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啊!阴气这么重,这里跟冰窖是的。要么你变回狼,让我抱着暖和暖和。”
他看着我,眼神有点异样,“我不变回狼,也能让你暖和暖和。”
“你脑子搅屎了?”我踹了他一脚。
皞辛眼神迷乱的看着我,笑眯眯的说:“我身上很暖和的,要不要抱一下试试?”
“试你个大尾巴狼!”我伸腿踹了他一脚。
这个皞辛,总感觉怪怪的。
我加快了脚步,将他甩到了身后。
“雪湛。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身后,传来了他幽幽的声音,飘飘的,有点酥。
我脑子里又浮现了第一次见他的场景。他怀里搂着两个女人,身上穿着薄薄的纱衣,胸前傲人的双峰透过纱衣若隐若现,而且当时他还在我面前色情表演,捏了捏那女人的酥软。
我脸颊一热,气息都有些乱了。
我转身看向皞辛,总觉得哪里不对。
我冷声说:“我记得啊!我记得洪渊一下就把你的狼爪子给剁了下来,鲜血淋漓。”
皞辛一愣,晃了晃脑袋。
“小色狼,你的狼爪子还想不想要了?!”
他的眼睛里灰蒙蒙一片浑浊。
我举着夜明珠一看,他的狼眼本是金色,不知为何却变成了淡淡的灰色,只是灰色中夹着一缕金光。
皞辛上前一把抱住我,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燥热的气息。
“雪湛,你是不是冷?我抱抱你。”他的眼睛半眯着。
色心再起?
饥不择食?
“我看你是想尽快去宠物医院做绝育了。”我狠狠的扇了他一个大耳光。
皞辛一愣,眼睛里的金色又恢复过来。
他一把将我推开,小脸一阵靑一阵白又一阵紫。
“好热!”他砸吧砸吧嘴。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问。
皞辛拼命的晃着脑袋,痛苦的说:“我头好痛!我好像中毒了!有人对我下了药。可能是春药!”
我心里一抽抽。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本来这家伙就色,狼人本色嘛!现在又被下了药,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怪不得他会举止那么反常。
“你快跑!”他低吼一声,是狼的吼声。
我有点怕了,拔腿就跑。
我听着他痛苦的呻吟声加快了脚步。
“洪渊!洪渊!”我朝前面喊。
没有一声回应。
还好手里有夜明珠,要么我现在独自一人摸着黑,会被吓尿的。
好在,这里只有一条通路,只要顺着走就可以找到洪渊和耕耀了。
我身上没有表,没有手机,没有任何能计算时间的东西。当一个人自己独处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时间过的很慢的感觉。
我压抑着这种感觉,加快了脚步往前连走带跑。跑到我筋疲力竭,还是没有尽头。
周围一片的昏暗,耳边是呜呜的哭声,空气里是说不好的臭味儿,墙壁上满是白毛,阴风刮过,我越来越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