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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想眯了眯凤眼,俯到她耳边轻声耳语了一句,“如果你能一次成功,今晚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配合。”
刘余琳瞬间眼前一亮。
“真的哦不准反悔”
“不反悔,不过”
方想欲言又止,似笑非笑。
刘余琳:“不过什么”
这次方想没再附耳低语,而是直接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不过,你要是不能一次成功,今晚我在上你懂的,不是单纯的我在你上面那种我在上,而是”
刘余琳眨了眨水润润的眸子,粉嫩的唇在这一片冰天雪地里,更显娇红。
“哦我说你怎么会说出那种让我为所欲为的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方想半敛着凤眼,如丝如媚,“怎样敢赌吗”
刘余琳软萌的外表下潜藏着一颗永远不会服输的灵魂,当即拍板决定。
“好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候可不许耍赖。”
方想笑笑,“你别耍赖就行了。”
为了今晚有个无所禁忌的不眠夜,刘余琳摘掉手套,深吸了一口气,冷空气下,她的脸红扑扑的,看着说不出的萌润。
刘余琳全神贯注,目测着距离,算好角度,摆好身形,小心翼翼地侧躺下去。
“怎么样成了吗”
刘余琳侧身躺着,脸挨着冰凉凉的雪,一动不敢动,只有那晶亮的眸子满怀希翼地望着她。
方想向后退了一步,左右打量着,片刻之后,蹙着眉心,一脸凝重地缓缓摇了摇头。
“你也不用太失望,这本来就不太好摆。”
方想微叹了口气,伸手便去拉刘余琳。
刘余琳失望的垮下了小脸,坐起来拍了拍手,撑着一旁的雪地,挣扎着爬了起来。
不等刘余琳回头瞟一眼失败之作,甚至连拍掉身上浮雪的时间都不给,方想挽起她的胳膊就走。
“好了,咱们回去吧,我饿了,差不多该吃饭了。”
刘余琳跟着她走了两步,突然站住了。
“等下。”
方想顿了下,挽着她继续往前拉。
“等什么呀,走啦我饿啦”
刘余琳面无表情地望着她,突然绽出一抹笑靥。
“方想”
有点飘的喊法,方想忍不住清了清嗓子。
“干,干嘛”
“耍赖可是三倍惩罚哦那就不是一夜,是三夜咯”
“”
方想纠结地转头望了她一眼。
刘余琳依然笑眯眯的,软糯的嗓音像是抹着掺了的蜜糖。
“主动坦白的话,可以减成两夜哦”
“”
方想还在纠结。
刘余琳作势要回头看那地上的人形印,方想赶紧上前捧住了她的脸。
“好了好了我承认错误还不行”
刘余琳装模作样地抿唇思考了半天。
“嗯看在你还算有坦诚的份上,你撒个娇我就给你减成两夜。”
“撒,撒娇”
刘余琳微点了下头,展开双臂。
“来吧,扑到我怀里,搂着我撒娇,就说琳琳我错了,你原谅我。表现好的话,我就当你是真的主动坦白了,不仅给你减成两夜,还能多减05,直接减成15夜。表现不好还是三夜。”
方想这辈子都没撒过娇,这不是成心为难她吗
还有,15夜是个什么鬼
那05难道还能做一半打住
望着刘余琳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方想气不过,干脆学她摊开双臂,挑衅道:“还是你来吧,来,扑到我怀里,搂着我撒娇,就说老公,你最好了,我想嫁给你当你媳妇儿。表现好的话,我不用你给我减成两夜,我还能再多加075给你加成375夜。表现不好赌约取消。”
你减05,我加075,看,我可比你大方多了
关于谁是老公这个问题,在帝都的时候她俩就争论过。
刘余琳认为,她在上,所以她是老公。
可方想却认为,刘余琳是天生的软萌型,不可更改,无论谁看,都会觉得刘余琳才是那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儿。
至于刘余琳所谓的“她在上”这种后天理由,完全可以推翻,只要自己把她按在身下酱酱酿酿一次几次的不就行了
可刘余琳坚决不赞成,坚称自己才是老公,说方想就是她要疼一辈子的心肝儿小媳妇儿,一万年不动摇。
回想起之前刘余琳的坚持,方想笑笑不说话,就那么摊开手臂。
她就不信刘余琳真能为了那所谓的375夜,喊她老公
可
她明显低估了刘余琳对那句“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配合”这句话的渴望。
什么叫被现实啪啪打脸
什么叫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什么叫nozuonodie
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刘余琳这个比她只小了一个多月的小后浪,最终还是成功把她拍“死”在了床板上。
谁能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原来竟然是假的
刘余琳这小了她一个多月的小生姜,不过喊了她一句“老公”,竟然接连375个晚上,以她亲口说的那句“你想做什么我都无条件配合”为由,要她这个老姜总共喊了将近三十句“老公”
往事不堪回首,说多了都是眼泪。
这是方想在第376个晚上,也就是凌晨三点半过五分,被迫缩在在刘余琳怀里喊了最后一声也是第29声老公后的感慨万千。
她们在那极北的小村,一住就是一个礼拜,这种放空一切,只有彼此的日子,过得很开心,也。
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做“运动”,她们就是踩雪、堆雪人、打雪仗,还跟着村民跑了很远,去到河边,看他们敲冰钓鱼,临走前又专程跑去看了最北的军营大门口。
方想终于看够了雪,睁眼是雪,闭眼是雪,连梦里都是刘余琳甜甜的笑脸背着漫天的雪。
明天就要离开小村了,刘余琳拽着她去了之前她们印下kiss人形印儿的地方。
这么多天过去了,那印儿还好好在原地,两个印儿依然亲昵的吻在一起。
只是方想的印儿完好无缺,刘余琳的却因为当时以为失败了,所以起来的时候没注意,她的印儿肩膀以下全都糊了,已有些辨不出原型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甜齁了
下章开虐肿么样
第96章邪
刘余琳道:“咱们再印一个吧,拍下来留个纪念。”
“好。”
想得是不错,可不知为什么,这次不管怎么试,不是嘴亲到了额头,就是贴得太近脸叠在脸上,或者离太远,脖子伸的很不自然。
总归是没有成功。
刘余琳还想再试,方想拉住了她。
“算啦,就拍第一次成功那个吧,下面糊了咱不拍,就拍肩膀以上,一样的。”
刘余琳向来执拗,又是那种不服输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