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
在厅内的所有名门望族一听到五殿下拓跋天说要带神犬上来,都用或是怀疑或是惊恐的眼光望去。舒殢殩獍
京兆尹显然是有些发愣,他不明白拓跋天口中所说的神犬到底为何物?
拓跋天轻轻咳嗽了一声,京兆尹便投去了目光,只听拓跋天解释道:“神犬就是你衙门上的那只爱犬,本殿下曾经听说京兆尹你养的爱犬曾经协助你办了一些大案,不知道可有此事?”
京兆尹想了片刻道:“是的,确实有此事。”其实他觉得这样的形容未免有些太过夸张了,这只犬是他从小带大的,但并非是神犬,只是鼻子比较灵,耳朵比较敏锐些,曾经是帮过他破了些案子,但是并不是一些大案。
“既然京兆尹都说那是一只神犬了,就由你带来,在宾客之中寻找下到底谁才是对国公夫人下毒的人吧!”
拓跋天说完这句话,轻轻睨了一眼站在他身侧的林靖轩。林靖轩笑的眼角飞扬,神采奕奕,竟然在这种凝重的场合之下,会露出这样俊美的笑颜,很多千金小姐望见林靖轩的笑颜,不由得脸红心跳,这也许是他们在大历见过的最美丽的男人了。
京兆尹听闻了拓跋天的命令走了下去,这是宾客之中仍是有人议论着这件事,而有个别的人已经开始不安了,林靖轩深深得看着林茹思,接着对林若曦笑了笑,便径直朝着林茹思走去。
“二姐,你不要在为国公夫人的死难过了暴君修仙传全文阅读!”林靖轩虚扶了一下林茹思的左手,恰巧碰到了她左手上戴着的镯子,林茹思有些慌张的避开了他扶住她的手。
脸色有些难堪:“谢谢三弟的关心!”其实她现在的面容之上,与其说是伤心过度,倒不如说是惶恐万分,林靖轩看得出她这是慌张的模样。
他偷偷的在林茹思的臂腕上碰了一下,接着礼貌的退了回来,朝着国公夫人沉静躺着的灵柩之上走去。
陈琼一直默不作声的守在这里,见到是林靖轩来了,他警觉地瞪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做什么?”
“二表哥,我是来看国公夫人的。”林靖轩仍旧彬彬有礼。
陈琼冷冷一笑:“这里不需要虚情假意的人来看望国公夫人。”
二夫人陆荷和三夫人蒋珊二人正扑在了国公夫人的灵柩旁哽咽流泪着,林靖轩看出了陆荷有躲闪的眸光,知道这件事必定也与她有关,但他并没有想从她的口中试探出什么,而是安慰的扶了二夫人陆荷一把。
他关切道:“二夫人,你节哀顺变吧!”
“谢谢林家三少爷的关心,可是国公夫人如此的关爱我们陈家的每一位人,怎能不让我们伤心呢!”陆荷哭的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陈琼瞧见了这一幕,却是一张冷脸的望着,冷冷淡淡道:“二婶,你难道还想让祖母死了之后都不得安宁吗?你还是多烧点纸钱,多为她做点事,也许祖母会觉得你是出自于真情实意的为她哭丧,小心她知道有些人只是在演戏的话,一定会死不瞑目,甚至她的魂魄也不肯上路,夜半去找那些做过亏心事的人。”
陆荷一听,整个人震住了,身子一歪一只手拄在了国公夫人的脚上,吓的她啊的一声,像是碰到了针尖一样,缩回了手指,惊恐地望着陈琼。
林靖轩当然看得出这其中的变化,他一只手也趁机碰了下陈国公夫人的尸体,这样他该做的已经都做完了,也就不在这里陪着二夫人陆荷在这里演戏了。
他退出了内厅,走到林若曦的身边,在她耳边轻语:“四姐姐,一会儿你就瞧好戏吧!”
林若曦温婉的笑了笑,轻声道:“早就看得出,你和五殿下合作了,但是真不知道你们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哪里有什么幺蛾子了,我们这是在给那些坏心肠的人,一点教训而已。往往那些看起来很柔弱的人、很善良的人也会做出一些恶毒的事情来。”林靖轩意味深长地望向了内厅,看着那庄严的灵柩和那些哭哭啼啼的妇人们,他不禁浅浅叹息一声。
林若曦也寻着那里的方向望去,看向冷着一张脸的陈琼,又看了一眼又是哭泣、又是惊恐的二夫人陆荷,她淡淡一笑:“看来善良的人为了保住性命,也会做出一些狠毒的事情来,这一次本来陈琼和国公夫人算计的人是二夫人陆荷,可陆荷虽然本性是善良的,但是她还是想保命的,恰巧她得知了这个计划之中有林茹思做引子,并且林茹思也是要为陈家牺牲的,索性两个牺牲的人一起算计了狠毒心肠,一心想要为女儿报仇的国公夫人,这也是为何我在看到国公夫人下定决心吃下被染毒的芙蓉糕时做出的复杂神情的原因了。”
拓跋天也凑了过来,听闻道了两个人的低语,他补加一句:
“国公夫人明知道那芙蓉糕点是被下毒了,但是她还是吃下了,她牺牲了自己,为的就是找若曦你报仇,可是陈琼却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所以他现在保持中立,不想管林茹思和二夫人陆荷的事,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反正都不姓陈,而且还是害死国公夫人之人。”
林若曦抬眸望了一眼拓跋天,阳光打在他的面颜之上,将他的俊容映的如白玉一般晶莹光泽,他的双眸如同星辰耀烁,薄薄的唇微微抿起,带着三分薄凉七分的绝美笑容,顿时让人感觉眼前豁亮夺目妖皇太子全文阅读。
“五殿下,我倒是很好奇,你口中的神犬到底为何物?”
拓跋天朝她眨了下眼:“你一会儿不就看到了吗?何必来问我呢!”
太子殿下拓跋睿望见这三个人神神秘秘在交头接耳,不由得眯起了双眸,而陈慧妃知道自己犯了错事,现在太子殿下正在怒头上,她便不敢去打扰他,只是垂下双眸默不作声坐在了木凳之上。
正在这时,京兆尹已经命人牵着一匹犬走了上来,这只犬通身是黑毛,毛色亮泽,眼睛漆黑,但看上去并不像是一只凶神恶煞的犬,还在京兆尹面前调皮的摇着尾巴,将身子蹭在了京兆尹的双腿之上。
厅内的人议论声更是大了,这只犬外表很是凶狠,可是本质却是个调皮可爱的犬,怎么看怎么都不能用神犬来形容他。
拓跋天走向了太子殿下,淡淡望着他:“太子殿下,我们是不是应该查案了?”
太子殿下拓跋睿也是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命令京兆尹道:“还不让神犬找出谋害陈国公夫人的凶手是谁?”
“是,太子殿下!”
京兆尹领了命,于是他牵着狗先是在国公夫人的灵柩前闻了闻国公夫人的身体,接着让这只狗在众多宾客中来回穿梭,突然这只通身黑毛的狗来到了林茹思的面前,闻了闻,摇晃着的尾巴停了下来,漆黑色的眼睛幽幽盯着林茹思瞧着。
二夫人陆荷心慌了,她忙走了过来,拉了林茹思一把,柔声道:“茹思啊,瞧你的身子那么羸弱,还是道内厅内坐下来休息下吧!”
她的话刚说完,突然那只黑毛的神犬咧开了大嘴,张开了一口尖牙,狠狠的咬了林茹思的大腿一口,林茹思啊的一声尖叫出声,腿上的血肉硬是被这只神犬给咬掉了,她惊恐的尖叫着:“快滚开,快让这只犬滚开。
二夫人陆荷这时候惊呆了,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只黑毛的神犬也给了陆荷的腿上一口,硬生生撕扯下一块皮肉。
“啊!这只犬好可怕啊!救命!”
二夫人陆荷顿时脸色煞白,摔倒在地上,下意识的伸出手拉住了正弯腰准备逃走的林茹思一把,恰好林茹思左手上的镯子被陆荷给拉扯掉了,当金制的镯子掉在了地上,本应该毫无损坏的金制镯子突然裂成了两段,金制镯子的环部竟然是空心的,而且从空心里散出了粉末。
京兆尹带来的那名有经验的仵作忙走出、蹲下身子将散在地上的粉末用手指沾上了少许,用手指搓了搓,在放到鼻下闻了闻,最后他肯定的回眸望向京兆尹,接着又望了眼太子殿下道:“这毒粉和国公夫人身上中的毒药是一模一样的,显然是林家二小姐对国公夫人下的狠手。”
林茹思没想到事情会败露的这样早,她还没有尝到构陷、嫁祸于林若曦的喜悦之中,就已经被人看出了是她自己下的毒药,她想也没想,伸出手指指向的却是二夫人陆荷,委屈道:“是二夫人让我做的,我都是逼不得已!”要不是她错手将她手上的金制镯子打掉了地上,摔成了两段,又怎能知道这里面藏着的就是国公夫人刚才身中的剧毒呢?
陆荷也瞪着红肿和吃惊的眼睛,指着林茹思道:“都是二小姐指使我做的,她说如果我不按照她的话去做,她就会和国公夫人一起来害死我,我这都是逼不得已而为之的。”
两个人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可是京兆尹牵着的那只神犬像是发疯了一般,嗷叫着,挣扎着,结果京兆尹拉扯不动黑毛犬脖颈上的绳子,那黑毛犬一用力将绳子从京兆尹的手中睁开,嗷叫着将林茹思扑倒在地,接着又是尖爪,又是尖牙在她的脸上身上撕扯和猛抓起来,那么多人想拦住,却是看到黑毛犬这样凶神恶煞的样子,都不敢上去做了总裁总裁,真霸道。
林靖轩和拓跋天对视一眼,笑着点点头,而林若曦则是走到老夫人身边,伸出手扶住了老夫人有些发抖的身子。
厅的在愣的。老夫人眼底还是对林茹思有些担忧的,可是林若曦却是在她耳边笑道:“老夫人,这都是她自找的,您也就不要担忧了。”
林萧然忍不住了想要冲上前去阻拦,任凭厅内众人们已经开始指责林茹思是个杀人的魔女,是她杀了国公夫人,都用厌恶、鄙夷、惊恐的眼神望着林茹思,可是她毕竟是林家的人,林家的名誉和她息息相关,即便他现在已经觉得这个丢尽人面的女儿,他再也不会承认了,但是为了林家的百年名誉,他还是会来出手阻止的。
正巧,那只神犬撕扯开了林茹思右臂上的衣袖,当她的胳膊裸露在外面时人们看到的是她胳膊上长着像是蜈蚣形状的一块腐肉,恶心的想让人吐,更让人接受不了的是那块像蜈蚣一样的刀疤腐肉之上,被一个横刀痕迹横了过去,像是一只死蜈蚣被人用刀斩断了一般,那伤疤要多丑、有多丑,人们在一看那一张被黑犬咬的抓的面目全非的脸,在一看她那只丑陋不堪的胳膊,谁还敢想她曾经是大历的美人,是林丞相府中的千金。
林若曦顾做惊讶的喊了一声:“你是谁?你绝对不是我的二姐,你把我二姐藏在哪里了?”
犬吠声中,林茹思大喊着:“我是你的二姐,我是林丞相府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