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的二婚夫人 !
呼吸,好难,仿佛溺水之人,奋力的张开嘴,但是却无法呼吸,窒息,死神,仿佛对她张开了双臂,黑暗之间,沈清幽睁开惶恐的眼睛,以为只是一场噩梦,熟知对上的却是一张修罗一般的脸庞,袁牧放怒不可歇的脸庞渐渐在她惊恐的瞳孔中放大,放大。(.
“牧……”她困难的叫着他的名字,但是他却似丝毫没有听见一般,浓烈的酒气提醒着她他的宿醉未醒,酒精,已经控制了他的大脑,让他看不到被他掐着脖子的沈清幽痛苦的表情。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那么爱你,把你捧在手心,你却到处勾搭男人,那个男人比我好吗?他的床上功夫是不是比我厉害?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吗?你这个骚货!”
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从袁牧放的嘴里吐出,沈清幽拼命的摇着头,不是,不是那样的,牧放,不是你心中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被死死卡住脖子的沈清幽在心里一遍遍的呐喊,双眸绝望的看着袁牧放。
她的双手在奋力的掰着袁牧放卡住她脖子的双手,处于本能的求生意识,她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臂,而后听得袁牧放一声吃痛之后,片刻的松弛,她立马从他的禁锢中逃脱,而后以最快的速度往门的方向跑去,此时,袁牧放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在等他冷静下来之后在同他解释,想到此,沈清幽拿起桌上包包和手机,夺门而去,但是却被袁牧放一把扯住:“你还想去那个男人那里吗?做梦,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袁牧放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满是酒气的嘴凑了上来,一阵呕心的感觉从胃里传来,沈清幽用力的推了推袁牧放,但是在力的反作用之下,她却硬生生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跌了下去,痛,好痛……
从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沈清幽下意识的摸了摸,粘稠的感觉,血液的味道,浓郁的腥味,血,血,她是哪里受伤呢?
“叮咚”一声,是关门的声音,袁牧放啊,袁牧放,你就这样关起了屋门?跌落在楼梯口的沈清幽彻底的绝望了,这一刻,她心如死灰!十年的感情,终于被这一声关门声彻底击碎,好痛,好痛,小腹传来的痛楚越发的厉害,沈清幽满脸惊恐,难道……难道……?
一种深深的恐怖感布满她的全身,东方,发白的天际已经升起一轮红日,鲜红的血映红了楼梯的台阶,如此狰狞,如此醒目,她忍着痛楚,捂着肚子,一步一步,缓缓的,缓缓的朝着楼梯口走去,她想呼救,可是她发不出声音,只有急促的呼吸,一阵一阵急促的呼吸,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汗,汗水湿透了后背,整个人像被卡车碾过,胆肝俱裂,五内俱焚。
恍惚之中,似乎听到有人惊慌失措的喊着:“快醒醒,醒醒……”
她好想睁开眼睛,可是好困,好累,好想就这样沉沉的睡去……一辆救护车呼啸而至,划破了这个城市宁静的早晨。
今天,是沈父开刀的日子,李浩然站在病房口久久的张望,她怎么还没有来吗?难道擎少没有放她走?
“喂,擎少,你怎么还没有送清幽过来,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她父亲开刀的日子吗?”
第一次,李浩然用一种近乎谴责的语气在和擎苍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