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gu903();而不是和人聊天的!!

她这个下午,到底在干什么!!!

许珍悲伤极了,她忙转过身和刺史说道:“刺史,其实我今日来,是想要东西的。”

雍州刺史经她这么一提,猛地记起,许珍进门之前似乎的确有这么件事情,好像是要进入军营的通行令。

军营通行令一般不能乱给,但就算不给,想进去的还是能进去,所以看管的并不是特别严。

何况这人还是个有文化的。

雍州刺史没有过多为难许珍,直接提笔给她写了封信,让她带着去找县令开通行令,开通以后就能经常去军营找人了。

许珍接过之后,美滋滋的道谢离开。

雅间内,冷茶半杯,檀香袅袅。

国公和刺史继续下棋。

他们两人经常在一块下棋,这几年战争多了,两人都忙,不如以往频繁。今日难得再聚,没想到能遇到许珍这般人物。

胡人运动战的问题困扰他们很久,从兵法上来看,他们也想了不少对策,却由于失败太多次,而不敢去落实。

刚刚许珍的那番话,倒是让他们想起了年少时狂妄想法。

无非就是想要将一身才华用在治国之上,施展抱负罢了。

两人继续落棋。

棋子落盘,啪嗒声响。

“对了。”国公忽然沉声说道,“近日似乎有个长安被贬官的要到你驻地来。”

刺史点头说:“我听说了,是个尚书,没科考,面圣后直接当的。”

“原来如此。”国公不甚了解,但没科举就当官,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类似于走后门之类的东西。

既然都是走后门的,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国公对此兴趣不大,他和刺史说道:“继续。”

两人便继续下棋了。

……

小雪盖墙头,满地白草折。

许珍坐车去换了通行令,接着回到平凉,城门口满地碎石,似乎是有胡人小战队过来骚扰了一波。

她已经看习惯了,继续往里头走,路过衣服店的时候,许珍瞧见一些动物皮毛,纯天然的,她赶紧掏钱买了下来。

但是买下来她又不会做。

家里头负责缝缝补补的,一直都是小叫花。

许珍想到小叫花就忍不住泛酸,她趴在床上,看着两块毛皮想研究一下怎么做衣服,可很快又发现了袖口露出来的通行令。

通行令啊。

许珍举着看,这是个黑色桃木牌子,配了张文书,通行令既然已经到手,那自己就可以去找小叫花了。

许珍看了会儿,然后又收了起来。

虽然拿到通行令,她却有点不想去找小叫花了。

毕竟刚刚才历经了一次重大的内心变革,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小叫花。

难道要直接冲上去喊“我好像有点喜欢你”这种话吗。

许珍想了想,觉得如果有人冲自己这么喊,她应该会直接一拳砸过去。

太直白了。

真的太直白了。

许珍坐在椅子上思考半天,觉得也不能不去,最后还是带着皮毛和一些食物,走到了军营里头。

风沙暗下,兵营搭棚处,夜里有军队巡查,许珍拿上官印和通行令,交代了自己找谁的之后,便直接进去了。

这会儿好像是夜训时间。

许珍问路,走到荀千春帐篷里掀开帘子走进去,她本以为里头应该没有人。

谁知刚进去,便瞧见荀千春背对自己坐在被褥上,衣服褪了一半,露出纤细胳膊和光滑的肩头,正在扯手臂上的绷带和纱布。

许珍在原地愣了片刻,跑上去问道:“你怎么了?”

她将手中东西丢在床边,凑过去看荀千春的臂膀,瞧见上面一个黑红色的伤口,还在隐隐滴血。

灯火明灭,昏昏暗暗,剩下的一片全是光滑皮肤。

许珍以前瞧了不少次,现在再看,却难免有点脸红。

她低头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纱布和伤口上,正想再问问。

荀千春转过来面对许珍解释道:“被毒箭射伤了。”

许珍愣了愣:“你们训练还有毒箭?不对,怎么会射中你,你当靶子?”

荀千春浅笑说:“不是。”

许珍问:“那是什么?”

荀千春道:“上战场。”

许珍问:“这么快就上战场?”

荀千春说:“少人。”

许珍懒得说了。

她拿过绷带和药,抬手将旧的拆了,换上新的纱布。

包扎完毕后,她看着自己打的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忍不住的陷入自我欣赏,紧接着,又看见了眼前一片白皙的皮肤,形状优美的臂膀。

许珍抬手摸了两下。

很快,脸颊忍不住的优点发烫,她觉得眼前晕乎乎的,并且忽然想到自己这种行为,大概是在侵犯小叫花。

她猛地跳起来,大脑混乱,慌乱的逃了出去。

月色凄凉,外边路灯闪亮,再远处,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城池夜景。

荀千春抬头,看着许珍离开的背影,目光逐渐变得有些疑惑。

她握着手中蓝色小剑,坐在被褥上。

又过片刻,搭棚回来了一个人,是荀千春的舍友,这人前几日在暗中嘲笑荀千春,被荀千春一个眼神恐吓之后,直接吓破了胆。

自此之后,这舍友对荀千春一直保持一种敬畏的态度,因此这会儿很恭敬的和荀千春问好。

荀千春点点头。

舍友战战兢兢的准备离开。

荀千春忽的把她喊住。

舍友吓得有点腿软。

荀千春思考片刻,问了个问题:“我有个,好友,今日来看我,又忽然逃走了,这是为何?”

这反常举动,她有点想不明白。

舍友听着,小心翼翼的问道:“逃走时是什么样的?”

荀千春描述:“脸红,气喘。”

舍友震惊,更加小心翼翼的文:“那人是不是,喜欢你?”

荀千春说:“是的。”

舍友松了口气,忙说:“那这样的就是正常表现,在心上人面前害羞,就会这样。”

心上人?

荀千春听着,觉得这个词还不错。

她还想问问其他的。

舍友已经接着说了下去:“如果你也喜欢那个人的话,多给些积极肯定的表达就好。”

荀千春问:“我不能和她直接说喜欢吗?”

舍友忙说:“当然不行!女子该矜持,那种话都是对方说的。”

原来如此。

荀千春记下了。

她又问:“我该怎么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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