顶子高达16869米。张广才岭以东为牡丹江水系,以西为玛河蚂蚁河、阿什河、拉林河水系。
而我恰好发现了一个自助游的团队,组织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驴友,他叫范真,十分爱好旅行,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身板还很硬朗,我在网上看到了这个消息,按着信息找到了这个老头,他跟我说一共有六七个人,从哈尔滨松花江出发,一路去张广才岭的飞虎山。我毫不犹豫的就报了名,交了路费,相约三天之后在哈尔滨的防洪纪念塔处回合。
然后我回到家里,开始收拾准备这一趟出门所用的东西,因为奶奶跟我说她藏东西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坟包,所以我并不是太在意,也就没有准备爷爷曾经告诉过我的那些盗墓的东西,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候叫同行的人发现了不好解释,背包了只带了一把小铲子就轻装上阵了。
我把摸金符暂时交给了父亲,防止奶奶再被鬼附身,在第三天的上午,来到了中央大街的防洪纪念塔上。此时的天气正在转凉,虽然现在是一天中太阳最强烈的时候,可却不像前一段时间那样,将大地烤的火热,特别是在江边,空气晴朗,间或有江风吹拂而过,说不出的惬意。
我到纪念塔的时候,我们的团长范老爷子已经到了,旁边站着一个带眼镜的年轻人,年纪和我想当。打过招呼之后,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名字叫秦明,是刚从黑龙江大学毕业的学生,目前是一名实习记者,这一此是为了拍一组大兴安岭的照片。
我们站到一起等待着其他人的到来,聊了会天之后我就觉的无聊,开始盯着防洪纪念塔的雕像看。
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可以理解艺术的人,这防洪纪念塔的雕像,我从小到大都已经看过无数变了,却没有发现它的艺术价值,可是它的纪念意义,却是不言而喻的。
1957年汛期,松花江流域降雨频繁,特别是7、8两月,流域内大部分地区一直阴雨连绵,最多降雨日数达45天左右。降雨导致松花江和嫩江下游右侧支流以及拉林河相继出现大洪水,据有关资料显示,松花江干流哈尔滨站的实测最大流量在当时已经刷新了建国后的洪水历史记录。
在这样的危急时刻,人民解放军冲到了抗洪抢险的第一线上,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期间发生了无数可歌可泣却是不为人知的故事,最后终于战胜了洪水。
正当我看着眼前的雕像,想入非非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胖爷我真是日了狗了遇到你们几个小流氓败类
是的,盗墓的标配胖子登场了,其实最后使用胖子这样的角色,算是对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的致敬吧,当然在日后的章节中,还会向两部作品致以我最高的敬意,就当做一个小彩蛋吧,让读者大人们自己去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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