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服似乎是感应到她的想法,微光亮起,自动清洁的功能运转,让杜画瞬间摆脱了那种黏糊糊的感觉。
系统一乐,【宿主宿主,你可以一直启动新手服的自动清洁功能啊!】功能可以是被动的,也可以是主动的。
杜画有点被说服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
“是我。”孙嘉的声音。
杜画闭闭眼,有些不耐,“何事?”
“仙长,你……你有没有看见一只猫?”孙嘉犹犹豫豫地说。
隐约还有秀白的声音,“你不该那么对待它的,猫也是生命,也会痛的……”
“你给我闭嘴!”孙嘉压低声音吼回去,“什么生命不生命,一只野猫而已,我愿意玩玩它是它走运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
下腹隐约的疼痛让杜画懒得理睬孙嘉,左右环视了一阵,回道:“不曾见到。”
孙嘉立刻住嘴,“那许是我看错了,我再去别处找找。”说着,脚步声远去,杜画还能听到她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猫,竟敢挠我,别让我找到你……嘶!”
听到孙嘉远去了,杜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从窗纸外透进来的光昏黄黯淡,竟是已到了傍晚。
竟然花了这么久时间吗……
不过,孙嘉为什么要说这里有猫?
【叮咚~检测到宿主附近有可爱的小猫咪哟~就在宿主旁边的被子下面!】
杜画:“……”扭头一看,一只胖乎乎的橘猫正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甜,也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杜画伸出一只手捏住它后脖的毛发,举起来。
这只胖橘猫背上都是橘黄色暖融融的毛发,下巴至小腹白白的一片,四只爪子和尾巴尖雪白,头顶的纹路隐隐像一颗爱心。
#长个毛都是爱你的形状~#
橘猫茫然地蹬了蹬腿,感觉自己悬空了,眼睛睁开一条缝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聚焦在她身上愣了几秒,张大嘴,就在杜画以为它要叫起来时,只见它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转而又睡了过去。
杜画噎了一下,晃了晃橘猫,想要得到点反应,可惜橘猫自顾自睡得香甜,一点没理她。
橘猫实在太肥,杜画拎了一会就觉得手酸,把猫放下,发现猫脖子上系着一根绳子,翻开毛发,顺着绳子才从里面看到一块横条状的牌子。
“边鸿。”杜画轻轻念出声,橘猫闻声,耳朵弹了一下,闭着眼懒懒“喵”了一声。
“鸿可爱。”杜画换了个称呼,又叫了一声。
“喵~”橘猫这次也很给面子地给了回应。
嗯,这应该就是这只猫的名字了。杜画笃定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想问问有多少人觉得杜画吓尿了咯咯咯~
前几天不更新是因为我白天上班,晚上六点多就睡了,总觉得春天的自己渴睡到病态了。
给你们说一件好笑的事,我今天看到一个从来不哭,性格很男孩子的女孩子哭了,(←她是小学生)是真的哭得很厉害,满脸通红,还全是眼泪,当时就吓了一大跳,问她怎么哭了,她说,“太疼了。”我说为什么,谁打你了,她说——
“那个沈x(她朋友)老是逗我笑,我笑得肚子疼死了呜呜呜……”
说完她又开始抹眼泪了。
第7章
沈家的动作很快,白日里说起的为她接风洗尘的晚宴,很快就准备就绪了,这次依旧是沈向笛自己来告诉她的。
沈家小厮不少,专程叫沈向笛来,大概也是希望他能多在杜画面前露露脸,纵是不能叫杜画记住他,有点印象也是好的。
小腹仍旧微微阵痛,但是也处于能够忍受的状态,好歹是为她办的,杜画也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晚宴规模不是很大,但沈家的长者和嫡系小辈也到了七七八八,孙嘉和秀白被引到一边进食,她则坐在仅次于沈家家主的位置上,沈向笛坐在她旁边,勤勤恳恳地小声给她介绍她视线所及之处的人。
“这是沈家的大长老,素日爱板着脸,实则最为心软……这是三长老……六长老……”
杜画蹙着眉头,心不在焉地听着,周边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心烦气躁,只打算等晚宴开始后,她露个脸就立刻离开这里,却听着听着,漫无目的的视线一凝,盯着一个背影,直觉得眼熟。
“这是谁?”她问。
沈向笛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这是七长老的独子,沈家的表少爷,刘天易。”
刘天易?杜画目光一转,“芝兰的‘心上人’?”
“正是。”
竟然是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杜画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刘天易其实长得挺不错的,一袭青衣长袍,眉目清隽,一举一动都有股读书人的书香气质。
芝兰自幼入府做奴婢,见过的男人不是卑躬屈膝的小厮,就是满身铜臭的商人,乍一见他气质风流,便暗自倾慕,直至因求而不得,疯狂到伤害待自己亲如姐妹的沈家小姐沈空莲,只为与这文雅俊秀的沈家表少爷结为连理,这几乎是呼之欲出的答案。
如果杜画没有事先进入那院子,见到过芝兰要她看见的,只怕她也会这么认为。
似乎是因为她看得有些久了,刘天易有些讶异地看向她,仿佛在询问缘由。他似乎斟酌了一下,终于抬手向她拱手,朗声道,“天易,见过仙长。”
“嗯,”杜画说,“你很好看。”
自古表少爷出渣男,刘天易算是个美男子了,只是还没能让芝兰爱上他,强取豪夺的做法实在令人不齿,再好看的皮囊,此时也显得肮脏。
沈向笛表情顿时有些古怪,偷看了眼刘天易,暗道:这仙长该不会是看上了刘天易吧?
很显然,刘天易也是这个想法,他很快露出一丝受辱的意味,挺挺胸,站得更直了些,“多谢仙长,只是天易……”他的话只说到一半,眼神透露出坚韧。
沈家的长辈们都有一直在观察着这边,这时候也齐刷刷的,或明显或隐晦地看着他们。
杜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口语上的错误,正要纠正,却听得一声软绵绵的猫叫——
“喵嗷~”
同时,一双猫爪子扒拉上了她的小腿,两只面条似的,软绵绵的后腿弹了半天也没能成功跳上她的膝盖,它也不气馁,还在吭哧吭哧地往上爬。
是当时那只橘猫。
杜画觉得好玩,又看了会才揪着它的后脖子把它提了起来,放到桌上,任由它伸出爪子扒拉鱼吃。
孙嘉一见,小声惊叫,“那只该死的猫!它怎么还没死?”
gu903();秀白倒是松了一口气,有仙长保护,那只猫总不会死在孙嘉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