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贵立刻给薛老汉跪下了,急的不行:“爹、爹,你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啊,你昨天不是还说身上不舒服吗,气出好歹怎么办啊?村长都处理好了,再有下次,就将柱子撵出村或者送官府,我没意见,我都没意见,你别生气啊。我也是不知道啊爹,我要是知道,能由着柱子打小琰吗,我这跟三哥才和好呢,就又闹成这个样子,我自己都糟心死了,要被柱子那畜生给气死了。”
说到最后,薛大贵都觉得他真他娘的委屈。
姜月和薛琰也觉得薛大贵有点委屈,的确今儿这事,跟薛大贵没什么关系,是薛柱子自己干的。
他们也知道,平时他们这四叔浑归浑,但像薛柱子干的这些事,他们四叔却是怎么也干不出来的。
薛老汉也不跟薛大贵说话,只是跟陆村长说道:“再有下次,那是真黑了心肝了,到时候就麻烦村长了。”
“薛大叔,你放心吧。”陆村长说道。略一踌躇,还是宽慰道:“大叔你也别太往心里去,并不是你这个爷爷的错。”
围观的人都附和:“是啊是啊。”
“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教好柱子,你千万别吓我啊爹,你怎么不理我了爹。”薛大贵都要急哭了。
“还不快跟你三哥道歉!”薛老汉厉喝。
一见自己的爹终于理自己了,薛大贵差点喜极而泣,有什么不肯的,也顾不上从地上起来,膝行到他三哥面前,跟他三哥道歉:“三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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