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在元能院曾听说过一些小道八卦,因此很快联想到,六辆套牌车,八成是安全局搞的鬼,也只有他们才有这个能力利用套牌来节约资源。
那么问题来了,刚才副驾座底下那个包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由于包已经被收进储物指环的其中一个储物格了,暂时不便打开,杨棠也就无法确认包里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第二个问题,这野马车是杨棠从他初中同学家里开出来的,但开走之前,他外上官内,把整个车子都检查了一遍,并没发现那个包,准确点说,应该是上官茗欣没发现那包,要不然就是她发现了没当回事还有,他初中同学比他大了九个月,换言之现今已二十岁,说不定加入了什么秘密机关,又或者他父母辈在保密单位工作。
总之可能性太多了
短时间内,杨棠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无法肯定哪个是靠谱的。
“喂,你的身份证拿我们检查一下”虽说戴帽中年男已决定放杨棠离开,但具体执行这个事儿的瘦高个还是刁难一下杨棠。
杨棠斜眼瞥了瘦高个一下,淡淡道:“你们刚才不是收走了我钱包嘛,难道没检查我证件”
“没查现在查不可以吗”瘦高个显得不耐烦道。
“我身份证没带”杨棠道。
“你”
“工作证可以吧”杨棠继续道。
“啥工作证啊拿我看看。”瘦高个带着几分嘚瑟道,“这要是一般二般私企的工作证你就别拿出来我看了,给我看我也不认识”
“是吗我保证你认识”说着,杨棠翻出一警察部的证件甩了过去。
瘦高个打开证件一看,警察部九局,脸色顿时大变:“这、这不可能你真是九局的”
“废话,要不要按照证件上的加密码查一查啊杨棠撇嘴道。
瘦高个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小子,你才几岁,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加入九局”
“你老子我十六岁参军,十七岁加入特别突击队,现在都快二十了,怎么就不能进九局了”杨棠一边背诵与证件匹配的履历一边控制着脸部肌肉,使自己不至于笑场。
瘦高个没从杨棠的话里听出什么破绽,脸色变得难看且凝重起来:“头儿,现在有点麻烦了。”低声说着话,他把杨棠给的证件递到了戴帽中年男的面前。
“九局的人不会吧”戴帽中年男也开始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警察部八局和警察部九局没有第八第九这样的称呼都是警卫局,前者挂国武警衔,属警察现役部队,接受警察部领导,而九局不一样,它只是挂靠在警察部,实际上前身是天枢院禁卫巡逻处,警察部对其没有任何指挥权和管理权。
“证件检查完了没有啊我还得去参加婚礼呢”杨棠催促道,“对了,这车我借的,车玻璃你们得赔啊”
话音落下的同时,戴帽中年男电话也打完了,已经证实了杨棠的证件是真的,并且证件的登记照与杨棠脸目的相似度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凑过来,戴帽中年男把证件递还给杨棠的同时道:“杨同事,看来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差点大水冲了龙王庙”
“谁牠妈跟你是同事啊”杨棠一句话把戴帽中年男顶到了南墙上,“这车窗玻璃都碎成渣了,肯定得整块换新的,再说了,车身也给你们蹂躏得保洁打蜡总该吧这个得三百,一共加起来就是一万零三百,给钱”
戴帽中年男被吓了一跳:“你车窗玻璃值一万嘛”
“这是野马跑车懂不算贵价车,你们家一二十万买的车能比嘛”杨棠侃侃而谈不依不饶道,“幸好这只是辆野马,要是我借了辆法拉利来开,一面车窗砸碎了你得赔三万,懂不”
“没这么夸张吧”戴帽中年男显然不信。
“如果是法拉利,换掉整套刹车片的话需要四十万,所以这些车窗玻璃自然不会便宜到几百几千,收你们一万那都是我看在你们警察叔叔辛苦了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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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这两天一直烧,浑身无力,人迷迷集中不起精神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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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说什么”瘦高个显然有点受不了杨棠的挖苦。
“普通话,听不懂啊”杨棠浑不在意瘦高个凶神恶煞的表情,“这样吧,你们让摄像的那个谁,把这车窗仔细拍两遍,然后我开去4s店修,多少账单给你们发过来,跑腿钱油钱我都不算你们的,咋样”
“你”
瘦高个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戴帽中年男摁住了:“行,杨同事,就照你说的办”
待叫人来拍照完毕,杨棠又起腻子道:“这座位上尽是玻璃渣子,怎么开车啊”
“你小子还来劲了是吧”瘦高个瞪眼道。
杨棠早忍不惯他,当即反瞪回去:“怎么你们无故搜我车,什么也没搜到不说,损坏了东西不用赔啊”同时释放出一点点屠戮过万千暗黑怪物后的精神魄力。没有什么气势,但瘦高个和戴帽中年男脑海里就好像有一台巨型压路机碾过无数血浆尸块,最后连同他们的精神也一并碾碎了,“东西弄坏了,该赔的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一样得赔该恢复原状的,一样要恢复原状”
听完杨棠的话,瘦高个和戴帽中年男木讷地点头,双双机械般行动起来,分别拉开野马车的左右车门,开始发了疯似的清理掉在车里的玻璃碴子。
等清理得差不多了,杨棠像赶苍蝇似的赶开两人,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野马车开出这个某欠了高利贷,真的假的不重要,关键是让小区里的街坊四邻都看到,有道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若是小区里流言四起,戳这一家人的脊梁骨,这某家人还能在小区里住下去啊更别提某某在哪条街上还开家店铺的生意。
“沧北路大b哥,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杨棠诧异道。
轮胎圈妇女沉着脸子修正道:“不是b,是鼻,大鼻哥小伙子,你连大鼻哥都没听说过,还真是孤陋寡闻呐,以后踏入社会指不定吃多少亏”
“是嘛”杨棠随口敷衍着轮胎圈妇女,背过身去就一个电话打到了黑屏那里。
“喂哪位有屁”
“是我黑屏,老易啊”
电话那头的黑屏一怔,旋即冷汗就下来了,心说易哥诶,你老人家别诓我们这些做小的行不行嘴上连忙道歉:“易哥,我、我刚才”
“好了,少扯淡,问你个事儿”
“您吩咐。”
“解放碑沧北路你知道吧”
“我知道。”
gu903();“这条路上有个叫大鼻哥的,你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