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哪有吃饭的时候唱歌的”杨棠继续推诿。
“你唱,我们又不唱”林乔茜居然摇着他的胳膊撒起娇来。
上官茗欣更是把饭碗一推,道:“唱吧,我吃饱了”
杨棠道:“两位学姐,你们这是赶鸭子上架”
“但话题是你起的头啊”
杨棠:“”
两女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将杨棠堵在了桌椅里边,一副“你不唱我们就不放你走”的架势。
这时,落地窗外的对街路灯下,正有个盲人在磕头乞讨。
杨棠道:“二位学姐,你们说对街那位是真瞎还是假瞎”
“真瞎假瞎都没关系,等下咱们下去给上几块钱让他能吃顿馒头就可以了。”林乔茜道,“重点是,你别想转移话题啊”
“用假声唱可以吧”
林乔茜闻言愣了愣,还是上官茗欣反应快,点头应道:“当然,只要你唱”
“那好,我就为对街那盲人唱歌,你们要是觉得好听呢,等下就多舍几块饭钱给人,可以吧”有鹰眼在,此时杨棠已然看出对街乞讨那位还真就是各盲人。
“多施舍几块钱没关系,问题是你这歌不是唱片里的吧”林乔茜有点不爽道。
“你管是不是唱片里的,好听不就ok了”杨棠瞪眼道,“要不你唱,我听”
“行行行你唱”上官茗欣哄道。
杨棠倒不急,拢了几只玻璃杯过来,依次倒上等份倍数的茶,又用筷子挨个试了下音调,这才开始敲打歌曲过门。
“如果我能看得见,就能轻易分辨白天黑夜,就能准确的在人群中,牵住你的手如果我能看得见,就能驾车带你到处遨游,就能惊喜的从背后,给你一个拥抱”
当杨棠用完美嗓音模拟出小臭臭版的童音时,林乔茜和上官茗欣竟僵在当场,作声不得。
“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什么白,人们说的天空蓝,是我记忆中那团白云背后的蓝天,我望向你的脸,却只能看见一片虚无,是不是上帝在我眼前遮住了帘,忘了掀开”
听歌的林乔茜和上官已完全呆若木鸡。
“你是我的眼
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
你是我的眼
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
你是我的眼
带我阅读浩瀚的书海
因为你是我的眼
让我看见这世界就在我眼前
”
两女盈盈欲泣,待回神时,已不见了杨棠踪影,追出饭馆才现,他正在对街那盲人身旁、掏出一张二十元的华币搁乞讨盒里了。
夜,将近九点的时候,杨棠总算摆脱了上官茗欣和林乔茜的纠缠,同她们分道扬镳了。
转头,杨棠并未立刻回广信佳苑,而是稍作犹豫,拨通了田太华的电话。
田太华那边明显也是刚觥筹交错完毕不久,正酒酣耳热闷在自己车里晕瞌睡,接通了电话整个人都还迷迷糊糊的:“喂,我们这儿不要酒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好杨棠有正事,否则这时候指定摔手机了都:“田太华,是我,杨棠,杨大师”
“羊、羊糖”田太华还是没回过来味儿,“羊大师大师”嘀咕到这儿,他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了,“杨大师,您、您老人家大驾在哪儿呢我这就亲自过去接您”
杨棠听后犹豫了一下,道:“接我可以,但不准有尾巴”
“明白。”
待杨棠透露了所在地址,不到十分钟,田太华果然驾着车酒后驾车害人害己风风火火地赶了来:“大师”
打量了一下浑身酒气的田太华,杨棠并未上他车,而是指了指街边咖啡馆:“去那家店里聊吧”
咖啡馆内,雅座。
好不容易停好车,一通折腾下来,田太华的酒全醒了。
“大师,您找我来所谓何事啊”
杨棠本想直接说出唱片的事儿,但见田太华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当即决定逗逗他:“我说老田,你这几天真是吉星高照啊”
“这话怎么讲”
“打牌赢多输少,醉酒驾驶还是活真可谓奇迹呀”
田太华反而被这番话给吓住了:“那老弟、大师,您可得救救我啊”他哭丧个脸,就差没给杨棠跪下了。
“行了行了,不用害怕,这些都是你升官之后的鸿运”杨棠又忽悠开了,“不是有个词叫鸿运当头嘛,说的就是你这种情况”
田太华一听,更惨无人色了:“大师,这鸿运总有用完的时候,到时候厄运来袭,我”
“安啦,我不在这儿呢嘛”
杨棠这话一出,田太华顿时不闹了,只弱弱道:“全靠大师了”
见田太华装得可怜兮兮的,杨棠犹豫了一下,从内兜无名指环里扣扣索索地掏出一块新的鳞片,递到田太华面前:“喏,这块给你,剩下的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多谢大师”
田太华如获至宝,一个劲儿道谢,却没敢多打听杨棠怎么还有晋王府的物什。
待田太华把鳞片收妥,杨棠趁机问起了唱片行的事情。
“出唱片谁啊”
杨棠指了指自己。
田太华一下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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