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笑道:“好啊,我带上你一个!”
我心叫糟糕,乞丐这不是去送死吗?但我这时候也没胆冒出头啊,万一阿兰真是妖魔鬼怪,我冲出去就是送死啊。
谁曾想那乞丐嘻嘻一笑,摇头道:“还是算哒,我这人玩不来三飞,你还是去找你男人吧。”
说罢,那乞丐头也不敢回一溜烟跑了。
阿兰阴笑了几声没再搭茬,想来她也不想节外生枝,打乱自己的计划。
没一会儿,那辆黑色的轿车在路口停了下来,阿兰四下看了一眼上了车,消失在黑暗中。
我赶紧到路口等着,心想该死的胖子,咋还不来呢?
没半分钟,一辆黑色的机车嗡嗡飚了过来,胖子风风火火的往我怀里丢了个头盔:“还愣着干嘛呢?上车。”
我麻利带上头盔,坐了上去。
一坐上去,我就后悔了,死胖子这哪是开车,简直就是玩命啊,油门一路狂轰,还左右扭来扭去的。
四周的景物飞一般的往后退,我连眼都不敢睁,也不敢抱胖子的腰,怕他膈应,只能两腿死死夹着座子,手抓得牢牢的。
我寻思着这要是摔了,不死也得残了。
真没想到死胖子是个疯狂飙车一族,早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坐他的车。
机车轰隆隆,没一会儿就追上了前面那辆黑色的轿车,胖子降低了速度缓缓跟着。
轿车进了市区,在一家豪华宾馆前面停了下来。
阿兰先从驾驶座走了出来,紧接着主驾驶那位冤大头也下来了,我一看,可不正是刘平。
他果然是跟阿兰搭上了,从他告诉我的信息来看,阿兰就是跟孙大玄有关系。
换句话说,那天我在野马村,孙大玄屋子里的远房侄女不是别人,正是阿兰。
我正琢磨着,脑袋上咯嘣一声脆响。
“下车,坐上瘾了是吧?”胖子急着停车,见我傻坐着不挪窝,有些急了,拿起头盔在我脑门上来了一下。
我连忙摘下头盔,一下车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张嘴就吐了。
“我去,就这点能耐?真搞不懂白素素看上你哪点了?”胖子损了我一句,从胳膊上取下挂着的单反相机,对着阿兰与刘经理,咔嚓、咔嚓就是一通狂拍。
那两人开了房,很快就上了楼。
我和胖子紧跟了进去,胖子问前台,刚刚那俩人开的哪间房?
这家宾馆挺高级的,前台很有礼貌的告诉胖子,不能透露顾客的隐私。
胖子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也不急,问前台漂亮的服务员:“你难道不觉得那女的打扮有点古怪吗?”
老实说,任何人大半夜看到阿兰这副打扮都会吓一跳,前台小姐愣了愣问胖子是什么意思?
胖子打了个响指,嘿嘿笑道:“你看看他们给你的押金!”
胖子毕竟是常年在瞎子街混饭吃的,唬人有一套,脸来相来还真有那么一股子气势。
像宾馆里干服务员的多少也知道些禁忌,毕竟常三更半夜接待客人,遇到点啥,那都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服务员小姐立即打开了收银柜,紧接着她脸色大变,从里面掏出了几张红色的钞票,不是百元老人头的,而是印着阎罗王头像的冥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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