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头更紧了。
白种男赶紧在身上一阵乱摸,总算把驾照翻了出来:“有有有”
杨棠劈手夺过来,打开扫了一眼,哂道:“赖斯琼斯啊”
“是我”
“我记住你了,今天这事儿你要是敢报警的话,小心你全家”说罢,杨棠露齿一笑,白牙泛着寒光,乍看上去极端残忍,就好像鲨鱼随时准备嘶咬物一般。
琼斯亡魂大冒,慌乱摆手道:“不、不不,我不会报警,绝不会”
“那他们呢”杨棠随手移开了顶在琼斯脑门上的枪管,用枪指了指仍躺在地上惨哼的两人。
“不、不会,他们也不会报警,我保证、我发誓”琼斯颤颤巍巍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指头,似乎就想要当场赌咒给杨棠听。
杨棠却再没兴趣看他,反而往回走了两步,与那女人的视线对上了。
女人的眼中全是惊悚,因为杨棠的手段实在太狠绝了,也许连白种男琼斯都没看清,但她刚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被轰中下巴的可恶男人此刻脸上全是血,尤其是鼻腔,现在仍在泄漏。牙齿更是当场被崩飞了六七颗之多,不单下牙床的牙齿,就连上牙床的牙齿以后恐怕也用不了了,得做全套的假牙,倒也省了医生磨牙桩的工夫。
这是女人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血腥场面,以前类似场景只在电影中看过,真实而又近在眼前的一幕实在太震撼人心了,所以她不自禁地犯了恶心,加上之前喝了酒,于是胃里一阵抽搐,哇一下全吐在了引擎盖上。
杨棠一见,忍不住骂道:“泄特旁边这么宽的地方你不吐,偏吐车上”
女人闻言嘴角勾了一下,似乎想笑,可一阵夜风吹来,她本身因为呕吐而已经变得清醒一点的神智似乎又开始迷乱起来,居然就这么靠在车头上,昏睡了过去。
杨棠见此一幕,心中一阵烦闷,想了想,只能把她塞进车里,又一手拎起一个受伤的白种男像扔破麻袋似的扔到路边,欣赏着两人一个比一个还惨的哀嚎,返回车里一溜烟开走了,只剩下琼斯在风中凌乱。
回到酒店,杨棠把那醉酒女人扶入自己的房间之后,先去阳台上看了下外边街道对面的巨幅海报广告,那上头的女人脸果然就是他房间里那个醉酒女人花了妆的脸。
“草,还真捡了个超模回来,雪莉莲夏露,幸好我刚才上来的时候走的楼梯,而且没撞见人,不然明天上了新闻,我这张脸等于就废了。”
杨棠有些懊恼地绕回前厅,却发现醉酒女人夏露已经不知所踪了幸好地毯上摸爬滚打的痕迹明显,接着他又听见了淋浴的水流声,再一看浴室的门,发现正有一具拥有美好曲线的上半身黑影在磨砂玻璃后扭曲着,杨棠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夏露趁刚才跑出了房间,又被人撞见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幸好没那么糟。
可是过了半个多小时,杨棠发现了另一件糟糕的事情,浴室里边不仅传来了淋浴声、嬉水声,居然还有销魂的呻吟声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莫非是他耳朵出毛病,听错了
杨棠抱着怀疑的态度,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敲浴室的门、询问夏露情况,而是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到最大,继续欣赏着美国的肥皂剧。
可又过了半个钟头,杨棠还没见夏露从浴室里出来,他就有点耐不住了。
“浴室里有浴袍啊,牠妈的搞什么洗这么久,都一个多钟头了,就算挨着一寸一寸地搓,也该搓掉几层皮了呀”
杨棠一边嘀咕一边向浴室方向靠拢,半道上就听见了越来越高亢、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来到浴室门前,杨棠听到的声音更大了,尴尬之余,他抬手正想敲门,却愕然发现浴室门根本就没关严,只是虚掩着,还留了一条小缝。
愣了半秒之后,杨棠好死不死地手特别贱地推开了浴室门,随即瞧见夏露正骑在浴池沿上自蔚,看夏露眼神迷离的模样,她显是中了某种潜伏持久的药剂
如此情形,孤男寡女坦诚相见,干柴烈火一触即发,剩下的事情就属于人之食色了。
夏露转醒时已是午后,她感到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人就像要散了架似的,好不容易翻身坐起,只觉胯下火烧般裂疼。
心头悚然一惊,夏露猛地掀开盖被,却发现身上正好端端地穿着女式浴袍,没什么异常的,可她下床一迈步,胯间裂痛更甚,就连后边的臀缝也有牵扯,顿时跌坐回床上,心头一阵气苦,因为刚才那感受比她初夜后的第二天还要难捱。
夏露伤心、难过、苦闷、气愤而当她气急的时候就想摔东西,于是环顾四周,愕然发现床头柜上她自己的坤包,同时包下还压了三叠钱和一张笺纸。
夏露取过笺纸,只见上面用一手瑰丽的英字写着:“亲爱的,你醒啦我已经让酒店的厨房预备好了,你拿起电话就能点餐,报房间号就行另外,你包里的卡都是透支型的,所以我给你留了一点现金,你可以随时施用。啵,最后再嘴一个,也许以后我们不会见面了,ty”
“ty,你这个混蛋,三藕浮碧池”
正当夏露隔空破口大骂杨棠时,杨棠已经收了路可莎的那批货,改头换面成另一白人,用另一护照搭上了飞往华府特区的航班。
到华府的时候已经入夜,杨棠在西北区的四季酒店住下,开了间西翼的顶级套房。放下装样子的行李后,他照样出街闲逛,还不时用蓝牙跟红后交流。
“玛德,这都第二天了,雷天动的人还是没打那个号码吗小红红”
“没打。”红后道,“主人,需不需要我联络雷天动本人啊”
“算了,不管他,反正明天过完,后天早上我就飞国内了,我管他的人去死”
“后天回国,要不要我提前帮您预订机票”
gu903();“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