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我稍稍愣了愣,用枪对着他们喝道:“今天我要扫清僵尸,你们不要试图阻拦我,我手中的枪无情,你们被我误伤性命那也是咎由自取。”
山木哈哈一笑说:“黎小睦,你以为僵尸军是那么好打的吗且不说数量有成千上万,就凭你一杆破枪怎么能扫净,就算你有足够的耐力打倒他们,但还有我们呢。现在你虽然打倒了几个,但不要以为事情那么好办了。”
我料到他们出来很麻烦,但现在我既然挑战来了,也不能退缩了。我一抖枪喝道:“两位道长,我知道你们投在啖魔手下充当干将,你们本来是人却认魔作父,担任杀人的急先锋,你们其实比僵尸更可恶。也许我还没有能力杀掉你们,但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非要阻止我,那我一定跟你们决一死战”
徒增拍拍胸脯喝道:“你要跟我们决战,要拿出本事来,你连我都打不过,在我师父面前充什么好汉还是先跟我打吧,看看我是怎么收拾你的”
我也不想跟这种货废话,一枪朝徒增胸口刺去。
徒增似乎岿然不动,等我的枪刺到他胸口时才不慌不忙地伸手,一下子拽住钩镰枪的枪柄。
他的手是伸直的,而钩镰枪尖已经碰上他胸前的衣服,他一拽就好像是一把巨大的老虎钳给钳住了枪,我刺过去的力量一下子被遏止。
我急忙想把枪往回拽,一旦拽回的话他的手指有可能被枪上的钩镰给割断。
所以这一拖一定要用足力,让他撒手也来不及
虽然我跟徒增有过合作,可我们终究只是仇敌,他跟山木是我诛魔路上的两只拦路虎,必须要先搬走他们
但我使劲全力一拖,那把枪纹丝没动。
徒增的手那么有力,出乎我的意外。我不由惊问:“你的本事增大了”
“那当然,你不是也在增强吗我虽比不了我师父,但对付你黎小睦是绰绰有余。”
“可你当初根本打不过古大琴和王三娜。”
“她们是女鬼,是有法术的,你黎小睦有什么那点金刚拳和强脉功太可怜了,别说你是叶地泰徒弟,就算他自己来也是枉然,我可以一拳把他打趴了。”徒增嚣张地冷笑着。
我又使劲把枪往回拔。突然徒增把手一松,我只管用力在拔,根本没防他一松,就往后面蹬蹬地退去。
我心想这一下一定要摔个屁股敦了。而如果背后有人偷袭拿枪或刀对准我的背,我就自动撞上去,因为我根本收不住脚。
通地一下,我的后背撞在什么东西上。
我感觉是一个硬硬的东西,似乎是一截木桩,我回头一看不是木桩而是一个僵尸兵。
可是他被我撞上并没有出手打我,倒是一动也没动。
我就是靠住了他才没有摔屁股墩,还是站得好好的,手里的钩镰枪也紧紧握着。
可是他被我一靠却毫无反应,根本没有向我进攻。
徒增好像很感奇怪了,咦了一声说:“怎么回事,那个兵怎么不对他下手”
山木道长也说道:“是啊,确实有些古怪,按理僵尸应该迅速杀掉黎小睦才对。”
“难道是武媚娘她们改变了指令,不让僵尸杀黎小睦了”徒增猜测道,“现在黎小睦在这里杀得那么起劲,可是僵尸兵都没有攻击,连自卫动作都不作,像是死僵尸了。”
山木说:“我去找武媚娘问问,她在搞什么名堂。你先跟黎小睦打吧,最好先把他给收拾了。如果实在不行也要拖住他,等我回来让我来收拾他。”
徒增响亮答应,显得信心十足:“师父你放心去吧,黎小睦就交给我了,哪劳你出手,等你回来时我一定让你观赏黎小睦的尸体。”
山木说声好就向东跑去。
我拿着钩镰枪站着,也在猜测僵尸兵不动是不是武媚娘下的指令,但如果是武媚娘下指令,怎么连山木师徒也不知道呢
徒增对我喝道:“黎小睦,不管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今天你是逃不掉了,这里就是你的死亡之地。”
我大骂道:“好好一座城市都要被你们弄成死亡之城了,我还在意我个人安危吗你们师徒甘当魔鬼的走狗,坏事做尽,天理不容,我今天就算死也要把你这个恶道给带走,咱们一起到阎王殿前去评理”
“去阎王殿哈哈,你以为那里是什么地方你的确去过阴间,也进过地狱,但你见过阎王吗你到阎王面前告过状吗你难道忘了你太太公黎唆罡和我师父之间的官司了吗那个官司也打到阎王殿了,你看看他们两个是什么状况我师父好好的在人间享福,你的太太公又在哪里是不是在阴间监舍里嚎哭”徒增说到这里纵声大笑。
徒增居然提到这场官司,作为嘲笑我的资本,我的血脉一下了贲张,新仇旧怨一齐涌来,霎时我全身的能量沸腾了。我大吼一声:“老子今天一定要杀掉你个恶道”举起钩镰枪向这个败类扎去。
徒增依然稳如泰山,昂首挺胸站定,待我的钩镰枪刺到他胸口的衣服时,他仍然举起右手一把攥住了钩镰枪。
我拔了几下又没能拔出来。
徒增冷笑道:“黎小睦,你要小心了,现在我要拿回这把枪,然后是我要来刺你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脸色一变,嘴里大叫:“啊呀,烫,烫烫烫”
他一连喊着烫。
我一看钩镰枪的上半部突然发红了,就是打铁炉里烧红的那种红,而他的手握着的地方还冒起了轻烟,说明他的皮肉被烧红的枪杆炙破了。
空气里还充斥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可是奇怪的是徒增尽管喊着烫,那只手却没有撒开,而浑身是在拼命地颤抖。脸上的肌肉在扭曲,那场面太惊人了。
我也不知道钩镰枪前半部为什么突然变红,我握着的一头并没有感觉汤手。
徒增的两只眼睛瞪着我,痉挛着吐了几个:“你、你、你”然后他把枪往他那里猛地一拉,钩镰枪一下子扎进他的胸膛。
一股鲜血立刻喷薄而出,差点喷到我的脸上。幸好钩镰枪杆有近两米多长,那些血就喷在我的脚尖边。
徒增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我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把枪往自己身上扎不过我隐约感觉不是他自己使的力,而是这杆枪自动往前一冲才扎入他胸口的。
徒增倒下去后那枪从他胸口脱离,我两手握着,只看到枪尖上都是红红的血。他四脚朝天躺倒在路面上,嘴里还发出不平的声讨:“黎小睦,你好狡猾,带来了帮凶,搞偷袭”
我生气地质问:“我就一个人,哪里来的帮凶”
“那不是吗,你的帮凶,他是谁,是谁,谁”声音渐渐低下去,然后一抽搐后就一动不动了。
他的眼睛还睁得那么大,却非常空洞,带着无限的仇恨。
他当然已经死了。
我急忙回过头,身后什么人也没有。
但脑子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黎小睦,你打胜了吧”
我惊了,自言自语地问:“我是不是出幻听了”
“不是幻听,你忘了你吃过的通忆馍了”
“啊是小判大人”
第二百九十一章山木的脸不见了
“没错,黎小睦,我就是小判。”
gu903();我听出来绝对是小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