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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辰有点茫然,还是小董反应快“好,我们先去找蒋总”

在欧少阳走时封爵拉住他“小心点,把阴阳戒摘下来戴在手上,然后”他递给欧少阳一张护身符“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给你的这个小东西吗”

“爵爷”

封爵拉住他“先听我说,用的方法一样,遇到什么危险烧了它,烧了之后叫我的名字”夏辰还一脸茫然,他在车里等着封爵的解释。

“你们昨晚遇见那个女人了”封爵的目光深邃,明明是白天但是夏辰却觉得深冷“你抓到她了吗”他又问了一句,但是封爵没说话,显然他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我们现在去哪”

“去九叔的寿衣店”

“去哪干什么”夏辰不是很懂,九叔那里已经没什么东西了“你想回去找什么”

“九叔一定知道些什么”

就算九叔知道什么但是他已经死了,他们去了林子里,那个尸体逃出来的地方已经空了,上次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这次封爵仔细观察了一下。

“那个男人的尸首没有腐烂过”

夏辰正看周围的情况,他有点担心小董,心里不是特别踏实,听到封爵的话他问“被下了降头吧”

封爵往下面挖了一会儿,用带过来的牛皮袋装了一把土。

“你要这个干什么”见他上来,夏辰凑过去看,发现那些土是深黑色,一般来说埋尸体的土壤是深褐色,时间越长越偏向棕色“这个”

封爵眼神暗了暗“引那个女人出来”

他们又回九叔的屋子里装了一些佛香,还有檀香灰,另外还有一些其他道具,走的时候封爵不小心撞倒了瓮台,扶起来的时候他看到布帘子后面的藤椅,像人脸又不像人脸的花纹。“那是九叔的遗物了,原来他一直喜欢那把椅子,我没忍心烧掉”

但是封爵却没有听进去夏辰的话,他脑海里突然有个构想,九叔一直说自己不能出凉北桥,为什么出不了仅仅只是因为替欧胜利做阴婚的时候失败了不会。

心里有个肯定的声音在告诉他,原来没有意识但是他现在发现了,他曾经很多次见到过这把椅子,上面的颜色还是墨紫色的时候,九叔是在守着什么人到底守着谁椅子的主人那个和自己有着相似样貌的女人

突然,想到什么,封爵眼睛微张。

“你就是风华”少阳当时对自己说的话

他不是女人,他是个男人,男生女相的青衣。我一辈子都出不了凉北桥,这是债。

你不该和他纠缠在一起,这是孽缘。

九叔一直不赞成他和欧少阳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两个男人,是因为对方是欧少阳,也许九叔一早就知道什么,但是他不肯说出来,当年他一定做错过什么事。

他突然想起欧少阳第一次见到九叔时问的话:你九叔多大年纪了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九叔多大年纪了,他从记事起,九叔就是这个样子。

“你怎么了”夏辰见他神情冷然的一直盯着藤椅不免有点好奇“这椅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夏辰,你知道九叔本名是什么吗”夏辰见他翻东西,摇摇头“他是你二伯,不姓封姓

什么”

封爵在暗格里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一个檀木盒子,上面落了点灰,他吹开然后打开,里面是枚戒指。

“你把阳的那一枚给欧少阳了”

“嗯”封爵把戒指拿出来戴好,夏辰看到了他的铂金戒指,明显是一对,心里有点不开心,改天也要和小董去弄一对。

“走吧”封爵打算关上抽屉的时候发现一张纸,准确的是一封信,纸张有点泛黄,好像有点年头了,他拿出来让夏辰把手电筒移过来。

“这年头还有这玩意”

封爵没回答,他把信封翻过来,看到下面有一行用钢笔写的字:白棋兄,亲启。

第七十章真相大白

欧少阳和小董接了蒋晴去欧宅的时候,封爵他们还没到,别墅现在贴了黄色的警戒线,从外面看上去这里有点荒凉,以前有人的时候不觉得阴森,现在没人气了才发现这地方鬼气的很,更可况这里还是个养鬼的窝,欧少阳很好奇难道大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姑,当初你为什么选择把房子建在这里”

蒋晴神情有点恍惚,听到他问,顿了一下“她喜欢”说完她意识到他不懂,于是抿了抿嘴,说道:“原来这里是家孤儿院,但是一直荒着,有一次我带她来这里,她说喜欢,希望这里有个家,于是”

蒋晴没有再说下来,欧少阳顿了顿,觉得自己姑姑有点可怜,一辈子等了一个人,还是个不可能回来的人。

“少爷,先去车里坐会儿,我刚给夏辰打了电话,他们说一会儿就到”

“没事”欧少阳朝他摆摆手,他还有话要问蒋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一个学校,她很漂亮,特别喜欢京剧,她很会唱戏,连指导老师都说她是这方面的天才,她有个艺名”

“叫什么”

“楼鸢”

欧少阳心里一惊,又是楼鸢这个女人倒低是人是鬼几十年来游走人间到处惹事,先是在八十几年前的老戏院走了一遭,后来又到九阴村走了一趟,现在又和大姑联系了,不过这么一说好像都是和自己家沾上了边,想起小楼,爸爸和她的渊源很深,想起大姑,想起太奶奶和风华,这到底是转了多少弯

“她后来怎么了”

蒋晴静下来,突然看着前面的屋子不说话,过了好久欧少阳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她突然说“走了”

欧少阳好奇“走了你说她哪去了”

“不知道”蒋晴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在宅子里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欧少阳脑子里突然电光一闪,嘴唇有点发白的看向蒋晴“是不是在我出事的那晚上”

蒋晴身体有点僵硬,他转头看欧少阳“你是不是记起来些什么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了”这么多年了,蒋晴无数次的想知道一个真相,但是她找不到,她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她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空空如也的房子,和已经昏死过去的欧少阳,在那之后欧少阳就什么都记不起来,医生说是脑部产生创伤,导致自我封闭意识,那段记忆就没有了,最开始的时候她企图想办法唤醒欧少阳的记忆,但是后果都很可怕,欧少阳出现很严重的排斥现象,后来让欧胜利发现了,严重警告她以后不许靠近欧少阳,再后来她心灰意冷的出了国,也许她们认识就是错,她不该奢望她们有未来,她从来都是一厢情愿,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悟出来的真相,现在想想就觉得可笑,她把自己最美的年华留给了一个笑话。

欧少阳动了动嘴唇,他觉得应该告诉蒋晴真相,至少在他们即将面对真相的这刻她有权利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大姑”

“嗯”蒋晴抬头看他,欧少阳的语气很认真,带着点迟疑,这是蒋晴回国后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他,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那模样和他爸爸年轻的时候那么像但是又那么不像,他聪明又帅气,活泼又真诚,像是朝着太阳长的向日葵,是他们欧家从来没有的气质,谁都知道欧家是背负了多少阴暗才走到今天的地步,从老一辈就是,老一辈的阴鸷一直到欧胜利那一代,欧胜利虽然外面看着儒雅但是骨子里的狠毒是蒋晴看着的,她从小在欧家老宅生活,接触过那些阴暗得发霉的交易,单单只有这孩子,伴着厄运出生但是却清透得让人敬仰,他就像黑暗从闯进来的一束光,他有能力赶走黑暗,这也是为什么欧家人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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