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车,离这里的距离还有一些远,她想了想将程小艾扶到谈允旁边坐好,转身就去取车。
云薄勾了勾唇,程小艾总该找一个人陪,不能总是带着她家小狐狸出去玩。
她慢慢地发动车子等着后面那辆车追上来之后,才开往酒店。
言谨的车在后面追了一路,云薄下了车就把车钥匙扔给了泊车小弟,接着扶起后车座上的谈允,看着刚从车上下来的言谨,“过来帮下忙。”
言谨点头将程小艾扶了下来,却被她推了一把。
云薄没有兴趣看她们俩在那儿闹腾,搂着谈允的腰就往电梯走。
等她把人弄到房间之后,才拉开窗帘看着还在僵持两个人。
她给程小艾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接的人正是言谨,道:“要是不配合的话,直接扛起来。”
下面的言谨看了一眼还在别扭的程小艾,思虑片刻之后,顾不得她的反抗将她扛了起来。
谈允人是老实了,就是一直喊着头疼。
云薄无奈将她扶到了洗手间,轻声呵斥道:“以后还敢不敢出去喝这么多酒?”
“敢!”谈允趴在马桶上吐了一会儿,颇有死心不改的意味,“喝醉了,就可以搂搂亲亲抱抱了。”
原本到了嘴边的说教,又被云薄吞回肚子,她将漱口水递到谈允嘴边。
谈允听话的漱了口,抓了抓裙子的吊带,“难受,要洗澡澡。”
云薄将她扶到浴缸边上坐下,刚好温水之后,问道:“怎么不洗了?”
谈允笑得色咪咪,“想看你洗澡澡。”
“那就一起洗吧!”
……
……
云薄从墙上将浴袍取了下来穿好,又把睡着的谈允捞了起来,用浴袍将她裹好抱回房间。
她心满意足看着躺在大床中央的小狐狸,小狐狸梦呓的砸吧砸吧嘴,“好吃,好吃……”
云薄捏了捏她的鼻尖,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给那边的程小艾手机打了个电话。
虽然她想让程小艾早一点嫁出去,但是也必须得遵从她的意见,纵使言谨对她有意,云薄也不能自作主张。
那边言谨接了电话,就听到程小艾在大声的嚷嚷。
“你那边遇到了什么困难吗?”云薄问道。
“没有,只是她不愿意跟我一起洗澡。”言谨说的很是自然。
“最好还是不要做出什么过分事情来,要是真的想抓紧一个人的话,就得顺从他的心意。”
言谨和她的处理方式不同,回道:“不知道云小姐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口是心非。”
云薄向来不愿意多管闲事,“不管这个词我有没有听说过,但是我有一句话必须得告诉你,强扭的瓜不甜。”
“这个你不用提醒我,我自然知道。”言谨挂断了电话,看着还在扑腾的程小艾,无奈的道,“你就不能老实一点吗?”
……
……
清早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了屋子里,谈允缓缓的睁开眼睛,脑袋还有宿醉的刺痛。
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闭住呼吸,慢慢的转过身去,看着还在睡觉的美人儿。
两个人浴袍都是松松垮垮的,她仔细地回忆着,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免错过了什么精彩的画面。
她依稀记得自己坐在美人的膝盖上,然后做了什么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后来美人将自己推到在沙发上,还脱了……是自己脱的……
接下来的事情,她虽然记得不多,但是大概也了解了个过程,只是那种销魂的滋味她已经完全忘却,懊恼的想给自己几个巴掌,怎么可以喝的那么醉?
她悲痛地呼出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山丘美景。
“看什么了?”云薄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谈允赶紧将自己的眼睛闭上,连忙撇清自己,“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昨天确实把云薄给累到了,谈允喝醉了之后睡觉特别不老实,好几次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她也不敢睡熟,一直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
“什么也没有看到啊!”云薄按了按眉心,“你昨天可是磨了我一夜。”
“哪有?你又没有让我摸。”开后面这句话说的轻。
两个人说的不是同一个词,但是云薄却听出了意思,叹了一口气,“我哪里没有给你摸,怎么不愿意负责么?”
很快谈允就想起了昨天她公开出柜的事情,杏眼圆瞪,一副要找她算账的模样,“负责?云薄,微博的事情你是不是要给我解释解释?”
云薄受不了她用这一副表情看着自己,道:“微博,怎么了?”
谈允装作自己很生气的样子,“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你是大明星。”
“因为我想保护你啊!”云薄说的理所当然。
却上谈允哑然,这件事情一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美人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才没有公开这个身份。
“我知道。”她立马从悍妇的角色转变到了小娇妻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云薄捉住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可是我的心被你伤到了,你说怎么办?”
“那我给你揉一揉?”好吧,其实自己就是想趁机占一占她的便宜。
云薄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小允,是不是太没有诚意了?”
“那你想要补偿?”谈允觉得即将发生的事情,一定不是在补偿她,而是在补偿自己。
“你昨天说想吃什么来着?”云薄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颚。
谈允只是思索了片刻,就想起了自己,昨天厚着脸皮大声嚷嚷出来的话。
那三个字在她脑中无限放大,直接压在了她的神经上。
瞬间变成了一个小结巴,“记、记得……”
“那现在还想吃吗?”云薄也知道之前是自己把她给了饿狠了,所以她变得这么狼性,有一半是自己的原因。
“吃、吃、吃……”
……
……
谈允起来的时候还不忘记问程小艾怎么样了,毕竟昨天晚上自己玩的有点疯。
云薄捏着她的脚踝,给她穿上薄袜,道:“昨天有一个叫言谨的,把她送到了房间。”
“谁?”谈允以为是自己没有听清楚,言谨可是程小艾的顶头上司,没事就听着她抱怨自己的上司不近人情,要是昨天碰到了,那还不对吵个底朝天。
云薄扣住她的脚踝,把拖鞋给她穿上,才准她跑出去。
到了程小艾的门前,谈允先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再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时,她才敢敲门。
她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云薄,不确信的问道:“小艾的性取向是正的,她们两个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