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然而,我没等到白眼,却是等到了白素素的惊叫,以及更加难看的脸色。
见到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白素素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我,只见在我腰椎右侧大约一寸远的地方,一条寸许长的口子正在那里咧着。口子里没有血流出,反而是翻卷的皮肉苍白而干涩,最边缘的部分已经开始卷边了。
卧槽!
拽了一下羊毛衫,返现羊毛衫和衬衫相对应的地方都有一个一厘米左右的小口子,显然,这是在被糯米喷的摔倒的时候,被那无皮尸的指甲刺中的。
当时过于紧张,而尸毒这种东西本身就有麻痹伤口的作用,以至于我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受伤了。这也多亏了胖子整出这么一出来,否则带着这个伤口走回去的话,怕是没等回到驻地,我的脸皮就要开始往下掉了。
好在,地下石室里有的是糯米,朱振山让一个身手好的战士下去了一趟,取了一些糯米上来,给我敷在伤口上拔毒。
我算知道之前胖子为啥叫的那么惨了,那糯米一敷上去,原本一点都不疼的伤口就像是被滚油浇了一样,疼得人浑身直抽抽。
等把毒都拔干净了的时候,我的腰已经疼得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了,连路都走不了,最后还是朱振山让人送来了担架,由几名战士轮流抬着我回到了驻地。
真的很难想象,胖子脸上顶着一条比我这长一半的伤口,他是怎么保持那个活蹦乱跳的样子的。
回到驻地,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朱振海依旧泡在韭菜的浓汁里晒着太阳,他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应该是韭菜汁抑制了体内那三处贯穿伤口吸收古怪气息的速度。
冬天天短,还有两个多小时太阳就要下山了。胖子让人把朱振海从木桶里捞出来晾干放在床上,然后问朱振山要了那个苹果,用匕首在苹果上割出一个三角形的口子,然后捏开朱振海的嘴巴像用封口球一样把苹果塞到了他嘴上,让那个三角形口子对准他的喉咙。
之前说了,那苹果很怪,我用银针在上面刺了一个小孔,流出的竟然是血水,现在割了一个大口子,那血水更是淅淅沥沥的不停流着。
胖子用我之前的方法找了三个罐头瓶子用干韭菜加热后扣在了朱振海胸前的三个小鼓包上,只是眨眼的功夫,大量的黑气就从小鼓包里散逸了出来,隔着玻璃都能看到里面有触手模样的东西在翻腾。
只不过相较于上次的龙精虎猛,这次冒出来的触手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很是无力,尽管在罐头瓶里也曾试着左冲右突,可是直到最后胖子用硬纸板戳进罐头瓶子风浪。
在往瓶子里扔进一把陈年糯米之后,触手更是直接化作了小半瓶腥臭的黑水。
“谢谢,胖爷,陈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就这么一个弟弟,家里传宗接代还指望着他呢,你们二位,可是我们朱家的大恩人,等有机会了,我一定要请两位兄弟好好喝一顿。”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觉得饿了。朱连长,先给我们兄弟俩准备点吃的吧。食堂里还有韭菜吧,就来个猪肉炒韭菜,炒的时候加个西红柿,肉片要足啊,主食就弄点糯米饭,不要用电饭锅,要用柴火煮的,最好是荔枝柴。酒不能多喝,去山下的中药铺给我们买点雄黄酒吧。”
胖子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开始点菜了。
朱振山连连点头应是,吩咐人去准备,白素素则是让人把我抬到了一间单独的房间里,让我先睡一会儿,等吃饭了再喊我。
在白素素关门离开的时候,我们的眼神有了一个短暂的接触,那一瞬间,我在她的眸子里看到了那足以融化冰雪的温柔。
一个女人,只要她真的喜欢你,那么只要你肯努力,无论是家庭还是其他的什么,全都不会是问题,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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