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想不通,白牡嵘也不想了,上好了箭,整条小臂都觉得沉重,这玩意真有分量。
起身,她几步走到门外,十米开外就是粗壮的大树,她抬起手臂对准,另一手扣动红色的机括,箭矢瞬时击发。
而且,击发还是连贯的,一支出去第二支便自动转到卡槽之中。她也终于知道这兵器的厉害之处,当真是堪比手枪。
只是几秒的时间,上好的箭迅速射空,因为她对准的是那棵树,且始终没有移动,所有的箭都钉在树干上。有两支箭没有偏差的挤在了一起,且每一支都入木很深。
发射完毕,白牡嵘也不由得唏嘘,真是好用。不过这玩意,估计射到人身上就没命了,不到紧急时刻,还真是不能乱用。
流玉和小羽站在一边也看的目瞪口呆,真吓人啊。
走向那棵大树,白牡嵘动手把钉在上面的箭一支一支的拽了下来,箭拔出时,带出了树干上的木屑,只留在树干上一些孔洞,看起来千疮百孔的。
“好用,就是箭的数量不多,得省着用。”总是不能射到人身上之后,再一支一支的拔下来。
流玉用手指头摸着树干上的孔洞,然后也跟着狂点头,“真有力量,这要是射到人的身上,会不会把人穿透了?”
“很有可能。”抱着箭返回小楼,夜晚时这外面还是冷,冻得白牡嵘不由哆嗦。
有了上一次受伤的经历,白牡嵘很担心自己会生病。但凡抵抗力下降,这身体都会遭罪,所以她不能生病。
宇文玠说要去边关,那时用的是并不是十分的确定的语气,但谁想到三天后圣旨就直接下来了。
没想到这事儿会是皇上那儿直接下批令,白牡嵘也有些许的不解。她那晚在宇文玠房间的信里看到了边关战事吃紧,和赵国一直都在争斗不休。、
现在又要派宇文玠去边关,他又说这是烫手的事情,没人做所以才被甩到了他这里来。
难不成,一直打败仗,还得治将军的罪不成?谁能预料到战事会胜还是会败,如果因此而要降罪,那实在是没有道理。
圣旨已下,那么宇文玠就得启程了。白牡嵘跟随,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又不忘吩咐流玉和小羽也做好准备,因为这次从边关回来,她有很大的信心能弄到宇文玠的印鉴,那个时候,谁也拦不住她了。
把自己包裹的严实,于一大早,和宇文玠同时下楼。共同坐在餐桌对侧,用早膳。
宇文玠似乎现在对和白牡嵘同坐一桌吃饭不排斥,而且很自然的样子。有时两人夹菜,会发生不经意的争抢的情况,他也会自动的调转筷子,不与她抢。
这种习惯,在白牡嵘看来是极好的,若是在一口吃的上都抢来抢去,她真的会胃疼。
用完早膳,便启程了,流玉和小羽没人会骑马,所以也无法跟随。不带侍女,白牡嵘也没任何的意见,自己动手她也能做的很好。
倒是流玉和小羽有诸多的不放心,一直送出索长阁,俩人脸上皆都是担忧。
白牡嵘朝她们挥挥手,便与宇文玠朝着王府大门的方向走去。待走出了大门,外面护卫都已经准备好了。
多达三四十人,白牡嵘还是头一次知道,原来他身边有这么多的护卫。上次去飞龙湖,也不过跟随了二十几个护卫而已。那么平时,那些多出来的人都去哪儿了?绝对没有藏在王府里,真是个谜。
两个护卫各自牵了一匹马过来,一匹通身黝黑且超级高的马,四肢矫健,身上的肉好像都结块了似得,长得真是帅气。
另外一匹则是枣红马,就显得几分秀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