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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行团,都还事先托朋友找人情,帮忙打折。为了不让她觉得困扰,他还说朋友手里有这样的名额。就算是有名额,这样优惠的价格,早被亲朋好友各种人情给瓜分了,若不是耿长河事先跟对方打过招呼,别人也不可能给她。

除了长相平凡了点,耿长河那点不比孟军好沈容实在搞不明白,蒋丽妃脑回路是怎么想的,放着好男人不要,非要去跟一个花花肠子的有妇之夫勾搭在一块儿。等真进了孟家的人,就孟军那鸡贼的性格,还有他那个爱摆谱的妈,不管事好面子的爸,有蒋丽妃受的。

“借你吉言了。”耿长河期待地说,接着话音一转,问沈容,“你跟孟军离婚的事,什么时候提上日程”

沈容没想到他会提这个,怔了一下说:“我不急,我等得起,蒋丽妃的肚子等不起。”

耿长河面色古怪地看着她,犹豫了两秒劝道:“你又何必跟他们这种人纠缠呢,早离早解脱,也好早日开展新生活。”

沈容有点诧异,今天不是这位大哥要离婚了心绪不宁,所以来找她谈心的吗怎么最后变成了他来开解她了他们俩的角色是不是对调了一下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两人到底是同一战线,沈容也相信耿长河不会害她,索性说了实话:“我要孟军给我四十万,我就答应离婚,否则我跟他耗定了”

这笔钱是原主该得的辛苦钱,她凭什么不要凭什么便宜孟军

耿长河想到自己的调查资料,大致明白了沈容的心思。她跟孟军已经分居大半年了,孟军跟蒋丽妃的私生子都要出生了,要说什么感情,估计是早没了,她这就是纯粹的不甘心。

这种情绪,他在最初知道蒋丽妃出轨的时候也有过,真心付出过遭遇背叛,任谁都不甘心,他能理解这种感受。

因而他也不再劝沈容:“孟军这人非常无赖光棍,他恐怕不会轻易答应出这笔钱,等伯母出国了,你跟文安聊聊吧,实在不行就主动出击,诉讼离婚。”

“好的,我会认真考虑你的提议。”沈容严肃地说。离婚这事哪有孟母害得沈母自杀来得急,她先把孟母送进牢房,再慢慢跟孟军算账。

沈容不想再谈可恨的孟家人,扬起笑脸道:“医院这边我走不开,明天不能去旁听了,提前预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上去吧,伯母该醒了。”耿长河微笑着对沈容说。

沈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来半个小时了,她确实不放心沈母一个人在病房里,便与耿长河道了别。

第二天,耿长河与蒋丽妃的离婚案开审。

因为有亲子鉴定书证明蒋丽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耿长河的,这场官司没有任何悬念,蒋丽妃败诉了,法院宣判他们离婚,并判蒋丽妃偿还耿长河在她怀孕期间所出的检查费、营养费以及精神损失费共计五万元。

这笔钱对于月工资只有几千,又没了耿长河这个阔绰丈夫买单的蒋丽妃而言,是笔不小的数目。她是有几十万的存款,可花一点就少一点,想到这里,蒋丽妃就觉得肉疼。

法院宣判后,耿长河不想跟蒋丽妃打照面,早早的就走了。

留下了文安微笑着对蒋丽妃说:“蒋女士,耿长河先生的那套房子已经签订了购房合同,交了首付款,等贷款合同一下来,这套房子将归黄女士一家。你还是早点搬出去吧”

蒋丽妃咬住下唇,低头看着自己八个月大的肚子,非常不情愿地说:“我这样,能搬到哪儿去你跟长河说,能不能通融通融,等我生完孩子再说”

孟军还没离婚,现在她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搬到孟军家去。况且,孟军家哪有耿长河的这套大房子住着舒服。

文安笑眯眯地看着她说:“房子已经不属于耿先生了,这个要求,你去跟郝女士协商吧”

“请问郝女士是谁”蒋丽妃不死心地问道。

但文安没理她,转身就走了。反正言尽于此,该说的他都说了,蒋丽妃自己不搬,就等着跟郝老太太过招吧,看看最后谁棋高一着,他就不信,蒋丽妃还能斗得过这种身经百战的老太太

没人搭理她,蒋丽妃挺着大肚子,辛苦地出了法院,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感觉非常仿徨无依,她拿出手机给孟军打了个电话过去。

孟军这次总算接了她的电话,但口气很不好:“有事”

蒋丽妃忍住想发火的欲望,低落地说:“孟军,我离婚了”

撕破了脸,孟军也懒得在蒋丽妃面前装了,直白地问道:“那你分了多少钱”

这还是个男人吗她已经怀胎八月,他连问都没问她和孩子一声,就惦记着钱,蒋丽妃很心寒,可她低头看了一眼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得不妥协,哀求道:“孟军,我在法院门口,风好大好冷,不好打出租车,你能不能来接我”

接她事小,她是想借此缓和跟孟军的关系,重新拉回孟军的心,否则以后谁养孩子。

可惜孟军现在正烦着,她姿态就是摆得再低,他也没心思搭理她:“你用叫车软件喊个车回去吧,我现在正忙着呢,没空”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蒋丽妃自嘲一笑,笑容无尽的心酸,男人哦,没有得到你的时候,天天献殷勤,一旦得手,就弃如弊帚但她蒋丽妃是这么好甩的吗孟军给她记着

倒霉的事情还没完。回到家,用钥匙打开门的那一瞬,她就发现屋子里多了两个人,正是上次看房的老太太和老头,原本空荡荡的客厅堆满了东西,看起来乱糟糟的。

蒋丽妃的脸色猛然一变,想起了在法院门口文安的话,耿长河把房子卖给了这对老夫妻一想到郝老太太的性格,蒋丽妃就头痛。

郝老太太一瞧她进来,马上拉着张晚娘脸,对蒋丽妃说:“这个房子我们买了,现在是属于我们的了,听说你大着个肚子,怀了个父不祥的孩子,没地方去。算了,就当老婆子我行善心,让你继续住在这儿,不过你得每个月付四千块的租金给我们。饭你自己做,端到屋子里去吃,还有物业、水电、网费、数字电视费平摊,倒垃圾,我们双号,你单号”

事无巨细,郝老太太定了许多规矩,甚至到几点不能在客厅活动以免吵到他们都规定了。蒋丽妃听得厌烦,嘲讽地说:“你管这么宽,怎么不去做太平洋的警察”

而且还狮子大开口,一间主卧就要她四千块的租金,心真够黑的。

老太太不服气,站起来,偏头指着蒋丽妃就骂:“你住我的房子,还不服我管不服气就搬出去,这是我的房子”

“我就不搬”蒋丽妃一把摔上了主卧的门,窝在床上生闷气。

但她实在低估了郝老太太这样的退休阿姨。

郝老太太不用工作,也不用带孙子,老年人睡眠时间又少,没事干,不是坐在沙发上把电视的音量开得老大看狗血连续剧,就是开着音响,在家里咿咿呀呀唱戏曲。

gu903();到了下午更甚,她还约了几个老姐妹过来打麻将,客厅里全是麻将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