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具,旁边还有几个掮客模样的黑皮蹲那儿抽烟,再就没有其他人了。
见杨棠推车过来,顿时有黑皮抻长脖子往车筐里瞄,见都是全赌的料子,顿时又把脖子缩了回去,倒是伺候切割工具的一中年人见杨棠凑近,主动招呼道:“这位先生,你解石”
“对啊,这解石价格怎么算”杨棠问。
中年男留着板寸头,半眯着眼,眼角处鱼尾纹很深,听见杨棠的问题,抬手一指旁边的小黑板,道:“看你要切的块数,还有重量,一百公斤以内每块料子一百欧,一百公斤以上每块料子三百欧”
杨棠听着这个价格直翻白眼,却又知道会场内就这一家解石的,再不然就是缴费窗口那儿也有解石的,属官方,想来价格不会比这边便宜。
犹豫了几秒,杨棠点头道:“行吧,我就在这儿解,你看,这三块石头都没上一百公斤”
“成,那就三百欧,先付钱吧”
杨棠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再犹豫,当下摸出六张五十欧拍在中年男手里。
板寸中年男收到钱立马喜笑颜开,当即帮忙搬了块料子到解石台上,同时吼道:“阿四阿七,把解石机推过来”那俩学徒工模样的年青人赶紧推着一台切割机靠到解石台边。
与此同时,蹲那儿的黑皮掮客们纷纷摔掉烟头凑了过来,围成圈,打算看杨棠解石。
中年男拿起线笔问杨棠道:“这位先生,是你自己画切割线,还是我帮你画切线”
杨棠怔了一下,道:“我来画线”
中年男皱了下眉,旋即高叫道:“解石了解石了啊”这嗓子一喊完,周围有空的人居然呼呼啦啦都围了上来,把那些掮客围了个水泄不通。
等局面稳下来,中年男又问杨棠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您是直接画线呢还是我先帮忙擦一下”
“不用擦”杨棠取过线笔,在原石毛料上画了条长线,“就照着这条线切开”
中年男一瞧,愣在当场。周遭懂解石的人也有不少隐隐嗤笑的。
中年男忍不住提醒道:“这位先生、老板,您这样几乎相当于对半切开,很容易伤到里面的玉石的。”前提是这毛料里有翡翠还差不多。
问题是,搬上解石台这第一块毛料正是杨棠选的两块孬料之一,所以无所谓怎么切,反正随便怎样切都出不了玉石翡翠。
杨棠声线变冷道:“总之你按我画的线切就行”
中年男闻言不再多说什么,操作起解石机打算开始下刀:“阿七,浇点水”
阿七照做。
接着解石机的锋刃开始与石料接触,出“吱吱”声,相当刺耳。
很快,排球大的石料被切开一半左右,中年男拿水冲了冲切口,又用刷子刷掉粉浆,然后蹲在那里仔细观察起来,可左看右看愣是看到一丝水色,忍不住面色难看地回望杨棠道:“老板,还要继续吗”
杨棠心头笑,知这块料就算对切开也出不了半丝绿,嘴上却满不在乎道:“继续,继续”
“你确定”
“确定,赶快切吧”杨棠催道。
中年男脸一黑,再度让阿七浇水,他继续操作解石机切料。
随着切口不断深入,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好像切垮了。”
“是啊,都切三分之二了,还不见绿”
“别乱说,石头没彻底解开,就是神仙也不晓得是涨是垮,说不定人家玩两侧肾开呢”
所谓的“两侧肾开”,其实就像人体肾脏的分布一样,位于人体中轴线左右两侧,而事实上天地之大无奇不有,还真有原石对半切开点绿不见,而那两个半块原石内却藏有大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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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俺现最近一年多,俺大病没有,小病不断,而且因为感情上有点问题,常常怀疑人生,导致有点小毛病俺就喜欢往最坏的那个字眼上联想,先后怀疑了肝肾心肺嗯,还有口腔溃疡,而且看完病后往往不遵医嘱,依旧我行我素不良习惯害死个人呐啊啊啊
285展销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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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杨棠指定的毛料终被解石机剖成了两半,两块切面除了有点神秘的岩石纹路外,一点翡翠玉石的颜色都看不着,明显切垮了。
周围人见状一片哀声,但更多人的小声议论中带着幸灾乐祸。
对此,杨棠不以为意,毕竟这就好像某人打麻将输了大钱,旁人笑话一下都不许,那就太霸道了吧他心平气和地指示那个负责解石的中年男道:“师傅,麻烦你再把这两半中间各切一刀”
解石师傅怔了一下,倒也明白杨棠的意图,二话没说,抄起解石机“咔”“咔”两下就将两半块切垮的毛料分成了四块。
“咦”
“左边这坨出绿了。”
“唉可惜”
“只是一指长的牙面儿”
所谓牙面儿,就是指切出来的翡翠切面如弦月那般呈一条弯缝,而一般从原石毛料你掏翡翠,翡翠的长宽高都得有一定长度才行,若切面似月牙,那即使里面再怎么延伸,这展也有限,除非整个翡翠料子呈葫芦状,而切出绿的地方刚好在葫芦嘴上,这才能够咸鱼翻生,但这样的几率就好比你中了一次彩票去领奖,结果奖方告诉你必须再猜中七个数字才能拿到奖金,结果还真让你蒙中了那么运气。
“哈哈,这毛料外带松花皮,果然有绿”
“但绿就这么一点点,切出来最多掏几个戒面,再看这种水不太足,单个戒面能卖到八千块顶天了”
“说得没错,就这表现,也就七八个戒面的事,哎哎哎小兄弟,我出五万买你这料,你看”
言语间,竟有人打着“蚊子再小也是肉”的想法叫价杨棠切出绿的那块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