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蓁宁一直盯着他手里的那把刀,看他一步步逼近,她猛地闭上眼,右手突然被拽过去,吓得失声叫起来。
“啊……”
突然,她的手心里多了东西,她睁开眼,入目的是那把刀,她还没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警鸣声由远及近。
“敲诈勒索,持刀要挟,你说,法官会怎么判?”
徐蓁宁一个战栗,在警车往这边来时,她慌忙丢下了刀:“你陷害我,我不会承认的,这把刀明明是你的。”
“是吗?”郁绍庭靠回车上,点了根烟,抽了口,吐出烟圈:“你等会儿跟警察说,看他们信不信。”
这刀上已经有了她的指纹。
徐蓁宁也只是稍稍的慌张后,又嘲讽的笑起来,看着抽烟的郁绍庭:“我差点忘了另外一件事。”
郁绍庭抬眼望向她。
“在你来之前,我给白筱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她,我手里有徐淑媛的录音笔。”
郁绍庭的眼底是暴风雨欲来的阴冷,徐蓁宁不怕死的继续道:“这会儿,她估计正在享受男人的滋润。”
她话音刚落,脖子上已经多了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掐得她喘不过气来:“咳咳……”
“你再说一遍,你对她做了什么?”
郁绍庭怒火丛生,死死地扣住她的脖颈,冷声质问:“徐蓁宁,你把她怎么了?”
“害……害怕了吗?”徐蓁宁呼吸艰难,脸通红,嘴边却噙着笑:“我找了七八个男的,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在……在小区门口蹲着,等白筱出来后……跟着她,在半路上劫……劫住她,好好疼爱疼爱她。”
“她怀孕这么久……你……你是不是很久没碰她了?那么多男人,你说,够不够满足她?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成形了吧?你说,做着做着,会不会把孩子也捅出来……咳咳……可能连肠子也出来了。”
扣在她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徐蓁宁张嘴,窒息的感觉让她拼命地挣扎:“放开……放开……”
郁绍庭额际青筋突起,一张脸面无表情,阴森到可怕,但他却突然笑了,看着她这副样子,低沉的声音仿若是地狱而来,他说:“你说,再加上一条杀人未遂罪会怎么样?”
徐蓁宁全身的寒毛都竖起,然后她被狠狠地甩开,撞到车门上,她慌忙看向郁绍庭。
他已经捡起了那把刀。
在她惊恐的视线里,郁绍庭右手拿刀,狠狠地往自己的左手臂上砍去!
就在那两辆警车靠近的时候,郁绍庭把沾了血的刀哐当一下扔到了徐蓁宁的脚边,血渍剪刀了她的裙裾,郁绍庭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整个过程,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徐蓁宁摇着头,双手发抖,她嘴里低喃着,“疯子,你个不要命的疯子,你怎么能这么做……”
警车停下,警察纷纷出来,手中的枪头对准徐蓁宁:“不许动,警察!”
与此同时,白筱被那群男人从面包车上拽下来,带进了郊外一个破旧的房子里。
一路上,白筱都很配合,不敢乱来,她的双手一直护着自己的肚子。
进了屋子,那几个男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白筱皱眉,故作镇定:“你们想怎么样?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有个男人淫笑。
白筱倒退了两步,想到郁景希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对着他们道:“我爸爸是郁战明,你们动我之前最好想清楚,要是现在放我走,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只当是我自己不小心在郊区迷路了。”
一把长刀突然横在了白筱的脖颈上,隐隐泛着寒光,她甚至,感觉到一点点的疼痛。
不用低头去看,她都知道,锋利的刀面蹭破了她的皮肤。
“说啊,怎么不说了?”那个男人把刀往前逼了逼:“刚才不是很神气吗?还说你爸爸叫什么?”
他说着看向其他同伙,有人立刻接话:“郁战明。”
“你爸爸叫郁战明,我爷爷还是克林顿呢!”男人呵呵笑了两声,眼神越加的冷,“哪怕你爸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这么干了,给我老实待着,不然有你好看的!”
他推了白筱一把,白筱踉跄地靠着墙壁,不敢有过多的反抗,但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
她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这些人是徐蓁宁找来的,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不可能只是这么关着自己。
“大哥,这个女人,好像蛮有钱的。”
白筱看见自己手提包里的东西都被倒出来,皮夹里的卡都在一个男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