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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人信。

最后跑出来个白虹书院的扈先生,说自己是救人的。

李三郎嗤之以鼻,以为这人很快就会被揭穿,却没想到,这事过去几日,似乎所有人都信了

因为根据被救孩童与郡主的话来看,那救人的,是身穿白衣的教书女先生。

白虹书院那人,正好就是这样的人

这几日,大家都在和白虹书院道喜。

就连自家书院的山长也跑去道喜。

还让书院停课,让大家有空的都去道喜

李三郎气的不行,到处解释,还是没人信。

他想去找许珍,却不知道许珍住在哪里,又不好意思麻烦父亲或者是祖父,因此只能在书院等。

这会儿好不容易把许珍等来了。

李三郎一时不知道该委屈还是该开心,他想不明白,干脆不顾一切的告了状。

许珍听后十分淡然。

“区区功劳罢了,她要就给她吧,做人一定要豁达。”许珍说,“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虽然我不仁不智也不勇敢,但是做人嘛,不能有太多烦恼的,否则得不偿失,自己不开心,还会让身边人也跟着难受。”

她说了堆大道理。

李三郎原本很生气,可听多了后,忽然觉得许珍这样做,有一种三国名将临危不惧、宠辱不惊的气概,实在是厉害极了。

他敬仰不已,夸赞道:“不亏是先生”

许珍谦虚:“哪里哪里。”

李三郎说:“若是我,肯定没法放弃那名誉,要和那人死磕到底的”

许珍笑道:“哎,这样多累啊。”

李三郎点头:“我如今明白了,多谢先生指点就是那千两银子有些可惜,不然可以买不少吃的。”

许珍觉得孺子可教,正想再说点心态积极、为人豁达的故事。

忽然捕捉到某个词。

“你刚刚说了什么”许珍问道。

李三郎抬高声音说:“多谢先生指点”

许珍道:“不是,后半句。”

李三郎想了想,说:“就是那千两银子”

话音未落,许珍跑到他跟前问:“什么千两银子”

李三郎说:“就是圣上赏赐的千两银钱啊”

“什么”许珍觉得自己大脑逐渐空白,她瞪大眼问,“圣上赏赐了什么”

“银钱这次救了郡主有功,圣上又是送请帖,又是给银钱,要这救人的好汉,也就是先生你,去参加国宴”李三郎说的十分痛快,“万万没想到,先生你竟然等等,先生你去哪”

他话未说完,许珍已经转头走出了木门。

李三郎起身跟着跑出去,在后头紧巴巴的问:“先生你要去哪”

许珍快步走着:“白虹书院。”

“去白虹书院干什么”

“讨钱”许珍说,“千两银钱,我一定要讨回来”

她说的无比热血。

李三郎觉得自己是第一次瞧见如此狂气的许珍,一时感慨万分。

回神之后,他慌忙追上去说:“先生先生,我们若无请帖,不好进去啊”

白虹书院开了三日雅集,来客太多,几乎全江陵的都跑了过来。

就连其他书院的山长、先生与学生也在这里,书院不得不放假,纷纷前来参加这种声势浩大的宴会。

许珍穿着平日教书的那身衣服,在宴会里头瞎逛。

她本来是进不来的,好在李三郎的祖父与父亲都是朝中当官的,面子不小,这才被放了进来。

“那讨钱的在哪”许珍问李三郎。

李三郎指了指最中间一名端酒女子,说道:“先生就是那人”

许珍斗志盎然:“好,我一定要把钱讨回来。”

李三郎也被激起了斗志,在旁边说:“先生加油”

两人又等片刻。

等那端酒女子和人聊完天,走到边上后,许珍鼓起勇气,起身踏步,准备上去讨钱。

然而,没想到刚走两步。

忽然有个仆役打扮的喊住她:“你是不是新来的短工”

许珍愣了下:“什么”

“你还站着干什么,为何不去端酒。”那仆役往许珍手里塞了个盘子,催促道,“今日贵客多,像你这样的,若是再被我发现,直接扣月钱”

说完后,她没给许珍机会,匆匆忙忙的跑开了。

许珍在原地站着。

她看着手中的托盘,原本想直接丢了,可嗅到酒香,又觉得丢了似乎有些浪费。

她思考片刻,最后拿着盘子,尽力摆出气势汹汹的模样,朝着那抢钱的女先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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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二十三个宝贝

扈时春风得意,即便在一旁独自坐着,依旧有人来和她聊天。

她并不推拒,和几人聊完后,瞧见国子祭酒朝她走来。

这位国子祭酒地位高,喜爱穿红袍,不知为何,时常跑江陵来。

以前跑来都是和工部尚书的孙女聊天,今日竟然愿意和自己聊。

扈时激动的不行,由衷感谢自己得到的这个机会。

这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机会。

扈时想到自己美好的未来,忍不住放声大笑,她举起酒杯,走到祭酒身前。

可她未料到,祭酒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和她聊起了老庄学说。

扈时不过是个没考中进士的儒生,堪堪到了教书的境地,对于老庄学生几乎不懂。

大庆虽然儒道墨并重,但并未要求子弟全部精通,因此不懂道家学说尚且说得过去,不算特别丢脸的事情。

她答不上来,干脆说道:“我比较崇尚儒家。”

言下之意便是不懂其他百家的学说。

祭酒表示理解。

随后立马换话题,开始聊儒家内容。

两人聊儒家知识,说春秋、谷梁传。

扈时教导经纶,对于这几本书尚算了解,却只是了解的地步,并未有特别深入的个人观点。

祭酒听着,觉得这位扈先生似乎并不如传闻那般机智过人。

她又问了几个涉及百家的问题。

扈时学识不够,再加上头一次和祭酒聊天的紧张,导致说错了不少内容。

祭酒愈发觉得奇怪。

她想了想,问扈时:“扈先生,可知道近日都城探讨的厉害的春秋公羊传大家都在讨论是否是子夏编写的。扈先生可有什么看法”

扈时读过公羊传,却只读了内容,不知道作者之类的,一头雾水,完全答不上来。

祭酒又问了几遍,扈时逐渐额头渗冷汗,无法接话。

就在这时,旁边走过来一个送酒的婢女。

那婢女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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