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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雪松白天是想找林阅微商量一下的,她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病急乱投医,好歹林阅微也是有对象的人,人也能信任,但是先被程归鸢电话打断,后来是通告再又是程归鸢,把这事忘到了脑后,到现在才想起来。
屈雪松听着浴室的水声心烦意乱,在键盘上输入着: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按照林阅微本来的生物钟,她现在应该睡了的,但是今天出了点意外,她和顾砚秋胡闹到现在才停下来,她手机亮了一下,摸过来看了一眼,主动请示道:“顾总,我可以回复屈雪松的消息吗”
顾总心情尚可,欣然点头道:“允。不过待会儿我要过目。”
林阅微点头哈腰说:“喳,小的遵旨。”
顾砚秋把她搂过来,两人接了个吻。
林阅微:什么事啊
屈雪松:你还没睡
林阅微:没有呢,你说吧
确实是太荒唐了,而且屈雪松并不傻,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边打字思绪边转动着,删删改改。林阅微就看着那个“正在输入”,一直输入了两三分钟也没蹦出来一条消息。
屈雪松顿下手指,眯了眯眼,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
“屈姐姐”身后传来一道女人娇柔的嗓音,打断了屈雪松的思路,她回头看去,程归鸢脸颊红润,神情却透着异样的紧张和害怕,“我觉得身上好热啊,刚刚喝酒的时候,好像有个男的坐在我对面,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是不是被下药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大风筝又穿上了品如的衣服╰°°
车以后会翻的,大风筝撒过的谎,都要成为她膝下跪着的榴莲
等一个四人同台
大风筝:你是我一个喜欢的人
屈老师:叹气,我真的好渣
顾砚秋:
林阅微:屈老师手链麻烦收一收哈
第165章
程归鸢:“我是不是被下药了啊”
程归鸢这个主意是临时起意的,冒了极大的风险。她在浴室洗澡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可就是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她这个谎言被拆穿的可能性有点大,她先前是和屈雪松有不少接触的,除了去剧组找林阅微的那天,还有屈雪松醉酒在洗手间偶遇那天,再就是后来的主动出击、制造各种机会。
屈雪松被她昨晚以及今天一系列的骚操作给震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多给她点时间冷静冷静,说不定就回过神来了。
她得趁热打铁,能把屈雪松套多牢就套多牢,最好让屈雪松习惯她,能发展成固定床伴关系。让屈雪松答应做她女朋友暂时是没可能了,她现在拿得出手并且让屈雪松感兴趣的也就是这副身体了。
屈雪松脑子里刚刚掠过了一个念头,那天她喝醉酒踉踉跄跄去洗手间,程归鸢扶她的时候,好像是在她耳旁说了句话,好像是: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在我面前逞强
这话出口自然,一点都不像一只纯白无辜的小白兔。
她见过多少女孩子
程归鸢见她眼神微妙得有点不对,连忙如同藤缠枝偎了上来:“屈姐姐,你摸摸,我体温是不是不正常”
屈雪松伸手探了探她脸颊和脖子,果真是比常人的体温要高。
程归鸢非常能豁得出去,特意洗了一个尤其热的热水澡,边跳脚边洗,差点烫掉一层皮,身上的高温还能维持一会儿。
程归鸢趁热打铁地楼抱住屈雪松,不依不饶地蹭着她,两眼迷雾蒙蒙,像小鹿眼睛单纯无害,说:“我好热啊屈姐姐。”
屈雪松:“”
“屈姐姐”
屈雪松拨了拨她环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没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程归鸢先是抱着演的心思,后来越演越入戏,变成了本色出演,她确实有点想,不是,是非常想屈雪松。一个白天没见她,就想得不行,很久都没有这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
屈雪松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她绝对不能再犯错了。昨天是意外,今天再敢动手,她就是禽兽了。
“屈姐姐我好不舒服啊”程归鸢在她耳旁哼哼唧唧,牵着她的手就想往自己浴袍里探。
屈雪松不肯,手往回抽,在半空和她角力,程归鸢拗她不过,还得考虑自己现在应该是个“虚弱”的形象,也没跟她硬拗。
“你听我说小程,我带你去看医生。”程归鸢比她还高,屈雪松微仰起头温和地凝视着她,是个很适合接吻的角度。
你是在主动献吻吗
程归鸢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捏住女人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屈雪松愣了一下,牢牢地抵住了自己牙关,不让她钻进去。
程归鸢尝试无法,从一开始的强势霸道,变成了小猫一样的舔舐,屈雪松被她舔得防线松开,略微松开了一点齿列,程归鸢舌尖顺势滑了进去。
一只手搂着她腰,带着她后退几步,抵在沙发的背后,另一只手则捧着她的脸颊,很用力地深吻她。
屈雪松被她吻得晕晕乎乎的。
空气都湿了起来。
“屈姐姐,你上我吧。”程归鸢牵起她的手贴在唇边,在亲吻指尖的间隙中喃喃。
屈雪松如梦初醒,猛地推开眼前的人。
程归鸢被她推得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差点儿就发了脾气,好歹咬牙忍住了,她沉默地把自己敞开的浴袍系带系好,坐到了床沿。
就此不吭声了。
屈雪松刚推那一下没有分寸,回过神才觉得后悔,用的力度太大了,想道歉,但看程归鸢冷着张脸坐在床沿,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如果她知道程归鸢现在的真实想法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程归鸢有点下不来台了。
刚刚这瞎话编得有点过,屈雪松也摆明了就是不肯接受她,她现在这一生气,后面的剧本不好写。而且她现在也不能毫无反应,毕竟被下了药,但她现在也没法儿立刻去冲个热水澡。
好像冲热水澡也行
程归鸢思索了一番,要是这样的话今天这一晚上应该就是这样毫无悬念地结束了,那她费这么大劲从家里开始演戏演到这里图个什么呢又没人给她发片酬。今天她不把屈雪松拐上她的床她就不姓程。
程归鸢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很攻的手,指甲常年修理得圆润齐整,随时可以出征,就是没想到要把武器对准自己。
她一狠心一闭眼,去浴室洗了个手,出来躺在了床上。
屈雪松正想着乱七八糟呢,床的方向传来了她昨晚听过的熟悉的哼哼声,屈雪松愕然回头,便见到了她人生中最震撼的一幕。
程归鸢居然居然
屈雪松怀疑自己对这个世界可能是有什么误解,或者和社会严重脱了节,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这么不知道羞耻呢
屈雪松大步流星地过去,出声阻止她:“我不是说了带你去医院吗”
“我才不去医院。”程归鸢仰着一张布满细汗的脸望她,赌气道,“你不肯,还不许我自己来吗”
屈雪松头皮发麻,眼睛根本不敢看程归鸢脸以外的地方:“那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啊。”
“怕什么,我哪里你没看过”
屈雪松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