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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的亲身父亲听。毕竟,他与高汶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自然是没什么感情的。

这高汶,看样子是葬身火海了他很头疼,怎么去安抚手下大将失去爱女的心情呢

哦皇后无所谓的,谁当皇后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长清殿烧的哐当作响,不时有木板破碎的噼啪声响起,还有烧断的木头垮塌的趋势。

所有人都知道,皇后若是在长清殿内,怕是凶多吉少了。

禁卫军总统领适时给侍卫们解围:“禀告皇上,今晚长清殿的火着的很是奇怪,而且火势太大,进去救人怕是进一个就没法出来一个,还请皇上赎罪”

“还请皇上赎罪”

跪倒一片后,萧言清有些失落地挥挥手,“朕的皇后”

“请皇上保重龙体”又跪了一排人下去。

高将军面上悲愤,也跟着跪倒在地:“皇上末将也不想为了自家女儿,生生让人送命,所以如果汶儿真在长清殿里,这也是她的命了”

萧言清伤痛欲绝地拉起高将军,很是自责:“不不,是朕不能救她朕不信是天灾,将军放心,朕一定给你个说法”

高将军忍不住落了泪。

这么一个魁梧的男人,这么一个征战天下都未曾弹泪的男儿,终是难掩悲痛之色。

他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有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

“谢谢皇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燃烧和水汽的声音持续了整整一晚。

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长清殿在漫长的、接近一晚的燃烧后消失殆尽,只剩一地焦黑的残骸和部分勉强维持完好的床架、门框。

所有能燃烧的东西都化为了灰烬。

然后在皇后娘娘的寝殿里,发现了她当晚穿过的衣物的一个碎角,被压在一个砸下的木框下面。木框下面还有一堆烧的面目全非的焦炭,依稀可见人形。

更让人扼腕的是,焦炭旁还有一谢能燃尽的凤饰和一个玉扳指。

高将军和高夫人一看完凤饰和玉扳指就当场晕了过去,所有人都明白,皇后高汶,确实是葬身于这场意外的火海之中了,没能逃过一劫。

皇帝萧言清对爱妻之薨悲痛欲绝,命天下皆着白衣三日为悼,且彻查整个皇宫,欲查明长清殿着火真相,还高家一个心宁。

几日后,柔妃被带到了大理寺接受问询。

“长清殿着火和臣妾有什么关系皇上你要相信臣妾啊,臣妾是清白的”柔妃跪在地上,脸色苍白,美目红肿。

连萧言清都不由起了一点怜惜之心,吩咐大理寺的人开始问询。

“柔妃娘娘,敢问您在出事当晚身在何处”大理寺官员问道。

柔妃是突然被抓过来的,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根本不敢说实话,想到当晚的事肯定无人知晓,就强装镇定地回答说:“当晚自然是在我的风莲殿。”

官员挨个字挨个字地记录在纸上,再次确定她的答案:“娘娘确定吗”

柔妃手脚发麻,抬头望了一眼萧言清,心里安慰自己只要撑过这劫她就是皇后,压下所有不安点了点头:“当然。”

官员露出了怜悯的表情:“但是据卑职所查,当晚长清殿的宫女和侍卫被人给遣散了,这才是皇后娘娘薨于殿中无人相助、逃出生天的缘由。而柔妃娘娘,就是那个假传圣命的人。”

“胡说”柔妃睁大眼睛,很愤怒地反驳道,“明明是温尔玉她啊”自觉失言,她赶紧捂住嘴巴,脸色难看。

萧言清刚才的怜惜早已消失,冷漠地看着柔妃,像是看着一个死人:“说,是不是你。”

被他表情和话语给冻到,柔妃花容失色地辩解:“皇上,你相信臣妾,真的不是臣妾”

“哦那你说温尔玉干什么”

柔妃咬牙,反正事已至此,干脆把所有事情都赖到温尔玉身上

“皇,皇上其实是温妃意图谋害皇后娘娘,臣妾恰巧知晓罢了但是没能阻止,是臣妾的不是,还请皇上责罚”然后逼自己眼泪盈眶,想博取萧言清的同情心。

可惜,她自始自终没有认清皇帝的心思,萧言清已经不想听了。

“三尺白绫还是一杯鸠酒,选吧。”

柔妃慌了,方寸大乱:“皇上”

为什么,对方根本不在意她的这个解释

萧言清懒得再听她多说,拂袖而去。

大理寺的官员叹息一声,给柔妃解了惑。

“柔妃娘娘,案发当晚,不只是皇后娘娘在长清殿中,为了给皇后娘娘送糕点的温妃娘娘也在。

只是温妃娘娘的月荷宫位置偏远,等月荷宫来人上报时,皇上决定瞒下此事,暗自调查。”

温尔玉也在不可能,就算她在也应该是在放火。

“当晚清楚长清殿的情况的只应该有几个人,一个是皇后娘娘,一个是去送糕点的温妃娘娘,还有个,是您。两位都已经葬身火海,那么您的身份也就昭然若揭了您就是那个放火的人。”

怎会有人陷害别人还把自己也搭进去呢所以,温妃绝对不可能是做这一切的人。

官员摇了摇头,面露怜悯。

柔妃傻眼了。

温尔玉死了她,怎会

她和温尔玉商量的都是之前发展的一切,毫无问题,除了,温尔玉自己也死于火中这件事。她本来准备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温尔玉身上,毕竟,温尔玉也确实负责遣散宫人、假传圣旨、放火等这些具体的任务。

而柔妃自己,根本是没有亲自动手的。

所以她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就等着事发后一箭双雕,却没想到,成了现在这样。

柔妃趴在地上,面露绝望。

与此同时,京城旁的澜城,今日又是忙碌的一天。

“糖葫芦喽,卖糖葫芦喽”一串串鲜红欲滴的糖葫芦在插丨杆上十分诱人,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吆喝的小贩身后叫住了他,“麻烦,一串糖葫芦。”

“好嘞三文钱”小贩把糖葫芦递给这位戴着斗笠,声音好听的女子,又接过三文钱,心情大好地继续边走边吆喝,“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

“吃么”

“不要,我才不喜欢这么甜的东西呢”女子身旁还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公子哥,一脸嫌弃。

女子轻笑,咬了一颗山楂作势就要当街喂她,把裴莹给吓得面如土色,“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真的,我发誓,我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皇后。她真的没崩人设吗

217对狗粮已经习以为常了:“哦,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收拾宿主你呢。”

裴莹悲愤地吞下了一整个糖葫芦。

高汶也愣住了:“你不吐核”

裴莹下意识就掐住了自己脖子,“咳咳咳咳”

生生把自己给呛着了。

“你啊,笨死了。”高汶无奈地叹口气,顺着她的背,“急什么,我又没跟你抢。”

裴莹一脸委屈。

“好了好了,再吃一个。酸酸甜甜的真好吃,是吧”高汶柔声哄她,斗笠下勉强可以看到出现就没再消失的笑涡,“对了,刚才那个似乎没有核哦。”

裴莹:“你”

“呐,啊”高汶适时又递了一个糖葫芦过去,压下了小刺猬即将炸起的毛,“有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