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居然不介意。
大清早,果然荷尔蒙是个危险的东西。
差点擦枪走火前,叩叩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初初,我好像听到你尖叫了,没事吧?”福嫂关心的声音传来。
宁初面红耳赤的推开男人,气息不稳地道,“没、没事。”
听到福嫂的脚步声离开,宁初用力将他推开,“你一天到晚就占我便宜。”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不置可否,“最后吃亏的是我,再这样下去,真要被你折腾出毛病。”
宁初,“……”反倒还成她的错了?
“我得去冲个冷水澡了。”
……
趁他去洗澡,宁初赶紧起床到客厅的卫浴.室洗漱。
洗漱完,到衣帽间换衣。
今天不用上班,她要去疗养院给奶奶过生日,从衣柜里选了条墨绿色长裙。裙子拉链在后背,对着镜子她的手刚好能够到,只是……拉到一半就卡在那里不动了。
她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拉不上去。后背晾开一大片,她压住胸.口的位置,拿手机给福嫂打了个电话。
福嫂说她马上就过来,宁初垂下眼敛整理了下裙摆,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臂,伸到了她纤秀的脊背。
男人微凉又粗砺的指腹,滑过她细腻如脂的肌肤,带起一片蘇麻的触感。
宁初猛地抬起浓密的长睫,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男人。
他只穿了条熨烫得笔挺的西裤,没系皮带,上身没穿衬衣,光躶着,露出结实健硕的胸膛,刚洗完澡,头发垂了几丝在额前,那双凤眸显得细长又幽深,像两汪漩涡,轻易的就能将人吸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