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不过来头不太光彩,质量算不上太好。
此时瞧见了货真价实的好东西,眼睛都有些发直。
拿过来宝贝似的摸一摸,在转头瞧瞧这艘渔船。这样大的渔船,已经算是大型的了。刚买没用上两年,现在只能换这么两条宝贝疙瘩。步木仓虽说珍贵,可放在末世前,就算是五十条也不见得买得起这样一艘船。
可世道如此,想要自保,就不能计较太多。
“这些是船里面各个地方的钥匙,还有一些问题的说明书。”渔民递过去一些小包,“这船还是新的,质量上你们放心。不过这海里不安全,还是别开太远的好。”
“放心吧,这些我们都想到了。”天鬼拿过包,打开看了一下钥匙。其实就算没有也没关系,他们想要开锁还容易。
“那咱们先回去准备吧。”秦安道,“这船足够大,停车是没问题了。”
船上不可能有正经八百的停车位,只能说是放到角落里,再用铁链子锁一下,防止船在风浪中摇晃的时候甩出去或撞坏。
再出去的时候,外面的甲板上已经覆盖了一层变异动物。这些变异动物甚至为了抢位置开始相互残杀。一只变异动物被杀死了,立刻就会被身边的其他变异动物大快朵颐地蚕食。
秦安看着恶心,冲在最前面,先清出来一条路,里面将船的船板放下去,众人下船后他再将一切归位,最后从船上跳下去。
他是一个变异人,就算没办法对付这么多的变异动物,单纯地逃走还是很简单的。
众人相互保护着下了船就此分开,众人再看一眼船,先回头回到码头,准备下一次开着车过来。
一路回了码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天色昏暗起来,高总接应了众人,瞧着他们还想直接出发,开口劝道:“再留一天吧,这天黑了怪物更多,更危险。要我说等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出来,那时候外面动物能少不少。”
齐朽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贸然出海,面对麻烦只会消耗更多体力。先养精蓄锐吧。不差这一晚。”
要是别人说话还会考虑些许,齐朽都开口了,自然就没人反驳了。
又跟高总等人说了些话,众人先回二楼,在天鬼跟萧海的房间里一块说一说后面的计划。
“等上了船,后面的问题倒是不大了。只是海里面大型动物很多,若是遇见变异鲸鱼攻击,那就有些致命了。”秦安道。
没变异的时候,鲸鱼的体格就十分巨大。像是蓝鲸这样的,过去就是已知地球上最大的生物,变异后不知道会是怎样恐怖的存在。
变异以前,好歹蓝鲸是吃小鱼小虾的,变异以后肯定会为了追求更完美的基因对人进攻。他们新买来的船虽大,可面对鲸鱼那样的庞然大物还是太渺小了。
“这个我们出发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了。”包新宇苦笑道。
“我们总要有个对策。不知道声呐对于鲸来说会有多少作用。”何司明道。
天鬼看向齐朽:“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走水路是齐朽最先提出来的,依照天鬼对齐朽的了解,他不会做没准备的事情。既然说了从海上过去,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齐朽笑道:“你忘了,我们不止有变异,还有玉牌。”
众人平时很少使用玉牌,秦安虽说经常用,可用习惯了,都快忘记玉牌的存在了。
而何司明的辰牌在海里根本用不上,所以也没想过。
可其他人的玉牌在海里用不上,齐朽和秋玲的玉牌能用上。
就算海里对几人来说是绝境,可对于齐朽他们恐怕这世间任何的地方都能来去自如。
他们两个一个能够夺走别人的青春,让人迅速衰老死去,而另一个是直接夺走他人生命。这样的配置还怕什么鲸鱼啊
众人都笑了。天鬼敲了敲自己脑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有玉牌在这不就是现成的外挂吗”
秦安也松了口气道:“话说我还没见你用过玉牌呢。听秋玲说,戌牌能够掌握世间生死,这个能力简直是去哪里都畅通无阻的万用能力。”
齐朽解释道:“理论上讲,我的玉牌可以夺走世上任何一个生命的性命。不过相对的更加消耗体力。不过海洋里面,大部分的变异动物入侵你们都可以解决,我跟小玲,只需要去解决你们没办法对付的就可以了。”
这就已经解决了绝大部分的麻烦了。
秦安看向秋玲,却见她坐在角落里喝着热水,手指时不时点一点杯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喝酒。
“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天鬼道。
秦安转头坐在秋玲的对面,探头看看她。秋玲抬眼,道:“有话说。”
“你现在用玉牌让人老死的程度应该比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见强了吧。虽说最近都没见你用,可我们都是用的时间越长,效果就越好。”
“怕我的能量不够用”秋玲道。
“这倒不是。只是我们都变异了,只有你是天生的异能,咱们变异的方式不一样,所以我想看看咱们使用玉牌的程度是不是进步得一样的。”
“你也说了,我们变异的方式不一样。用玉牌的情况也不太一样。”秋玲摆弄着热水杯,道,“我又不是族长,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刚刚在面对那些变异动物的时候,秋玲对付起来还是挺痛快的,这一回头倒是有些小性子了。
秦安抬眼看一眼齐朽,齐朽也只能无奈地笑一笑。
“其实小玲得到这张玉牌,也只有三四个月而已。”齐朽道,“也许是她从小修行的原因,所以对玉牌掌控的速度,要比你们快一些。不过这张玉牌本身对体力的消耗就很大。如果不能让对方直接衰老致死,那么付出的体力没有丝毫的补充。所以相对来说,使用起来比较麻烦。”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都以为这块玉是秋玲从小戴着的呢。
虽说秋玲没有明确说自己戴了多久的玉牌,可看她对玉牌了解的程度,以及使用玉牌时候的做派,怎么也不像秋玲接触到玉牌只比他们早一些时间。
秋玲喝着自己的热水,没有解释。
齐朽继续道:“其实小玲不比你们多知道多少。只是她天生聪颖,前面看了我们族内的一些典籍,知道了只言片语。然后结合实际猜一猜,就把事情知道了大概。但有些她完全没涉猎的地方,她是不知道的。”
齐朽这话说的没错,秋玲确实聪明。不光聪明,还很鬼。说话永远是环套环圈套圈。也许哪一天秋玲忽然毫无保留地实话实说了,众人反而不习惯了。
秋玲眼睛抬了抬,道:“你凡事都瞒着我,我自然要自己去找答案。你知道我什么性格。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瞒不住我。”
“所以啊。”齐朽几步走过来,笑道,“这不是带你回去了吗”
秦安就坐在秋玲的对面,看一看齐朽,再看看秋玲,发现秋玲的眼圈红了。
身为外人,秦安是没办法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的。只是看得出来,这句话对于秋玲来说意义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