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有毒,暴君掀榻来接招 !
站在若香院门边的秋雁和冷心眼睛瞪的珠圆,虽然他们在见到五皇子拓跋天来时,有心请他进来,好让七殿下拓跋辰不必纠缠他们家小姐,可是他们万万也没有想到,两位殿下竟然会为了他们家小姐大打出手?
这要是传了出去,说丞相府里的四小姐妖媚的很,让大历朝最为杰出的两位皇子为她起了争执?
那么他们家的四小姐的名节岂不是要毁于一旦了?
想到这里,秋雁和冷心想好了对策,冷心回到内屋中将正在干活的丫头妈妈都看住了,不能让他们瞧见了这件事,将风声都走漏了,有辱她家小姐的名节;而秋雁则守在大门外,不能让其他人靠近若香院,若是被旁人瞧见了,这件事一定会在丞相府里传得沸沸扬扬的。
凤飞雪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令她纠结的事,这两个男人对于她而言,都是萍水相逢,或者说的在难听一些都是可有可无的陌生人,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一人扯住她一只胳膊,做出这种争风吃醋的感觉?
这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发生了?这两个皇子即便是在想争着,斗着,把她夹在其中是什么意思呢?
凤飞雪的胳膊被两位殿下拽的生疼,她不悦的娇嗔句:“两位殿下,您们这是在做什么?”
“住口!”
两个人竟然都露出了皇家的威严,齐声怒斥了凤飞雪一声,像是对她发号施令?
这让凤飞雪莫名的恼火起来,她都不知道这件事因何而起,而且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卷进其中,竟然现在还成为了他们手心中争夺的宠物?
她恨的只得在口中咬着一口整齐的贝齿,却是不着痕迹地将这种怒意隐藏在心底,面上还不得不带着尊敬的笑意:“两位殿下,有话好好讲,切莫伤了兄弟的情谊,让旁人瞧见了,怕是不妥吧?”
拓跋天冷冷瞥了一眼拓跋辰:“若是父皇知道了,七弟不好好辅佐父皇,为父皇分忧,却在丞相府里跟这里的千金卿卿我我,你说父皇他会不会发怒呢?”
拓跋辰温柔的笑容下,带着冷冽的不友善道:“五哥,父皇又没说过我们这些做儿臣的不能娶妻生子,更没有说不得找喜欢的女子谈心,我只是找了四小姐谈谈心罢了,怎么突然间成了五哥口中说的卿卿我我,沉迷女色的感觉?况且这是这些,根本不会影响到辅佐父皇完成统一江山的大业,你这样说七弟我,我还真的有些不甘心。”
拓跋天气的咬牙切齿,他不是一项在人面前,温柔大方,温文尔雅吗?怎么这一刻却突然因为丞相府里的庶出四小姐,跟他对着干?难道他真的是对她动心了?
“七弟,你这是存心想和我过不去了?一个丞相府里的庶出小姐,你不会真的想要娶她吧?”
凤飞雪听闻了拓跋天的话,瞬间心中怒火燃烧,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前口闭口说的都是她是丞相府里的庶出小姐?庶出小姐怎么了?难道就不能嫁人了吗?
拓跋辰挑起眉毛望了一眼凤飞雪,口中似有打抱不平道:“五哥,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林丞相是朝中的一等丞相,在朝中的大臣之中可谓龙首,其中说话的分量你我都清楚的很。而他的几位千金各个都是金枝玉叶一般,哪一个是低人一等了?嫡出庶出又有何分别?你这样说,岂不是有意欺辱林家的四小姐吗?”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想挑拨我和四小姐之间的关系吗?”拓跋天/怒的眼中都能喷出了火焰。
“够了,都住口吧!”
正在这时,凤飞雪实在忍无可忍,她抬起脚狠狠给了拓跋天的右脚背,踩上一脚,痛的拓跋天松开了手,抱脚跳了起来。
拓跋辰竟然没想到凤飞雪会有这种野蛮粗鲁的时候?在站是姐他。
眸中对凤飞雪心生几分的忌惮。
凤飞雪甩掉了拓跋辰的手臂,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裙,淡淡一句:“五殿下,怎么样?看来你的右脚已经养的差不多了,竟然又忘记了,主动来找麻烦了是不是?”
拓跋辰紧紧咬牙,忍住脚上如骨碎一般的疼痛,对于她这样刁蛮的女人,有谁以后敢真正的娶她呢?
若不是,若不是十三弟对他说了那些话,他会一时间想不通,骑马跑了回来找她吗?
凤飞雪直接将拓跋天忽视,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七殿下,刚才的茶你还未喝完呢,我们继续品茶吧!”
拓跋辰略有得意地朝着拓跋天笑一笑:“好!既然盛情难却,我何乐而不为之?”
他一挥白色的袖口,风度翩翩地坐到了石凳上。
拓跋天瞧见了,一股火从心中燃烧了起来,他也学着拓跋辰一挥衣袖,感觉自己很是风度翩翩,忍住右脚上的疼痛,装作一脸地若无其事,潇洒风流一般,挑眉笑着,先凤飞雪一步坐到了本应该属于凤飞雪的石凳上。
兀自举起了茶壶,给自己又添上了一杯热茶,品了品,道:“茶做的的确不怎么样,看来七弟平日里太喜欢奉承别人了,竟然不对人家说真心话,只会哄着别人开心罢了!”
拓跋辰就当做没有听闻到,依旧品着茶水,因为他知道四小姐一定会再次对他发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