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油少就不说了,主要就是有怪味道,还发酸。”大伯娘钱彩玉是个爽快人,抢先为她大儿子答了。
姜月点点头,心里更有数了。
那是酸败了。
但这个酸败,跟他们说深奥了,他们也理解不了。
姜月也就不往他们理解不了的方向说,只尽可能说的简单一点:“我听我外公说,这炸出来的油,得过滤很多次,让没有一点沉淀,说有沉淀的油,放在那,那油就很容易发酸,有怪味道。”
其实,那是因为这沉淀里面,有加速油脂氧化酸败的东西。
薛文他们哪知道这个,都是姜月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并想着他们当时是怎么做的。
一想起来,他们都苦了脸:“是过滤了不少次,但还是有些沉淀来着,原来是这样吗……”
“还有吗?”薛大荣紧接着急问。本来他还心里打鼓,觉得姜月一个小孩子,估计最后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
可若是真能帮上忙呢。
他就是抱着这样的丁点希望一块来看看的。
但姜月越说,他越觉得有道理,因为当时他家里都不是那么做的,自然也就越来越信姜月的话。
薛文、薛文他媳妇、钱彩玉也都巴巴望着她。
他们也是已经完全信她的话了。
姜月道:“还有这油要密封好,不能放到温度过高的地方,最好放在阴凉干燥、又没有光照的地方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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