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要将她吞进骨腹一样。
他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头发上的水珠也在不停滚落,脸上全是水,宁初担心他感冒,双手急急的往他肩膀上推了推,“我没有什么不高兴的,你赶紧上楼去洗个热水澡吧,我回去了。”
他站着不动,任她怎么推就是纹丝不动。
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暗,格外的暗,吐在她脸上的呼吸,异常的灼,异常的热。
宁初越发觉得他不对劲,抬起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不是她想象中的冰凉。
而是滚烫。
沸水般的滚烫。
“你发烧了吗?”她喃喃的问。
他没有说话,眸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脑海中的弦紧绷着,“宁初,我很难受。”
“我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医生帮了不了我。”他俊美覆着一层性.感暗色的脸,朝她逼近,灼烫的呼吸,几乎要让她心脏停摆,她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什、什么意思?”
“欧泽奶奶在酒里下了药,我和欧泽,都中招了。”
宁初,“……”所以,他需要她当他的解药吗?
宁初心头跳了跳,细细密密的长睫轻.颤着,她对上男人炙熱仿佛岩浆般要喷出火来的双眸,她慌乱的抿了抿唇,“所以,你不想遵守我们的约定了是吗?”
如果他强行要,她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以前不是,现在更加不是。
只是对于男女方面的事,她有过两次不愉快的经历,特别是第一次,让她声名狼藉,让她内心深处对性,有着极大的排斥和反感。
并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需要时间来治愈。
可眼下,他的情况,似乎也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