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死之前它还要进行最后的一次攻击,由于这次攻击一般都被对手忽略,往往就能偷袭成功。
这时,大伙个个筋疲力尽,但都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别说那些未知的凶险,就是眼前这庞大的怪物尸身,以及那两具吐出的尸体,都让人极为不舒服。
我们互相搀扶着离开这儿。
我刚刚经历生死搏斗,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猴子架着我,一拐一拐在黑暗中行进。
墩子一个人负担几乎我们三人的背包,虽然冷晓曦也尽最大的力量背了两个沉重的背包,但我知道,墩子的身上起码压着二百斤的重量。
陶双月走得很慢,拄着墩子那支工兵铲,显然方才的战斗,也让他不同程度受到伤害,不过看起来并没有外伤,想来没有大碍。
所以这段路,我们走得很艰难。
我喘息着对猴子说,你这样拉着我走,这它妈才是扯蛋。猴子说我宁愿做那被扯的蛋,要不我体验一下你拉着我,扯着蛋。
冷晓曦紧走几步,喘息着说,你俩这时候还有时间瞎胡闹,我也是服了。
陶双月说,我们扯我们的淡,让不扯淡的人无淡可扯。
我疲惫的笑了笑,心想,这句话简直跟二大爷那句“我泡我的妞,让他人无妞可泡”,有异曲同工之妙。
沿着左侧山动走了大概有五六百米,大家都已经支撑不住,身不由己蹲坐在山洞里。
黑暗中的山洞无声无息,除了我们几个人急促的呼吸,此外再没有任何声音。方才走路时,还有人说话,此时歇息下来,反而个个一声不吭。
大伙儿默默补充水分,休息了大概三分钟,我摸了摸头顶,这才注意到头灯帽不知道什么时候早丢了。
墩子背靠山洞冰凉的岩石,把水壶递给陶双月,我听这家伙喝得咕嘟作响,忍不住对他说道:“我原本想着,是你害死了张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陶双月坐在我的右侧,闻言停止喝水,低声说道:“我是盗墓者,但绝不是杀人犯。”
我没有说话,让墩子拿出食物分给大家,决定休息一个小时,继续顺着山洞寻找刘豫的棺木。
这个山洞设计的如此精妙,可以说是天然与人工结合的典范,就在我们认为那石棺椁里面就是伪齐帝刘豫之时,却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位巫师。
但是这巫师却突然又成了不死蟾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问题太复杂,加上洞内古怪现象太多,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围,一时间真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陶双月和他师傅经历千难万险,就是为了寻找刘豫的墓,但为何他们的目的却是那张装人佣身上的帛画
他说他们寻找不死蟾王,他们师徒是如何知道刘豫墓中会有这种生物
我忽然觉得,陶双月并没有对我们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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