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奇怪的是速度虽然这么快,却并没有感觉狂风迎面扑来,这辆车就像在真空中急驶,没有遭遇任何正常的阻力。
突然间,我发现散沐道长的后背在慢慢扩大,他的身形在一点点膨胀。
我一看不好,他这是要把我们的出口堵住的节奏哇。
我大叫一声,伸手向他的后背推去,妄图把他从前排位置上推下去,然后我们要想办法制服那个车夫勒令停车,否则我们麻烦大了。
然而我的手刚一接触到散沐道长后背,就像触电一样缩回来。
我分明摸到了一块冰,甚至比冰还要凉,并且像石头一样坚硬。我碰上去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本能告诉我必须立刻回手,不然我全身的热量可能被瞬间吸走。
张嘉瑜也发现了散沭道长正在变大,她也想伸出手去推,一看我紧急缩回手就也不敢了。
“小睦,他们是什么人啊”张嘉瑜惊慌地问道。
“我们上当了”我只能吐出这一句,至于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还用明示吗
“啊,是她们吗”张嘉瑜惊了。
这时散沐道长的后背已经撑足了整个车厢的敞口,从敞开处透进的最后一丝光亮被彻底截断了。
车厢里一片漆黑。
好在我们都带着手电,我拿出手电来一按,却没有亮。张嘉瑜也拿出手电来,也没能开亮。
“糟糕,难道都没有电了吗”她在黑暗里惊呼着。
“被控制了。”我说道。
“小睦,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张嘉瑜声音发抖,“会不会杀了我们”
我伸手摸一摸三轮车的边,果然没错,那已经不是我们上车时摸到的布棚,而是凉凉的硬硬的板子。
我不敢向张嘉瑜说穿,我们有可能正在一口棺材里。
当然也可能不是棺材,毕竟我们是坐着而不是躺着,只不过车厢的边已经变凉变硬了,这可能是防止我们拿刀子划破布壁跳出去。
这是个固如金汤的陷阱了。
“我们这是在哪里”张嘉瑜却分明感觉到了,“还在三轮车里吗我怎么觉得不像”
“肯定还在三轮车里,车子在向前跑呢,不是一颠一颠吗”我安慰着她。虽然我也很惊慌,但现在需要的还是冷静,我们所经历的恐怖还少吗
“她们要把我们送到哪里去”
我差点说谁知道呢,那不等于宣告我们前途未卜,生死不明吗所以我还得找个借口说有可能她们只是吓一吓我们,然后直接把我们扔回大学校园里。
张嘉瑜一听觉得有道理,“也许他们是不让我们找到真正的山木道长吧,所以在半路搞层层堵截,现在见我们都到茅山来了,真是急了,索性化装出来冒充山木道长,把我们塞进一辆怪车,然后要把我们带回学校去。”
我一边听张嘉瑜絮叨,心里却在担忧这一趟可能有大麻烦了,怎么样才能脱离危险
车厢里黑漆一片,我想到后裤兜里放着的折叠小刀,那不是武器只是削水果用的,现在只能拿出来当作武器试一试了。
我把小刀拿出来拉开,狠了狠心,一刀向着散沐道长的后背扎去。
其实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如果真的一刀扎上去,有可能把她给激怒了,反而火上浇油了,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不会干,我只是做了一个要用刀扎她的动作,试试她有没有什么反应而已。
结果这个动作一出,前面就刷地一下亮了,散沐道长的背影不见了。
望出去,也不见那个车夫木轮,而车子却在往前飞奔。
三轮车没有人在踩动,只有它自己在跑动。
“快看,那个轮子”张嘉瑜朝着我喊着。
我也看到了,前面那个轮子不是铁钢圈和橡胶的,变成了一个木头轮子,而且这个轮子也不是完美的圆形,是有楞有角的,就像一个多边形,在路上转动就一蹦一跳的。
而整辆车都在蹦蹦跳跳地向前。
我一摸旁边的车厢,已经变为布质了,就用刀子划了一下,再用手挖进破洞狠狠一扯,布帘子就被扯开一个大洞,我把头伸出去打量,发现我坐的右侧下的轮子也成了木质的。
这不是普通的三轮车,而是一辆木轮车。
我似乎明白了。“她刚才叫车夫是木轮,其实车夫就是这辆车,根本不是人。”
“啊,怎么会呢,难道一辆车都成妖怪了吗”张嘉瑜惊道。
“那是她变出来的,我敢肯定这辆车是画在纸上变的。”
“纸车是她画的吗”
“也可能是她们这些人接受的祭品,”我分析道,“她们死后家人给她们烧纸钱,烧元宝,有些人家还会烧轿车,烧别墅,希望她们在阴间能享受到。”
“可谁家会烧一辆三轮车给她”
“因为她们都是山村人,平常可能常蹬三轮车出行,家人也可能会烧一辆三轮车吧。”
张嘉瑜急问道:“好吧,就算是这样,现在怎么才能让这辆车停下来这样狂奔,要奔到什么时候”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我们怎么让这辆狂奔的车停下呢
我突然又想到了那独特的一招。
就是三婶教过的那一招。
曾经我拿出来与简桐和马奇试验过,他们声称很灵的。
就是撒一把尿。
但我现在是坐着的,如果站起来的话一来头要受到棚顶的压制,二来重心不容易控制,万一它来个急刹那我就要扑上前,相当危险。
如果我要尿的话最起码要冲得着那个车夫坐的坐墩,虽然上面没坐着人,但这个坐墩才代表这辆车的脸面。
坐姿倒没什么问题,即使这么坐着我照样可以尿得很远,冲上坐墩不是难事。问题是旁边还坐着心爱的张嘉瑜,怎么亮出我男人的武器来扫射呢
可是再一想,正因为张嘉瑜是美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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