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然,就算是个哑巴,老太君会将她扶持起来,终有一日让尧柔能够独当一面,成为段家后宅的女主人。
老太君和段青山交换眼神,她闷咳了几声,声音沉弱:“我老婆子也快不行了,尧氏啊,这今后段家和几个孩子就交给你了。”
说着,就示意花嬷嬷将府上中馈的账本搬了过来,继续道:“你莫要害怕,你是我段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侯夫人,府上的管事下人皆听你派遣,你可切莫让我老婆子失望,不懂的地方,你过来问我便是。”
尧柔抿了抿唇,老太君的确是个通情达理的,也敬重她,尧柔当即点头应下,眸露担忧之色。
这厢,老太君又与段青山对视了一眼,好像在传达这某种神色:尧氏是个心善的,就是太过柔弱,幸而段家后宅简单,不过还得继续调.教着。
交代完了家务事,老太君眼下最着急的莫过于子嗣问题,她说:“今日之事,你莫要放在心上,段家不会有妾室的,侯爷将来的子嗣只能由你出,你可听明白了?”
老太君病了有些日子了,这个时候,尧柔当然不能让她老人家不悦,只好点头。
老太君很满意,继续说:“你趁早给侯爷生下一儿半女,几个孩子都大了,若是府上中馈忙不过来,就让他们几个帮衬你,生育子嗣,给段家开枝散叶是你眼下首要的任务,我老婆子若是临死之前能看到孙儿,也算是瞑目了。”
尧柔:“......”段家一双嫡子可是出了名的有出息,老太君怎的说这话?
***
是夜。
侯爷又熏了一身的香过来了,这次不是龙涎香,倒是换了一种别为雅致的香料。
已入夏,盛京的热浪一层高过一层,尧柔已经沐浴了,见段青山过来,她没有主动上前伺候,这家伙自己也是自觉,抓着换洗的衣物就去了净房,不消片刻就出来了,而且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亵裤,“反正一会要褪下,不如不穿。”
季嬷嬷年纪大了,委实听不了段侯爷这等浑话,忙领着丫鬟出了屋子。
尧柔正伏案翻阅账本,老太君如此信任她,她万不能叫老人家失望,段青山从背后将她整个人罩住时,她这才察觉到这人上身竟是毫无遮羞之物。
段青山贪恋的闻着爱妻脖颈间的幽香,装模作样道:“若非是为了让母亲高兴,早日生下孩儿,我也不会如此勤于房.事,时辰不早,夫人莫要辜负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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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赠文】
段侯爷天生好学,自昨夜开窍之后,很快就得趣了,在本能的基础上,继续钻研这床.笫间的情.趣,非要好生补偿爱妻的一番。
季嬷嬷还以为段青山昨日是喝多了,才致那般胡来,怎的今晚却是更甚。
直至后半夜,丫鬟们开始换轮了,房内才消停了。
尧柔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没想到段青山还玩出花样来了,原来这事非但可以在床榻上,就连梳妆台,桌案,脚踏.....也行?
段侯爷餍足之后,抱着妻子上榻,低低一笑道:“夫人莫要生气了,府上再多的孩子,也不及你生的,今日之事,亏的夫人大度,为夫为了报答你,雨露皆归你一人。”
尧柔:“.......”她哪里是因为这事生气?说得好像她很想要他的恩宠似的!
这一天晚上,喜房内折腾的一片狼藉,次日一早,季嬷嬷带着人过来收拾时,愣是吓的老脸紧绷,这怎的连梳妆台也歪了?!
段青山每日晨起,都会和几位少年去校场练拳,加之府上又多了一个庶子,眼下正在校场上讲规矩呢。
季嬷嬷伺候尧柔洗漱时,见她面色略显苍白,不由得担心的问道:“夫人,这.....这事要不要跟侯爷说说?纵.欲.过头未免是好事啊。”
尧柔身子一僵,她此前在乔府可从未担心过.房.事过于频繁之事,就在嫁给段青山之前,也不曾考虑过无法承受敦伦.....
尧柔摆了摆手,她到底是和离过的妇人,这才大婚两天,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刚洗漱过,前院的小丫鬟急急忙忙过来通报:“夫人,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这下真的是严重了!”
尧柔:“......”段家的主子古怪,下人也都是怪怪的。
季嬷嬷在一旁急的发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那小丫鬟十二三岁的样子,模样秀气,是段青山专门买来给尧柔调.教的。她还没见过什么世面,遂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明:“尧大将军登门了,还带着大刀,眼下正追着侯爷砍杀呢!”
尧柔倒吸了凉气,心想:大约就是因着私生子的事。
【小剧场】
青山君:我见夫人多妩媚。
尧柔:我家夫君他有病!
第37章惧内
前院,来太君得知老糊涂虫杀过来了,当即拄着拐杖赶了过去,当着尧大将军的面,抬起拐杖就去敲打段青山:“混账东西,还不快给你岳丈大人认错!”
段易的身份只能是段家的私生子了,否则无人能保得住他。
事情发生的匆忙,段家尚且没有来不及去查明他的身份是否属实。
原本,段家养一个私生子,这也并非是多么大不了的事,但尧大将军的暴脾气,全盛京皆知,他是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段青山此时只穿着一件练武的常服,胸口别汗水浸湿,映出一大片健硕的肌理,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段青山这辈子只跪父母和帝王,因着娶了尧柔之故,他爱屋及乌,也将尧大将军视作长辈,当真跪下了:“小婿任凭岳丈大人责罚。”
尧大将军气的鼻孔张大,“你们段家的男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闻讯而来的段家兄弟几人面面相觑,这时尧柔带着季嬷嬷等人过来了,段青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瞧见了爱妻,当即抓着段青山手里的大刀吗,恳切道:“岳丈大人,您动手吧。”
那大刀离着段青山的肩胛骨仅有几寸的距离,若非是尧大将军极力制止,刀锋已经割上去了。尧大将军怎会真的砍了他呢?这不是害自己女儿守寡么?翁婿两人暗中各自较量着。
尧柔见状,以为大事不妙,提着裙摆,忍着浑身的不适跑上前,跪在了段青山的身侧,眼神请求尧大将军莫要冲动。
这时的段青山,一颗冷硬心肠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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