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言冷哼,“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重要事可谈?”从皮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放到桌上,“以后不要再来騒扰我女人。”
“关于你哥车祸的事。”
见准备起身的容瑾言脸色遽变,陆景深简短的将昨晚见过刑警官的事说了一遍,“车祸的事我的确要负点责,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调查一下当年容大哥的车到底有没有被人动手脚。”
容瑾言薄唇紧抿,什么也没说,起身,冷漠离开。
到了总裁办公室,容瑾言拿起放在檀木桌上的一张全家福。他幽沉地视线凝向大哥一家,如尊雕塑般,久久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许久,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帮我去一个叫刑季青被革职的警官那里查点事……”
……
夜,深。
宁初十点左右进入睡眠,睡意转深后,她感觉胸.口压了块沉重的大石头。
嘴巴好似被什么堵住,越来越没办法呼吸。
窒息难受的感觉袭来,她长长的睫毛扇动了下,缓缓打开眼敛,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后,迷朦的双眸陡地睁大。
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淡白月光,宁初看清了隐匿在黑暗中的脸,他晚上明显喝了酒,气息炽.熱,带着醇厚浓郁的红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